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生拆開的感受,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體會到的。
那柄鋒利的刀刃從眼前落下,像天空劃過的流星,劃開脊背。
阿芙洛狄忒在沙灘上狼狽的翻滾,身上發上滿是泥沙,白色的紗裙布滿臟汙。
“啊!”
她眉頭痛苦的攢動,身體從傾斜的沙坡上滾下。
“嗯!”落到實處,頭發猛地被揪起。
她被迫昂起頭,眼睫劇烈抖動,額頭上一片粘膩的汗珠,黏著濕漉漉的發。
“波,波塞冬,”垂下的眼睫抖動著,乾燥的嘴唇反複觸碰,顫抖。
在餘光裡偷窺他臉龐的一角。
“啊啊啊!!!”
“你去哪兒了?”良寂一時找不到人,轉頭猛然看到他站在樹旁。
“我去打獵了,烤鹿肉給你吃。”他跟她說話時,頭從來都是往下低的,眼睛輕輕往上瞟,微笑著舉起了手。
四五隻鹿被係在一起,由於死了所以身體從舉起的胳膊上垂下來,很長一條。
火將切成丁的肉烤成嫩紅,油從裡麵滋滋冒出來,看著就燙。
良寂沒拿筷子,波塞冬歪頭筷子夾著肉,看著她。
良寂心裡皺了皺眉,坐在石頭上的身體慢慢往前挪了挪,頭緩緩往前伸。
一如既往的吃完,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波塞冬去巡視海洋情況。
他決定在海洋上建造一座島嶼,豎起一座新的海神殿。隻是遲遲選不好該是哪片海洋合適。
良寂用樹枝在地上畫來畫去,計算著方位,當初遊輪是往北邊走的,海洋的流向是木格拉寒流。
她的緯度應該在這邊,樹枝在地上點了點,圈出數字。
那麼從……良寂昂起頭,透過搖晃的樹梢看到一望無際的天空,看到浮在天邊輝煌的太陽。
一連幾天她都能看到在清晨六點的時,那輛龐然大物駛過天空。
如果明天還不能吸引到上麵的人的注意力的話,那就要自己想辦法。良寂把樹林裡的藤蔓拽起來,用力掙了掙,拿起骨刀狠狠砍下去。
身旁許多砍斷的藤蔓丟在地上,良寂把骨刀綁在小腿,跪在地上把藤蔓綁在一起。
編的差不多了,她坐在地上,蜷起腿,低頭咬住裙擺,狠狠撕開一塊。
她用牙緊緊咬著,把黑色的布料撕成細長條。
跪在編好的藤蔓上,低著頭,黑色的布條穿梭在綠色的藤蔓裡,一點一點收緊住,最後用力紮緊。
筏子做好後還要抹上一層油,然後曬乾,防止吸水沉沒。
良寂正在係,突然聽到一陣踉踉蹌蹌的腳步聲,抬起頭。
阿芙洛狄忒扶著樹乾,臉色慘白,她被波塞冬變成了一頭鹿,海皇要殺她。
那具變成鹿的身體就這麼被硬生生剝開了,抽掉她的脊椎磨成鞭子,其餘製作成骨製飾品。
她喘著粗氣,踉踉蹌蹌的扶著樹乾。眼神逐漸凶狠,她本來是想找歐律諾墨的麻煩,所以跟到了這裡,可是沒想到被波塞冬發現了。
這座島嶼上到底有什麼?阿芙洛狄忒用力吞下一口血,狠狠推開樹乾,步履蹣跚的往前走。
樹林間留下一地滴滴答答的血跡。
希臘神話中戰神阿瑞斯是美神的情人,但是現在美神不在,阿瑞斯反倒對一個小丫頭片子興致勃勃。
甘語清聽到他的自我介紹,臉霎時紅了一片,她記得在神話裡阿瑞斯應該和美神有關係才對。
可是她覺得被說脾氣火爆戰爭狂熱的阿瑞斯,明明就是一個普通開朗的大男孩嘛。
第二天,太陽的第一縷光輝投在眼皮上,良寂立刻睜開眼,從樹洞裡出去。
把綁在樹枝上的繩子解開,拉著自製的簡易風箏,順著那輛車駛過的路線一路奔跑。
被放飛的是一塊布,上麵用白色的石頭劃出字,是用來求救的。
良寂不停把繩子放遠,一麵還要緊緊拉著,防止繩子從手裡脫出。
這次阿波羅終於看到了那張求救信,他從馬車中走出,緩緩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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