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散播謠言,誰不會似的。
“表姐才不是惡人呢!”周悅瑤撇嘴。
南梔笑笑,那是你還不了解本宮。
本宮也可以是惡人。
回了公主府後,南梔洗了個澡,先沐浴更衣,再審犯人。
周悅瑤也被世子帶了回去。
據說萬寶瑩回了相府之後,萬銘發了好大的脾氣。
萬寶瑩算計周悅瑤不成,反把自己搭了進去。
萬家兩個女兒接連出事,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顏麵稀碎,撿都撿不起來了!
“爹,女兒是清白的,可以找人來驗身,女兒真的是清白的!”萬寶瑩哭的淒慘。
女子驗身,便是一種羞辱。
“你清不清白有何用,現在外麵的人都認為你已失了清白!”萬銘恨鐵不成鋼。
他的兒女,為何一個個的都這麼不爭氣!
隻有郡主……她被教養的很好。
萬銘更是覺得,生母的教養和出身太重要了。
長公主教出的女兒,就不會像家裡這幾個這麼蠢!
經此一鬨,萬寶瑩是沒機會參選太子妃了。
…
“說說吧,誰供出來的消息多,就能免獄中的刑具之苦。”
南梔喝了口熱茶,她腳下跪著幾個山匪。
山匪村擒獲的幾個主犯,張旭並未第一時間押回詔獄,而是押來公主府審問。
他們左右看看。
半晌,無人開口。
南梔抬眸,“你們都是慣犯,應該清楚詔獄裡的刑罰,瞧著你們都是些硬骨頭,那便先押去詔獄滾一圈,再來回話吧。”
“是。”張旭領命。
詔獄滾一圈,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我說,公主想問什麼,我願意招!”
哪有什麼硬骨頭,像他們這樣欺善怕惡的土匪,隻敢欺壓良民。
“你們幾人中,誰和趙良的關係最親近?”南梔語氣平淡。
幾個山匪,頗有默契的看向最右邊的一個,“他!”
“放他娘的屁!老子跟趙良不熟!”曹虎跳起來,張旭要拔刀,他立馬老實了,“公主,他們……他們才是趙良的親信。”
“二當家,你和大當家,不是拜把子的兄弟嗎!”
曹虎一臉心虛,不敢嚷嚷。
南梔視線落在曹虎身上,說,“其他人帶下去。”
張旭抬手,錦衣衛便將其他土匪押走。
“本宮耐心有限,撿你認為重要的說。”南梔沒什麼耐性的說。
曹虎磕磕巴巴,“公,公主想讓我說什麼啊?”
“趙良如何從大理寺越獄的。”南梔語氣微沉。
曹虎眼珠子亂轉,“我,我隻聽趙良酒後說過,他是替位貴人辦事……具體是誰,他沒告訴我啊。”
所以她猜的不錯,確實有人從大牢裡撈出趙良。
萬寶瑩以為是她收買山匪,劫持周悅瑤,其實趙良背後,還有人,好一個將計就計。
即便劫持失敗,也隻會查到萬寶瑩頭上。
“這點供詞,不足以替你免去酷刑。”
曹虎急了,“我招,我都招,這幾年打劫過多少人,我都說。”
南梔蹙眉。
她想聽的可不是這些。
這些大理寺自會審問。
宮應寒走到曹虎身側,忽然開口,“你從過軍?”
曹虎表情一顫。
“秦家軍?”
南梔眼神一閃,秦家軍,是長公主亡夫的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