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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著傀儡群猛噴,化形露變成粉色霧氣卷過去,那些傀儡的戰衣“哢哢”裂開,裡頭機械核心上全是刻痕,什麼“想穿花裙子”“想摸暖手爐”全露出來了。
鏽蝕教老大從機械戰衣裡蹦出來,身上套著用化形鏡碎片拚的鎧甲,胸口還鑲著整塊的“永戰妖顏”紋章,扯著嗓子就嚎:“妖界靈器生來就該在戰場上化形!說要變人的全是慫包!”
老狐“謔”地一下站起來,機械臂“嘶啦”扯開袖口,露出刻滿狐紋的小臂——每道紋路都對應著一種變身法。
他聲音直打顫,摸出半片帶牙印的鏡片:“我家阿狸天生斷尾,壓根變不成完整人形……這是她唯一能照出笑臉的鏡子,可鏽蝕教那群人非說,化形術不該拿來哄孩子!”
小芽瞅準空當,“啪”地把櫻花紋貼到首領胸口的紋章上。
金光一閃,鎧甲裡鑽出個抱著鏽鏡的姑娘。她低頭盯著鏡片上刻的“師訓”倆字,嘟囔著:“我師父總說,化形術是妖界的殺手鐧,變人就是自廢武功……可我親眼見阿狸用人類的手捧起鏡湖水,比啥戰鬥爪子都好看!”
老斬拿刀刃“當當”敲著姑娘的頭盔,啐道:“淨瞎咧咧!我這刀還能給斷尾小狐狸刻條新尾巴呢,誰說化形術隻能用來打架?”他指著小芽手裡正在修複的幻形鏡,鏡片正往幼狐腦門上描新的櫻花紋,“瞧見沒?化形術就算‘退休’了,照樣能教小狐狸拍手賣萌!”
剛打完架,鏡湖的幻形鏡就開始咕嘟咕嘟冒光。
那些成精的鏡子全湊到小狐狸跟前,用帶著化形魔力的光,給它們變出會發光的人形虛影。
老狐狸摸著鏡片上新刻的櫻花印,眼淚啪嗒砸在鏡子上,暈開個歪歪扭扭的“安”字,聲音都打顫:“阿狸!這下你能捧著熱乎湯,跟人類娃娃碰杯啦!”小狐狸的機械爪子抖抖索索抬起來,鏡光裡映出的小手,正攥著鬆韻居的桂花糕。
老鍋蹲在鏡座邊上,拿鍋鏟柄哐哐敲著裂開的齒輪:“老斬!快過來看!你砍出來的豁口,剛好能刻朵櫻花!”他戳著幻形鏡新冒出來的紋路,裂縫裡還卡著半塊自己掉的桂花糕,笑得嘴都合不上:“以後這就是跨次元美妝鏡!誰想給魔修畫腮紅,喊一嗓子!我讓小芽給你刻個‘溫柔buff’符!”
小芽抱著修好的鏡子在島上瘋跑,鏡麵劃過的地方自動跳出化妝教程。
湖麵上“唰”地冒出來一堆求助信——北邊說尾巴硬得跟鋼筋似的,南邊抱怨化形術隻能變出鎧甲,西域那封最離譜,寫著“機械爪子抓不住繡花針”,每封信還都蓋著小芽的櫻花戳。
鐵錚掏出舊劍,往幻形鏡上輕輕一戳,劍身上立馬顯出初代靈器使的筆記:“滅世刀法第十四式,劈開的是化形和本心之間的枷鎖……”
回去路上可有意思了!老斬的刀鞘不知咋多了道狐紋,老鍋圍裙兜裡揣著鏡湖的化形露,還沾著半塊鏡座碎渣。
井底那傳送陣一閃一閃的,仔細一瞧,鏡座“千麵映心”的花紋邊上,多出朵小芽畫的櫻花,摸著花瓣還有小狐狸幻影的餘溫呢!
天剛擦黑,小芽就蹲在鬆韻居井邊拿幻形鏡照自己。
鏡子轉了兩圈,“隨心而化”四個帶光的大字冒出來,把老斬的刀刃震得直哆嗦。
老斬嘴上吐槽:“比老鍋畫的眉毛還歪歪扭扭!”可等人一走,偷偷把鏡湖撿的齒輪擺在刀架旁。
刀鞘上的狐紋跟著鏡光發亮,活脫脫一隻小狐狸蜷在刻痕邊打盹兒。
到了晚上,幻形鏡在井台邊暖乎乎地發光,沒了鏡湖那種冷冰冰的勁兒,倒像是退休老狐狸曬太陽時的愜意模樣。
老鍋四仰八叉躺井邊打呼嚕,懷裡還緊緊抱著鏡子,鏡框上“千麵映心”的花紋,看著一點不像靈器,倒像能張嘴說“該換個新妝容啦”的活物。
井底鐘聲響起,周元捏著斷柄吊墜琢磨半天,終於想通了!
靈器“退休”不是不能化形,而是讓每個靈狐都能從鏡子裡,看見自己最想變成的樣子。
就說這幻形鏡,以前在鏡湖照出的都是戰鬥鎧甲,現在擱鬆韻居,專門給退休靈器照出暖烘烘的笑臉,把大家快忘掉的化形夢又都勾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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