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功夫和心思,不如多在訓練上花功夫,”
“還有你們,休要軍演之時,丟了臉麵。”
王安訓斥了黃越一頓,又對著圍觀的士卒嗬斥道,而後便直接帶著王一和孫老四走了。
他需要和黃越等人解釋麼?
壓根就不需要。
本身二人的身份就不對等,若是王安還要這般解釋,便是將自己的身份地位自動拉低到和黃越等人一樣。
這無形之中就損傷了自己的威信。
這與平易近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邏輯。
“都聽到了麼?散了,散了。”
熊大眼看著還圍在現場的這群士卒,沒好氣的又吼了兩聲,這些士卒這才散去。
“怎麼?還不走?等著挨揍麼?”
熊大見黃越幾個人依舊還在原地,又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幾人。
魁梧的身形給這幾人帶來了一種壓力,那身上凶悍的氣息,更是讓他們畏懼。
眼前這人的能打,在軍中是出了名的,也就隻有關興能降得住。
熊大看著黃越幾人離去,這才迅速的回到自己的營中,立刻就召集了軍中的百夫長開始訓話。
“憋屈麼?”
“你們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們憋屈,老子也和你們一樣憋屈,憋屈到現在了。”
“但這股氣,先給我憋著,在軍演上找回場子,也讓那群軟蛋看看,到底誰厲害。”
“你們一個個都給老子好好訓練手底下那群小崽子,他們不過兩千人,咱們也不欺負他們,到時候也出兩千人。”
“兩千人,挑了他們。”
一個個百夫長聽著這話,心中的憤懣稍解,可依舊難平。
“哼,將軍何故如此小瞧我等,這等人何須兩千,便是一千人,我們也能挑了他們。”
一個漢子立刻起身吼道,這人也是當日生擒了那些反賊之人,名叫鮑江,好勇鬥狠,在軍中還頗有勇名。
“什麼一千?五百,隻要五百人!便能夠打得他們抱頭鼠竄!”
得,又一個跳了出來,身長八尺五寸,古銅米娜色,目似銅鈴,獅口闊鼻,身上滿是疤痕,看起來極為可怖。
這人叫李蟒,是個難纏的主。
“我隻率麾下百人!”
又一個聲音喊了出來,可這聲音才出來,就被熊大輕輕一腳踹了出去。
“鳥,你一百人衝進去,小心被他們淹了。”
這麼一插科打諢,帳中的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反而將原本的憤懣笑走了不少。
“好了,就出一千人,打得他們哭爹喊娘,可你們誰要是拉稀擺帶,”
熊大又瞪了這群人一眼。
“哼,老子這張麵皮丟了不打緊,可是你們,還能不能抬得起頭,就不知道了。”
眾人聞言,心中一凜,隻想著回去好好約束手下士卒,再好好操練,隻想著軍演上證明自己。
第二日,軍營中便傳出了流言,說是熊大打算在軍演之上,用千人挑了良家子兩千人。
聽聞這話,黃越等人麵色紛紛不忿,便是被關興派過去做偏將的關氏家將關寧,聽到了這話麵上也有不虞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