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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傀儡的首領從煉丹爐頂躍下,全身覆蓋著醫具拚成的鎧甲。
藥碾碎片、銀針、藥篩網在他身上叮當作響,胸口嵌著半塊泛著紫光的碾輪碎片,卻沾著幾星藥漬,像是愈合的傷疤。
"醫具就該煉魔修毒丹!"他的聲音像生鏽的藥碾摩擦,"看看你們這些廢物,隻會熬些軟綿綿的補藥——"
話未說完,腳下突然一緊。藥碾子的碾輪纏住他的腳踝,碾身帶著千絲萬縷的藥香,織出他體內的惡念紋路:那是被魔修咒印侵蝕的脈絡,卻在藥香中漸漸顯形。
退休銀針"嗖"地飛出,針尖抵住他咽喉,彎針尖的金光映出他驚恐的瞳孔:"老碾鬼!"銀針的聲音帶著顫抖,"當年在藥廬,你賒了老朽半株千年人參還沒還,現在倒當起了魔修?你忘了鐵錚大人教我們煉救命丹的日子了?"
首領的鎧甲"嘩啦"裂開,露出裡麵穿著藥廬主長袍的老者,腰間木牌"懸壺居廬主"還沾著藥漬,袖口磨出毛邊,露出下麵的補丁:"我...我是被黑市主人威脅!"他顫抖著扯下頭盔,鬢角的白發裡夾著藥草,"他說不改造醫具,就曝光老朽用藥篩篩火鍋底料的秘密...我...我隻是想給孫兒熬點帶肉香的補湯..."
他的袖口掉出半片靈參片,還帶著藥碾的吱呀聲,顯然是常年揣在懷裡的:"藥廬的孩子們都等著喝靈藥,可老朽實在湊不齊靈幣...隻能..."
小芽的櫻花紋輕輕貼上他胸前的碾輪碎片。
《草木謠》的金光驟然綻放,"一草一木間,煉儘世間惡"的字樣浮現,齒輪咒印被燙得吱吱冒白煙,化作細小的藥草飄落,在空中拚成"悔過"二字。
戰鬥結束後,藥廬鎮的退休醫具們圍上來,眼裡泛著微光。
藥碾子的碾輪輕輕碰了碰小芽的鼻尖,像是在蹭藥香:"丫頭,用你的聚靈陣給老朽的碾身刻上櫻花紋吧,以後磨靈藥時能多帶點花香,靈草們聽見花開聲,會長得更精神。"
破洞的藥篩挪過來,篩孔纏著小芽的手指晃啊晃:"還有老朽的篩網,幫著刻朵小櫻花,靈葫蘆說想看粉色的藥香,這樣它就不會再躲著老朽了。"
彎針尖的銀針則默默躺在小芽腳邊,針尖對著她,像是在展示自己的"傷口":"小丫頭,銀針的針尖能刻個火鍋嗎?老朽想看著火鍋煉藥,說不定能煉出甜津津的ing丹呢。"
小芽笑著點頭,櫻花紋在醫具們身上畫出可愛的圖案。
藥碾子的碾身上,櫻花順著碾輪生長,像是給碾子戴了頂花環;破洞的藥篩上,櫻花在篩網間綻放,靈葫蘆圍著花打轉,瓶口的木塞發出"噗"的輕響;銀針的針尖處,刻著迷你火鍋,湯勺還在輕輕晃動,像是隨時會冒出熱氣。
返程時,藥碾子的碾輪變成了小芽的手鏈,碾身則成了周元的腰帶,上麵刻著小芽畫的迷你火鍋圖案,鍋底還冒著金光。
老斬的刀刃卻還在嫌棄老鍋的招式:"你那碾身黏合劑黏糊糊的,哪有老子的刀工利落?剛才要不是老朽砍斷齒輪軸,你早被傀儡碾成藥渣了。"刀背敲了敲老鍋的鏟柄。
老鍋的鏟柄甩來兩塊藥香糖,精準砸在老斬刀鞘上,糖塊上還沾著藥草,印著"甜"字:"拉倒吧!剛才是誰的刀被銀針勾住,差點把房梁搗成藥臼?龍紋刀變成了藥碾刀,說出去靈界刀客協會都要把你除名。"他的胖臉笑得像朵盛開的靈菊,圍裙上還沾著剛才戰鬥時濺的藥汁。
暮色浸透鬆韻居時,廚房飄出的藥香糖味凝成發光字跡,在地上蜿蜒:"藥廬鎮的藥香粥煮好了,周元喝三碗去藥氣,小芽喝兩碗長藥意——老斬不準搶,你刀鞘上藥影印還沒刷呢。"字跡末尾畫著個舉著藥碾的小星星,墨痕裡滲出淡淡的藥香,混著米粥的甜。
周元坐在老槐樹下,摸著斷柄吊墜上新增的藥影符號,聽著老斬和老鍋拌嘴。
老斬說藥香粥有股子藥碾味,老鍋罵他不懂藥理,說這是靈界最上等的藥膳。
突然覺得這場戰鬥像極了藥廬鎮的草木歌,有藥香流轉的驚險,有靈草飛濺的絢爛,更有溫暖的人間煙火。
小芽抱著藥碾子的碾輪進入夢鄉,櫻花紋在她腕間輕輕閃爍。
滅世刀的虛影悄悄用刀刃當藥碾,在月光下搗起了火鍋底料,刀刃上的靈薄荷晃啊晃,把"鍋"字節奏搗得老長,像極了沸騰的湯勺。井底鐘聲響起時,老槐樹的藥影狀槐花正輕輕飄落,每片花瓣都帶著藥廬鎮的草木歌,像是在訴說退休靈器的新生。
周元知道,在這個連醫具都能退休煉靈藥的世界裡,最強大的力量從來不是刀刃的鋒利。
而是這些老夥計們在人間煙火裡,用藥碾搗出的溫暖,用藥篩篩出的希望,用銀針挑出的未來,還有小芽櫻花紋裡藏著的,讓所有靈器都能安心退休的力量。
這一晚,鬆韻居的廚房多了架刻著櫻花紋的藥碾子,老鍋用它給火鍋底料磨香料時,總會哼起藥廬鎮的《草木謠》,藥碾子在火光中閃爍,像是給溫暖的人間煙火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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