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有機會重來一次,什麼國破家亡,都不如自己痛快了要緊。
這一次,她要宮應寒,要讓宮應寒,為她所用。
這第一步,就是要扭轉他對本宮的印象。
宮應寒嘴硬,心硬,本宮身體軟,不信睡服不了他。
“哭?不論公主如何折辱,我都不會哭。”
眼淚是弱者的表現。
他雖處於弱勢,但絕不會對薑南梔這樣的女子低頭。
薑南梔微微蹙眉,眯起眸子,其實她耐心不是太好,重生前的她嬌縱跋扈並非虛名,現在已經展現出極大的耐心了。
更何況現在藥效上頭,她難受的緊,“宮應寒,你行不行?你若實在不行,本宮換個人便是。”
宮應寒眼睛裡迸發出一縷殺意。
他不行?
宮應寒忽然惡劣的想,堂堂薑國公主,若成了殘花敗柳,自詡清高的謝小侯爺還能要她嗎?
薑南梔不安分的動了動,箭在弦上,宮應寒若不肯,她便用強……
“彆動。”宮應寒按著她的腰,眸子幽暗的有些嚇人。
薑南梔麵色潮紅,她現在隻想趕緊滅火,“靜香,給本宮找……”
“公主想找誰?”宮應寒打斷她。
他一翻身,反將南梔壓在身下,聲音低啞道,“若謝小侯爺知道公主在我身下,會是什麼表情?”
“管他做什麼。”薑南梔眉眼間露出一絲嫌棄,她難耐道,“要你就痛快點……”
宮應寒眸色深沉,他忽然有點看不懂薑南梔了。
她真的不怕謝玉清知道?
薑南梔如玉一般的雙臂,勾著宮應寒的脖子,將他拉下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隻見宮應寒的眸子愈發深諳了。
他目光冷寒,盯著身下情動的女人。
嬌媚動人,身嬌體軟,容貌冠絕上京,又貴為公主,高高在上。
薑南梔猶如天上月。
能將天上月拉進泥潭裡,也叫人興奮不是嗎?
宮應寒低頭一口咬在她肩膀,刹那間,不知是興奮,還是悸動,他渾身血液都亢奮起來,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
薑南梔頓時疼的皺起眉,她悶聲道,“宮應寒,停下來。”
“這個時候叫停,晚了。”
他捏著她的手骨,這隻手,曾經拿鞭子抽他,掌摑他,他無數次的想過,擰斷這雙手,他的牙齒,在這隻嫩白的手指上細細啃磨。
“嘶,你屬狗的嗎?”
“公主想要痛快,我給你個痛快,也要看公主受不受得住!”
狗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
薑南梔氣笑了,“知道狗是怎麼標記領地的嗎?跟你現在很像。”
聞言,他眼神愈發幽暗,動作也更凶。
薑南梔,招惹了我這個瘋狗,你就不怕被撕咬的死無全屍嗎?
薑南梔知道,他的示弱,他的隱忍蟄伏,都是裝的。
來日君臨天下的死對頭,如今隻是她府上的一個質子,她如薔薇帶刺,“你不知道你想殺本宮的眼神有多迷人,本宮相信你做得到,本宮等著。”
眼前這個病嬌腹黑的質子,不久後會是敵國戰神,他會帶著大軍踏破薑國城池,將她,挫骨揚灰!
“那便請公主好生等著。”
直到一個時辰後,這男人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薑南梔才知道,他體力方麵,也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