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醋坊深處_靈器養老院的逆襲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44章 醋坊深處(1 / 1)

快船“嗚——”地扯著清亮的長鳴,船頭劈開河麵的浪花,像一把銀刀劃開碧波,朝著東南醋坊猛衝。越往前跑,那股酸得嗆人的怪味兒就越濃——本該清爽開胃的醋香,全被酸腐的黴味和鐵鏽腥氣裹成了一團,吸一口嗓子跟被醋精潑了似的,又燒又疼,連吐口唾沫都帶著股澀味兒。

遠遠瞅著醋坊,心先涼了半截。曬醋糟的竹席歪歪扭扭鋪在地上,有的爛成了碎條,沾著黑乎乎的醋鏽渣。往日澄亮的醋壇,如今蒙著層灰褐鏽斑,有的壇口裂了縫,暗紅色的鏽醋順著壇壁往下淌,在地上積成黏糊糊的醋鏽泥,踩上去“吱呀”響。有滴醋鏽濺到船板上,金鏽侯用指尖一蹭,“嗤”地冒了點白煙,指尖又麻又酸,還帶著股刺鼻的腥氣,趕緊用靈泉水衝了好幾下才緩過來。

金鏽侯把酒勺揣進懷裡,雙手捧著新得的酒壇,生怕晃灑了裡麵的好酒,眉頭擰成個大疙瘩:“這醋坊是遭了啥晦氣?連酸溜溜的醋都能生鏽,比酒坊那回還離譜!沒了好醋,鄉親們炒菜涼拌沒了魂兒不說,窖藏的老陳醋全毀了,這可是醋坊的傳家寶啊!”

老斬從包袱裡掏出王叔給的酒曲袋,裡麵裹著張醋坊地圖,主醋窖用紅墨水畫了個大圈,醒目得很。抬頭一看,醋窖外頭圍了不少醋農,有的蹲在碎醋壇旁唉聲歎氣,有的攥著漏醋的醋勺發呆,連釀醋的大陶缸都扔在地上,沾著黑乎乎的醋鏽,看著就心疼。“快!再磨蹭醋料和工具全得廢!”他衝周師傅喊了一嗓子,船剛靠岸,就聽見“嘩啦”一聲,像是醋壇堆塌了,老斬拔腿就往醋坊跑,褲腳都被岸邊的露水打濕了。

推開門,主醋窖裡的景象看得人心裡發緊。醋架東倒西歪,上麵的醋壇不是鏽成了褐色,就是從裂縫裡漏醋,在地上積成醋鏽窪,踩上去能沒過腳背;幾袋待發酵的醋糟散在地上,沾著鏽粉結成了硬團,一捏就碎,連木頭醋架都被染成了鐵鏽色,還泛著股酸臭味;幾個醋農癱坐在門檻上,手裡拿著斷了柄的醋壇,臉上全是絕望。有個醋農的手纏著繃帶,滲出來的血混著醋鏽水,把繃帶染成了黑紅色,傷口周圍腫得老高,一碰就疼得直咧嘴。

“你們是解鏽俠吧?快救救我們!”一個滿臉醋漬的醋農撲過來,衣服上沾著的醋渣子簌簌掉,舉著塊鏽跡斑斑的醋壇碎片喊,“這醋腐蝕鏽三天前突然冒出來,一夜之間,好端端的醋全毀了!又苦又澀,還帶著股鐵鏽味,蘸餃子能把人酸哭。李叔說去老醋窖找護醋珠能救急,進去就沒出來……”

小芽掏出護海珠,剛湊到醋壇碎片跟前,藍光“唰”地變成暗褐色,鏽粉跟粘了膠似的,牢牢粘在珠子上,擦了好幾下都沒擦掉,還沾了層黏糊糊的醋鏽,越擦越酸。“這鏽毒太頑固了!連醋酸都能腐蝕透,怕是連儲存的醋糟都毀了!”她倒了點靈泉水在醋鏽上,水一沾上去就冒泡泡,醋鏽瞬間化成黑乎乎的黏液,還散發出更濃的酸臭味,“這鏽毒遇醋更厲害,還會讓醋徹底變質,千萬彆讓它碰著好醋糟!”

