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鍋看到這一幕,臉色微變。
他迅速伸手扯下腰間的修鈴鏟,隻見那鏟子在他手中“哢嗒”一聲,瞬間變成了一個小巧的鈴鐺。鈴鐺上的七十二霧路圖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似乎在預示著它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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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鍋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手腕在空中急速畫圈。隨著他的動作,一團帶有星星點點光芒的霧氣漸漸彙聚成一個小巧的指南針。他眼神專注地盯著那指南針,口中念念有詞:“當年九大森林的毒霧,無一不是被我這鈴鐺收拾的!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迷霧歸真引!”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一招竟然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原本被寄予厚望的星塵霧氣,在剛剛靠近傀儡時,就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吸力所吸引一般,眨眼間便被「永迷引擎」吞噬得一乾二淨。
更糟糕的是,隨著星塵霧氣的消失,引擎上原本閃耀著光芒的符文突然開始瘋狂地閃爍起來,仿佛是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而那原本應該被淨化的霧氣,此刻卻在瞬間變成了更加濃密的魔霧,滾滾翻騰,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一陣刺耳的齒輪倒轉聲驟然響起,那聲音尖銳而又刺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在咆哮。
老斬的頭巾在這魔霧的侵蝕下,瞬間被染成了黑色,他握著刀的手也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額頭上的汗水如泉湧般滑落。
"老鍋!你這破鈴鐺簡直就是個擺設!還不如我用來擦汗的布呢!"老斬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再不想出辦法來,咱們倆可都得死在這兒啊!"
就在他們心急如焚的時候,突然,小芽發出了一聲驚叫。原來,那魔霧竟然像有生命一樣,突然伸出了一條黑色的霧鏈,如同毒蛇一般,迅速纏住了小芽的腳踝。小芽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那霧鏈猛地一拽,徑直朝著引擎的方向飛去。
千鈞一發之際,她手腕的櫻花紋燙得厲害,一堆陌生畫麵衝進腦袋:一個瞎眼的森林精靈跪在霧裡,抱著個快透明的人。精靈搖著鈴鐺,用霧氣編出聲音指路。那人臨死前笑著說:"我找到回家的路了......"小芽看著眼前的迷霧,突然靈光一閃。
“原來這鈴鐺是指路的關鍵!”小芽一狠心咬了下舌頭,血珠子順著下巴往下淌,滴在生鏽的鎖鏈上,紅得瘮人。
這下櫻花紋突然亮起來,銀紫色的光像小蛇似的亂竄,鎖著的霧氣機器哢哢響得刺耳。
血滲進鐵縫裡,鎖鏈就跟脆餅乾似的,劈裡啪啦碎成鐵鏽渣,飄起來還一閃一閃的。她借著勁兒往上一蹦,頭上的櫻花發飾變成光鑽進手裡,扯開嗓子喊:“櫻花紋?迷霧共鳴!”
好家夥,整片林子跟地震似的晃起來。
老樹上呼啦啦飄出一堆發光的櫻花霧球,跟天上的星星掉下來了似的。
遠處還傳來奇怪的歌聲,聽著跟導航語音似的。剛才亂轉的霧炮突然倒著轉,亂竄的迷霧像是被人捏橡皮泥似的,慢慢排成了發光的路標,五顏六色的光在霧裡一閃一閃。
戴麵具那女的身上的機器直冒火星子,蒸汽管子“砰”地炸開,就聽見她破著嗓子喊:“不可能!這霧向來都是亂套的!”話還沒說完,她身上的機械關節就裂得跟蜘蛛網似的。
老斬瞅準機會,手裡的斬龍刀紅光一閃。
刀劈開機器外殼的時候,一團藍幽幽的霧冒出來——仔細一看,裡頭還有小孩嬉笑的聲音,破紙船、舊風箏忽隱忽現。
小芽指尖的櫻花紋變成透明絲線,輕輕纏住那團霧,整個林子的霧氣居然唱起了老早以前的童謠。戴麵具那女的身上的零件稀裡嘩啦往下掉,露出張哭花的臉,眼尾的櫻花胎記跟小芽長得一模一樣。
“我……我就是想讓他能找著回家的路……”這女的癱在地上,手心投影出個畫麵:下雨天,一個人走進霧裡再也沒出來。“那幫‘鏽蝕教’的人說,隻有打仗才能留住迷霧……”她抓著小芽的袖子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機械眼睛裡流出來的眼淚都帶著鐵鏽味。
老鍋摸出修好的鈴鐺,銅殼子上還留著被燒過的黑印子。
“傻孩子,這迷霧最寶貴的,是給人指路時候的溫暖。”他把鈴鐺輕輕放進女的手裡,小芽的櫻花紋自動印到鈴鐺上。眨眼間,鈴鐺變成了鬆韻居的霧鐘,鐘聲叮叮當當的,聽著就像有人在耳邊說“往這兒走”。
鐵錚摸著劍上的新花紋,劍突然“嗡”地響了一聲。
他摘下劍鞘上的鈴鐺,倆鈴鐺一塊兒響,震得空氣都在晃悠。
“滅世刀第四十七式——斬斷迷淵,重歸霧謠。”隨著招式使出來,遠處的霧開始變花樣,居然用光點拚出了小芽教它們畫的笑臉,看著就讓人心裡暖暖的。
天慢慢黑下來,鬆韻居屋簷下,修好的霧隱鈴鐺被風吹得輕輕搖晃。
老斬揉著腦袋直嘀咕:“下次再讓我碰見搗亂的迷霧,高低得給鈴鐺裝個手機導航!”老鍋五音不全地哼著歌,搗鼓著霧鐘,聲音在霧裡變成一個個跳動的音符。
小芽用櫻花紋編著指路的燈籠,符文在燈罩上閃啊閃的,就像會說話的小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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