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力穿梭茂密的樹林,橫在天空的枝葉。
透過一陣虛浮的腳步聲,“咯吱”的枯枝。阿波羅率先看到渾身是血的阿芙洛狄忒,美神?他眉頭微皺。
阿芙洛狄忒實在撐不住了,猛地扶住樹乾,“哇啦”吐出一口血。
“阿,阿波羅,阿波羅……”她緩緩抬起頭,被太陽直射的雙眼乾燥乾澀。
嘴唇抖動幾下,已經走了一夜了,身體的神力接近枯竭。
“這是什麼做的?”
夜晚,良寂坐在海邊,頭發柔順的垂到一旁,伸手摘下耳上的耳飾。
“那是動物的骨頭,磨成了珍珠。”波塞冬半趴在身前的礁石上,支著下巴專注的看著她。
良寂將耳環收到手裡,側臉看了他一眼,“是鹿?”
“是魚。”波塞冬放下胳膊,整個身子都趴在礁石上,下巴抵著礁石,眼眸略微眯起。
海皇已經好幾天沒有回過海神殿了,海洋裡依附他的小生靈都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歐律諾墨得罪了神後還被美神針對,海皇不在,他們這些小生靈該怎麼辦?
蝦兵們感應著海皇的福澤,浮出水麵,嗅著氣味一路往島嶼遊過去。
海皇的福澤綿延整座海洋,恩賜籠罩大地。
麵前是一片藍黑色的大海,海麵是起伏的月光。
良寂的美貌,足以顛覆整片海洋。
蝦兵們一個個從海洋中站起身,身影覆蓋了起伏的海水。
“我們怎麼才能離開這兒?”良寂此刻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坐在石頭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月光。
波塞冬像是沒聽到她在說什麼,撐起胳膊,專注的看著她。
良寂沒聽到答複,乾脆站起身,“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背影在銀白的沙灘上漸行漸遠,黑色森林的陰影靜靜的矗立著,像一頭黑色的怪獸。
逐漸把她的身體吞沒。
她總是走,說也不說一聲,波塞冬撐著下巴,酸澀的垂下眼。
樹洞裡,良寂臥在草堆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明明這裡風平浪靜,可是良寂就是覺得越來越不安全,心裡湧出一股不安。
她感覺這裡越來越危險了,原先救他是因為他長的和記憶裡的男人很像,而且出海總要有一個人幫忙。
她得想辦法回到現代社會,不能再留在這兒。
那個筏子再曬幾天應該就可以使用了。
再忍幾天,再忍幾天,良寂安慰自己忍耐。
說來也怪,最近那個長相的男人老是出現在夢裡,良寂翻了個身,趴在石頭上,搞的好像她是為了那個男人才有動力回去一樣。
夜漸漸深了,樹林安靜下來,銀色的月光逐漸傾斜進樹洞,把地照的一地寒霜。
月神阿爾忒彌斯駕駛銀色馬車飛過天空,阿波羅特意叮囑她經過這裡時要特彆留意這片島嶼。
不過她倒感覺這裡沒什麼特彆的。
突然,她的月光像是觸到了什麼,讓她的心悸了悸。
一碰到那個存在就一陣臉熱心跳,駕駛馬車的阿爾忒彌斯刹那間渾身發軟,腳趾都蜷縮起來,連忙勒緊韁繩。
原來,阿波羅他……啊…真是的……這個家夥!居然不早告訴她!
實際上阿爾忒彌斯想多了,前幾天阿波羅並沒有發現這裡的異樣,是這次看到求救信才特彆囑咐姐姐阿爾忒彌斯多留意下麵的事。
月神不敢驚動波塞冬的神力,小心翼翼的破開一道細微的口子,將那片特殊的存在籠罩,小心的轉移走了。
將那團柔和的光暈攏在懷裡,阿爾忒彌斯的臉上呈現出萬種柔情,銀色的馬車劃過天際,往來回路走了。
今天月亮不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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