眾人跟著醋農往醋坊深處走,地上的醋渣子和鏽泥越積越厚,有的地方都沒過了腳踝,踩上去又滑又黏,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生怕滑倒了被地上的碎醋壇片紮著。金鏽侯沒留神,腳底下一滑,鞋上沾滿了醋鏽泥,褲腿也蹭上了不少,還被碎醋架的木刺紮破了腳心,疼得他齜牙咧嘴。他趕緊用靈泉水衝,可鞋上還是留著醋鏽印,又黏又硬,傷口周圍又紅又腫,又疼又癢,還帶著股酸味兒。“這破鏽比酒坊的還難對付!沾到身上又黏又酸,洗都洗不乾淨,連衣服都快被腐蝕爛了!”

醋農領頭的王叔歎了口氣,指著前麵一座矮房子說:“那就是老醋窖,存著幾十年的老陳醋和醋糟,以前這兒的醋酸得香、醇得厚,能放十幾年都不壞,現在……李叔肯定在裡頭,就是不知道咋樣了……”

走到老醋窖門口,窖門歪歪斜斜掛在門框上,裡麵飄出一股刺鼻的酸臭味,還夾雜著醋腐爛的味道,聞著讓人直惡心,不少人都忍不住捂起了鼻子。舉著火把往裡一看,窖裡的醋壇全倒了,醋和醋糟混在一起,變成了褐色的泥團,踩上去“咕嘰”響;裝醋糟的麻袋破了好幾個洞,裡麵的醋糟被醋鏽泥泡成了硬塊,順著地麵往外流,在門口積成了一小堆,還泛著股酸臭味;窖壁上的木架爛得一捏就碎,釀醋的工具扔了一地,都鏽成了廢鐵,有的陶缸還裂了縫,上麵的醋鏽跟結了層殼似的,敲一下“當當”響,看著就難受。

“李叔!你在嗎?”老斬朝著窖裡喊了一聲,裡麵傳來幾聲虛弱的咳嗽,聲音斷斷續續的,還帶著股濃濃的酸味。眾人趕緊舉著火把往裡走,就見李叔靠在醋壇旁,渾身沾著醋鏽泥,頭發和衣服硬邦邦的,像是結了層殼,手裡還緊緊攥著顆淡綠色的珠子——正是護醋珠,隻是珠子表麵蒙著層厚厚的灰和醋鏽,沒了往日的光澤,摸上去還有點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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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碰……護醋珠上的鏽毒……最厲害……還沾著醋……擦不掉……”李叔喘著氣,聲音小得像蚊子叫,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突然就哭了,眼淚混著臉上的醋鏽泥往下流,在下巴上結成了小疙瘩,“都怪我……不該私自挖老醋窖的土找護醋珠,想著能讓醋坊的醋更香醇,結果挖出了鏽礦,把整個醋坊都毀了,我對不住大夥兒啊!”

話還沒說完,窖頂突然傳來“哢嚓”一聲響,一根朽木帶著鏽粉和醋渣子“轟隆”砸了下來,地上的醋鏽泥都被震得濺起老高。“快躲到沒倒的醋架後麵!”老斬大喊一聲,眾人趕緊扶著李叔往旁邊躲,用厚布把腦袋和臉裹嚴實,生怕被碎木片和醋鏽泥濺到。可還是有不少鏽粉和碎木片飄到身上,皮膚一沾到鏽粉和醋就又紅又疼,跟被火燎了似的,被木片劃傷的地方,血一碰到醋鏽就變成了褐色,疼得鑽心,還帶著股酸味兒,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快用護醋靈光!”老鍋反應最快,一邊喊一邊催動靈力,金靈的金光和水靈的藍光纏在一起,又加了點靈泉水的淨化之力,還特意融入了一點醋糟的靈氣,化作一道金黃與淡藍相間、帶著淡淡醋香的靈光,“唰”地朝著墜落的朽木射過去。靈光一碰到朽木,上麵的鏽粉和醋“唰”地就沒了,朽木變回了原本的淺棕色,還帶著股木頭的清香;旁邊沾著醋鏽的醋壇被靈光一掃,鏽斑慢慢退去,醋壇重新變得光亮,甚至比以前更溫潤;地上的醋鏽泥漸漸乾了,醋渣和醋糟分了開,醋糟又恢複了飽滿的樣子,還散發著淡淡的醋糟香;旁邊的釀醋工具被靈光掃過,鏽跡全沒了,木頭部分重新變得光滑,連陶缸都好像更結實了,敲一下“嗡嗡”響。

李叔看著漸漸恢複原樣的醋窖,眼裡重新有了光,掙紮著想起身,指著窖角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說:“得把鏽礦的洞口封上!光用護醋珠不行,得用護醋靈光和護醋珠一起封,還得用防醋滲的東西把周圍護住,不然醋滲進去,鏽毒還會冒出來,到時候整個醋坊就徹底完了!”

