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這樣一個地方。
跑又跑不掉,走又走不了。
除了做女王,還能做什麼呢?
良寂有想過隱姓埋名去一個落後的星球生活,可她的體質不會改變,結局都一樣……去哪兒都一樣。
這一百五十年裡,總是被批評,指責,謾罵,卻也難得安寧。
不需要去想那些apha為什麼罵她,為什麼討厭她,為什麼反對她。
她禁止了照片傳播,禁止了媒體影像,把自己容貌的影響降到最低。
現在呢?是她要麵臨抉擇的時候。
是選擇暴露自己的全部,裸露在媒體之下,繼續享受權力?還是退位去一個新的地方,過幾十年的平凡生活。
這兩者都有利有弊,前者她要什麼有什麼,後者她不用看見那些人的臉。
良寂手指不斷緊攥著那隻耳環。
時間嘀嗒行走,終於到了下午五點。
那些apha早已經在帝國大廈等候多時,隻等時間一到,就推開議會大門。
對他們來說良寂的意義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這意義完全不一樣。
他們現在處於一個矛盾的狀態,一方麵自己已經完全倒向她,另一方麵理智又驚訝自己這麼快倒向她。
想做點什麼挽回,卻發現什麼都做不了。
他們和良寂的關係已經糟糕到一種可怕的地步。
必須要再重申一遍。
他們和良寂的關係,已經糟糕到一種可怕的地步。
appha議員盯著她,卻不敢明目張膽,儘力回避著她偶爾回過來的視線。
那種感覺如坐針氈,不斷的握起掌心,蜷縮在鬆開。
心態可怕的焦慮,沒人知道這種焦慮,就像不會有人嘗過太陽的味道一樣。
那麼熱,焦躁,全身滾燙,不安,頭皮發麻……碰一下全身瞬間消失!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坐到自己的席位上,一下抓住用來簽字的鋼筆,用儘全力的抓住它。
手無法鬆開。
整個議會安靜瘋了。
都在等良寂說話。
隨著時間的沉默,apha們的表情愈發奇怪。克製說話的同時,喉結不斷吞咽;控製眼睛的同時,眼神亂飄。
可怕的寂靜,不安的appha站起來,一把抓住放在旁邊的水。
擰開蓋子,仰頭就是灌。
水從唇角溢出來。
喉結不斷吞咽。
吸乾了瓶身。
響起扣了扣桌麵的聲音。
所有appha胸膛起伏著,瞟了一眼主席台上的良寂,攥著瓶身,慢慢坐了回去。
良寂組織了下語言,她沉默是因為不知該如何開啟這第一句話的開頭。
“我有件事想要跟大家說。”
“目前的局勢大家都清楚,異軍和蟲族的裡應外合導致第一戰場的慘敗,是我即位以來從未有過的大敗。
我沒有想,要一直在這裡待下去,我知道,我遲早會走的。”
他們的眼睛盯著她,在她說到第二句時就看著她。所有,所有的目光都彙集在她身上。
在肅穆的議會席上,幾百名apha都在看著她。
不,這一刻整座大廳發出噪音,劇烈起身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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