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淵猛地把牌從良寂的手裡一抽,飛也似的跑了。
其他人看著帶頭大哥跑了隻能放下手上的東西,終於跟著跑出去。
周圍頓時清冷了很多,良寂站起來,撿起一張牌,走到方星朝那兒,給自己扇風。
看著他,“你還要睡多久啊?我可不想在這兒陪你一直耗著。”
方星朝還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醉酒一般,迷迷糊糊的叫了良寂的名字。
男人的脆弱是對女人最好的武器。
更何況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方星朝睡著了般喃喃說著聽不清的話。
而另一邊,程淵和其他人擠在隔壁的包廂裡,整個身體趴在牆上,耳朵側著貼在牆麵。
聽不清,一群人換了好幾個地方,擠來擠去,這才勉強找到一個位置。
“聽不清啊,她在說什麼?”
“方星朝能行嗎?”
“那女人到底吃不吃這套啊?”
“行了,我出的主意能錯?交給方星朝發揮就行了。”程淵“嘖”了一聲,斜眼看著他們。
其他人這才噤聲。
——
良寂的唇微勾著,就這麼一直看著他。
方星朝幽幽轉醒。
看到良寂的瞬間,神情驚訝,“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我還以為做夢呢?
我才沒有叫你的名字呢。”
變扭,嘴硬,多麼引人遐想的話。
良寂看著他,唇的笑容紋絲不動。
牌在鬢邊輕輕扇著風,發絲微微的晃動。
發現一個討厭自己的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發現一個和自己對著乾的人出現了類似羞澀的反應,發現一個自己的死對頭在緊張。
仿佛他被發現了什麼隱藏的情感,什麼隱藏的秘密,與自己有關。
那麼對於另一個人來說當然是驚訝異常,並且產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