一下子所有人都蜂擁而上,聚光燈下一切都格外清晰,緊接著無數問題向商攬月拋來。
“南榮夫人,請問您現在情況好點了嗎?”
“南榮夫人,請問這兩個月您到底經曆了怎樣的折磨?”
“陸先生那邊對此一直沒有回應,請問今天您這邊聯係他們了嗎?陸先生今天會出席嗎?廣大網友都希望他出現給您和大家一個交代。”
“南榮夫人……”
保鏢將記者通通隔開,南榮念婉開口道:“我知道各位很關心我母親的情況,和她這兩個月的遭遇,大家先彆著急,大家想知道的一切,我們今天都會一一回答。”
“那陸雋深先生今天會出現嗎?”
南榮念婉默了默,道:“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出現,他那邊一直沒有任何回應,我想他是心虛沒辦法回應了,我和大家的心情一樣,都希望他能出現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裡,無論如何,我們都會拿起法律的武器,為自己討回公道,這件事不會輕易結束。”
“沒錯,我們都支持你們,不要放過這種惡魔。”
“對,我們都支持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必須要讓他給出個交代。”
南榮念婉感動道:“感謝大家對我母親的關心。”
大家主動讓出一條路來,讓南榮念婉推著商攬月來到最前麵。
南榮念婉拿了一個話筒遞給商攬月,“媽,給。”
商攬月這才緩緩的抬起頭來,接過話筒,開口,“各位,我是商攬月……感謝大家的關心,這兩個月來我一直被陸雋深囚禁在他們家的地下室裡,而他一直對我進行著殘忍的折磨,生不如死的痛苦,這兩個月我算是徹底體驗到了。”
商攬月說話的聲音顫抖著,沙啞著,她的聲音很小,大家卻自覺的安靜下來,現場隻剩下了攝像機摁快門的聲音。
“他的地下室裡有數不清的刑具,每一件都能讓人生不如死,而那些刑具他在我的身上都用了一遍,我身上的傷痕是數不清的,不僅如此,他隻想折磨我,不想讓我死,所以他們不會傷害到我的要害,這個魔鬼還給我配了醫生,每當我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就讓醫生給我治療,等我好些了,又是數不儘的折磨……我那時候隻恨自己不能立刻死掉……”
商攬月低下頭弓著身,捂著嘴忍不住抽噎起來,“那兩個月的折磨,我根本不敢去回想,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覺,刀子劃過皮肉的感覺,血流不止的感覺,真的太疼,太疼了……”
商攬月哭出了聲音來,南榮念婉也跟著一起哭,台下看的人也紛紛動容。
“太可怕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刑罰,惡魔這個詞語不足以形容他的惡。”
“簡直無法想象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太可憐了。”
“絕對不能放過他,最好也讓他經曆一遍這種痛苦。”
有記者問,“南榮夫人,您之前說過,陸雋深做這些的原因是因為夏南枝女士是在南榮家出事的,是嗎?”
“是的,夏南枝是在我們家出事,所以陸雋深就認為是我害死了夏南枝,對我進行報複和折磨。”
記者又問,“若是如此,我就好奇了,夏南枝女士既然隻是死在南榮家,沒有證據指明是您害死的,為什麼陸雋深不去懷疑報複南榮家其他人,卻獨獨報複您,這一點我有些想不通,請問您可以給我解釋嗎?”
商攬月聽到這個問題稍稍愣了一下,在所有同情她的人當中,這個記者是清醒的,他提出的問題也是犀利的。
商攬月自然不會說出陸雋深懷疑她的理由,她低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懷疑報複我,我之前也解釋過這件事情了,夏南枝的死是意外,我當時不在倉庫內,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意外,自然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懷疑報複我,可能他看我是一個女人,覺得我好欺負些,就選擇了我進行報複吧。”
商攬月這個回答顯然沒有讓那個記者滿意,但有其他吃瓜群眾為她說話。
“我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在這裡問受害者,應該去問施暴者。”
“就是,你怎麼不去問問陸雋深為什麼要這樣做,反而在這裡問受害者為什麼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