眾人立馬分工:老鍋繼續催動護醋靈光,擋住剩下的鏽粉和醋,不讓它擴散到醋窖外麵,還特意在靈光外圍加了層防護,防止醋味嗆到外麵的醋農;小芽和鏽兒小心翼翼地接過護醋珠,用靈泉水和乾淨的布擦乾淨表麵的鏽粉和醋漬,擦的時候還得小心避開珠子上的裂紋,生怕把珠子弄壞了,然後把珠子放到鏽礦洞口,還在珠子周圍撒了一圈靈泉水,又鋪了一層防醋滲的油紙,油紙下麵還墊了層厚布,形成一道雙重防護層;金鏽侯和周師傅則去找了些乾淨的泥土和石塊,把鏽礦洞口嚴嚴實實地封起來,封的時候還得一層泥土一層石塊地鋪,生怕有縫隙,封完後又鋪了兩層防醋滲油紙,還在上麵壓了幾塊大石頭,石頭下麵還墊了層木板,防止石頭把油紙壓破,確保醋和潮氣滲不進去,再次把鏽礦泡開。

護醋珠剛放好,就發出一道柔和的淡綠色光芒,順著鏽礦洞口往裡鑽,像一條小蛇似的,窖裡的鏽味和酸臭味慢慢淡了下去,周圍的醋和醋糟恢複得更快了。王叔拿起一塊醋糟,放在鼻尖聞了聞,又用靈泉水泡了泡,笑著說:“這醋糟還能用!比以前的還香醇,釀出來的醋肯定又酸又香,比老陳醋還地道!”

李叔從懷中掏出一本用油紙包了好幾層的書,書皮已經有些磨損,上麵沾著不少舊醋漬,有的地方還被醋腐蝕得有點發脆,他小心翼翼地翻開,裡麵是手寫的《釀醋護醋要訣》,字跡有些潦草,但很工整,看得出來是用心寫的,書頁上還留著不少醋糟的碎屑,有的地方還畫著釀醋的示意圖,顯然是經常翻閱,還用來教過徒弟。“這是我一輩子的經驗,還有我師父傳下來的法子,你們幫我交給年輕的醋農,讓他們照著上麵的法子釀醋、護醋,可彆再像我這樣,為了貪便宜瞎折騰,最後毀了醋坊,對不起祖宗啊!”

老斬鄭重地接過要訣,小心地擦掉上麵的鏽粉和醋漬,還特意用乾淨的布包了起來,遞給王叔:“放心,我們會聯係武林盟,給你們送新的醋糟和釀醋工具,還會教你們怎麼用護醋靈光定期清理醋坊,不僅要清理醋窖,還要清理周圍的場地,不讓醋腐蝕鏽再出現,讓醋坊能一直傳下去。”他還讓金靈幫忙修複醋坊裡壞掉的醋架和釀醋工具,金靈修複的時候還特意在工具表麵加了層淡淡的靈光,防止以後再沾鏽;小芽則教醋農們把靈泉水兌上綠茶水,塗在被鏽粉和醋感染的皮膚上,止癢消腫,還教他們用靈泉水和特製的布清洗醋壇和工具,清洗的時候要先泡一會兒,再輕輕擦,防止把工具擦壞,把殘留的鏽毒和醋漬徹底清乾淨。

