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剛剛想要起身,楊修就直接撲了上去,也顧不得去撿不遠處的旌旗,直接就是壓著王安一頓老拳。他長這麼大以來,還從未受到過如此羞辱,此刻也顧不得形象,就如同那村夫莽漢一般,拚命的毆打。
“打死你!”
“打死你!”
“打死你這個妖人!”
王安卻並不如楊修那般拚命的防禦,處在劣勢依舊拚命的反擊,沒幾下就將楊修打得鼻青臉腫,取得的戰果比剛才還多,可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鬆開,鬆開!”
曹純三兩步竄上高台,大喝一聲,直接將楊修一把拉開,回頭看那王安還躺在地上,拚命的揮拳,不由得有些好笑,又立刻招呼士卒將楊修和王安控製住,這才走到龐統身邊。
“士元先生受驚了,我家主公有請。”
龐統和龐德公對視一眼,便握著手,點點頭。
“先生如此,怕是不妥,那邊小樓有大夫,不如先過去包紮一下?”
曹純見龐統此刻右手鮮血淋漓,又看看地上那旌旗鋒刃上還有血跡,便猜到是怎麼回事,就請龐統先去包紮,至於楊修和王安,曹純之說了一句。
“將他們押下去,聽候發落。”
曹純下了高台,看到周圍還有不少人圍著,頓時神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圍觀的眾人。
“如何?真要逼曹某大開殺戒麼?”
眾人懾於剛才曹純一言不合就拔劍傷人的舉動,生怕他接下來真的朝著自己揮劍,而且看情形,再次拔劍,就不會隻是傷人了,眾人不自覺的讓開一條道路,隻能看著曹純帶著幾人離去。
可這些人依舊不死心,始終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麵,即便後續被更多的曹軍士卒阻擋也是一路跟隨,就想要看看曹純會如何處置。
曹純早就已經得知這一情況,心中略一思量,明白眼下局麵不好處置,便直接帶著人朝著襄陽城大牢走去,又差人前去告知曹操。
龐統看王安此時狼狽模樣,本想說兩句,又礙於他人在場,隻能生生的忍住,可心中惱怒卻愈壓愈烈,沒奈何,隻是踹了王安一腳。
王安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知道今日所做的事情太過出格,也不閃躲,隻生生的受了這一腳。
曹純不時的回頭看看楊修和王安,想著一路同行之時,也未曾見過王安如此模樣,想著人被逼到了絕境之後,總是會爆發的,便暗自搖頭。
“先生放心,純會將一切都打點好,守義不會受苦的。”
這時代的監獄是個什麼模樣,曹純心中清楚,龐統也自然清楚,硬件條件自不必說,那就是陰暗、潮濕、肮臟的集合體,不要說住的,就是吃得,若是沒人打點,吃得那可是泔水一般的東西,大多數獄卒還會將食物故意倒在地上,看著犯人趴在地上哄搶食物,放肆大笑。
也許,這些獄卒也就隻有這點樂子了,用著手中僅有的權利,無限製的去為難他人,在這裡,根本不要談什麼人權。
至於上下打點好的,又或者本身就有背景之人,這些獄卒倒是不敢為難,免得日後自己吃瓜落是小,丟了性命是大。
“如此,多謝將軍。”
龐統抱拳謝過,卻被曹純一把扶起。
“與先生一路回襄陽,聽聞先生也有投效主公之意,先生既有大才,主公必然重用,日後說不得就要時常往來,先生說這些就見外了。”
“唉,守義這孩子,做事太不知輕重了,也不知丞相會如何處置。”
龐統有些憂心忡忡,曹純見龐統擔心王安,便說道。
“先生大可放心,純也願去主公麵前說項,如今守義年少,不識經義,若是能拜得名師好生學習,他日未必沒有一番成就。”
“唉,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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