接下來的幾天,大夥兒一起幫忙收拾醋坊的爛攤子。徹底報廢的醋和醋壇要麼深埋,要麼敲碎了重新燒製成新壇,燒的時候還得加些特殊的土,讓新壇更耐腐蝕;還能用的醋和醋糟都整理好,放回新修好的醋壇和倉庫裡,倉庫裡還鋪了防醋滲油紙,油紙下麵墊了層厚木板,防止醋滲到地下,汙染土壤;周師傅給釀醋工具、醋壇和醋架都刷上了護酒漆,刷的時候還得刷兩層,確保每個地方都刷到,刷完後亮堂堂的,不僅不容易沾鏽和醋,還特彆好清理,擦一下就乾淨了;金鏽侯跟著醋農學釀醋,一開始掌握不好發酵的溫度,要麼醋糟發過了頭,釀出來的醋又苦又澀,要麼沒發酵好,醋味太淡,後來慢慢熟練了,還學會了根據天氣調整溫度,釀出來的醋又酸又香,連李叔都誇他是塊釀醋的好料子,還想把自己的手藝傳給他。眾人還教醋農們怎麼認醋腐蝕鏽的征兆,要是看到醋出現褐色斑點、嘗著有怪味,或者醋壇上長鏽斑,就趕緊用護醋靈光處理,彆等鏽毒擴散開,還教他們定期檢查醋窖的溫度和濕度,保持通風,防止鏽毒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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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眾人坐在老醋窖旁,看著醋農們忙忙碌碌地釀醋、裝壇、封窖。有人將新鮮的醋倒進新醋壇,壇口還封上了紅布,看著就喜慶;有人在整理醋糟,準備下次釀醋,還時不時地用手捏一捏,檢查醋糟的濕度;空氣中飄著濃鬱的醋香,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鏽味和臭味,讓人聞著就開胃,不少人都忍不住想嘗一口。醋農們為了感謝他們,每人送了一壇新釀的醋和一袋醋糟,醋壇上還用紅漆寫著“護醋之恩”四個字,醋香醇厚,醋糟新鮮。“謝謝你們保住了我們的醋坊!以後我們一定好好守著老醋窖,再也不瞎挖了,把釀醋的手藝好好傳下去,讓子子孫孫都能靠釀醋過日子!”

臨走前,李叔把自己用了幾十年的醋勺送給了金鏽侯。這勺子是好銅做的,勺柄是老桃木的,被手磨得光溜溜的,還帶著股淡淡的木香,雖然有點舊,邊緣也有些磨損,但依舊結實耐用,拿在手裡沉甸甸的,還能聞到淡淡的醋香,勺底還刻著一個“李”字,是他剛學釀醋的時候,師父親手給他做的。“這勺子陪我釀了一輩子醋,舀過的醋能裝滿好幾個醋坊,現在送給你。希望你能像護著自家東西一樣護好醋坊,讓老百姓都能吃上又酸又香的好醋,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吃飯也香!”

返程的快船上,大夥兒手裡拿著新得的醋壇、醋糟,還有之前的酒壇、鹽袋,心裡踏實得很。金鏽侯拿著醋勺比劃著,笑著說:“這下好了,有醋有酒有鹽有油,以後在船上不僅能練字織布,還能炒個醋溜菜、喝口小酒,日子過得跟家裡一樣舒坦,比神仙還快活!”

周師傅晃了晃手裡的漆桶,一臉得意:“我把護醋珠磨成粉,摻進護酒漆裡,做了護醋漆!往後釀醋工具、醋壇這些東西刷上這個,再也不怕醋腐蝕鏽了,還能多用好幾年,也不容易沾醋漬,擦的時候用布一擦就乾淨,比以前方便多了!”

船剛開到河中間,一艘武林盟的快船就“呼呼”地衝了過來,船上的弟子急得直跺腳,大老遠就喊:“老斬前輩!不好了!西北的醬坊遭了醬腐蝕鏽,醬全毀了,醬農們快撐不住了!醬是老百姓炒菜、拌麵的必需品,沒了醬,飯菜都少了股鹹香味,日子都沒滋味了!”

眾人對視一眼,眼神裡全是堅定,沒有絲毫猶豫。老斬舉起靈霞霞鐮,護醋靈光的金黃與淡藍光、還有淡綠色的醋糟靈氣和十二靈的彩光纏在一起,亮得晃眼,連周圍的空氣都好像染上了淡淡的醋香,讓人聞著就精神:“走!去西北醬坊!絕不能讓醬農們沒活路,也不能讓老百姓沒醬吃,咱們得讓老百姓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啥都不缺!”

就在這時,王叔騎著馬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手裡拿著幾壇新醋和幾袋醋糟,朝著船上喊:“這些醋你們路上炒菜用,醋糟能當調料,還能喂牲口,帶上準有用!路上小心點,要是遇到麻煩,記得捎個信回來,我們就算拚了命也會來幫你們!”

老斬接過醋和醋糟,衝王叔用力揮了揮手,眼眶都有點紅了。快船立馬調轉船頭,朝著西北醬坊的方向疾馳而去,船尾的浪花在水麵劃出一道金黃、淡藍與淡綠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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