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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黑暗中的約定、豬肉交易(1 / 1)

夜色深重如墨,尚未完全褪去。

淩晨四點剛過,城市尚未蘇醒,隻有清冷的月光在濕漉漉的水泥路麵上投下慘淡光暈。江奔宇駕駛著那輛半舊的解放牌卡車,緩緩地將龐然大物停靠在郊外一處略顯荒涼的公路邊。這裡正是昨晚吃夜飯的路段標識模糊的地方,白日裡這是個路邊小集市,此刻卻隻有寂寥的風和遠處村莊偶爾傳來的犬吠。

引擎的轟鳴剛剛沉寂,帶著夜露的微涼還未散去,就有人影迫不及待地從路邊一輛熄火的卡車後閃了出來,快步小跑接近駕駛室。那是一個精壯的中年漢子,動作帶著一種刻意壓製的急促。他先是警惕地掃視了一下卡車的號牌和車廂狀況,然後才抬頭,聲音不高卻帶著穿透力的審問:“哥兒們,是來拉肉的?”

“是!是!就是這裡!”江奔宇一個激靈,像是剛從困倦中被驚醒,聲音裡揉搓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惶然和刻意放大的老實。他飛快地搖下車窗,一股混合著劣質煙草和夜間濕氣的涼風湧進來。他佝僂著身子,幾乎要從駕駛座上探出去,一邊忙不迭地點頭,一邊從破舊的工裝夾克內袋裡摸索著。“是一個老板請我來的,說定好了就在這裡交貨,他…他還給了我個字條,還有這……”他掏出一個揉得有些皺巴的小紙條,以及一遝用牛皮筋紮好的、邊緣都磨得起了毛邊的鈔票,雙手遞了過去。“就這些,九千五,剩下的貨款。那老板說都齊了的…”

接過紙條和鈔票的中年男人,皮膚黝黑粗糙,一雙眼睛在路燈渾濁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銳利。他沒有立刻點錢,隻是用力撚了撚那疊鈔票的厚度,又借著遠處微弱的光瞥了眼紙條上的字跡,正是他寫出去的紙條。他的眉頭瞬間蹙緊,臉上的肌肉線條繃了起來,一種陰沉的不安和疑慮毫不掩飾地爬滿了他整張臉孔,仿佛每一道皺紋都藏著一個可怕的想法。

車廂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江奔宇似乎被這可怕的沉默壓得喘不過氣,他把身子縮回去一點,雙手緊張地搭在方向盤上,指節有些發白,聲音帶著求饒似的怯懦:“大…大哥!我就是個運輸站跑車的司機,拿錢拉貨的苦哈哈。有什麼…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您可千萬彆衝我來啊!我啥也不知道,真的…”

那男人——明顯是這夥攤販的頭領——像是終於從某種危險的思緒裡掙脫出來。他勉強扯動嘴角,露出一絲極其生硬、幾乎稱不上笑容的表情,眼神卻依舊銳利如刀地釘在江奔宇臉上:“小兄弟,你放寬心。出來混,該講的規矩我們懂,一碼歸一碼。”他頓了頓,語氣刻意放得緩而低沉,帶著一種探究的意味,“隻是…請你來的那個人,長啥樣?你,記不記得?”

“記不清,真記不清!”江奔宇連連搖頭,肩膀都跟著晃動,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與攤主對視,“我也是被介紹來的,因為我回程需要經過珠市和中市那一帶,就一個中間人搭的線。那人就露了一麵…”他咽了口唾沫,喉結緊張地滾動了一下,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絲真實的恐懼顫音,“…中間人特意叮囑過,說這幫人…腰裡,都彆著硬‘家夥’!嚇得我…都想退錢不做了…但都就收了錢,隻好硬著頭皮過來了,我更怕說了接,又不接了而得罪他們…”

“腰裡有家夥?”攤主低低地重複了一遍,臉上的橫肉微微抽動了一下。這四個字像一塊沉重的石頭砸進了水麵,瞬間在他和他身後隱約能看到的幾個黑影,激起了無聲的漣漪。攤主眼中最後一絲猶豫被某種決斷取代。他猛地一揮手,不再看向江奔宇,而是轉身朝麵貨車方向低吼了一句,聲音短促有力:“車尾對車尾,動作利索點!過車!”

命令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水麵,瞬間激起漣漪。幾個黑影立刻從貨車後活躍起來,跑向另一輛早已停在路邊、車廂高聳、散發著濃鬱生肉氣息的廂式貨車。發動機重新低沉地響起。江奔宇隻覺得車身一震——那輛裝著豬肉的龐然大物開始小心翼翼地後退調整方向。

“嘎吱……嘟……”笨重的車輛慢慢挪移,金屬車尾刮擦的聲音在寂靜的淩晨格外刺耳。最終,“砰”的一聲輕響夾雜著皮革橡膠的沉悶摩擦,兩輛車的車尾緊密無誤地對接在了一起。

卡車的車鬥開始有節奏地、越來越明顯地搖晃、顫動。即便隔著駕駛室厚厚的鋼板和靠背,江奔宇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一種沉悶而持續的震動,伴隨著繩索拖拽的“嗚嗚”聲和搬運工人低沉簡短的號子。

一股濃烈到令人捂鼻的生肉腥氣混雜著淡淡的血腥味,順著窗縫甚至車門的縫隙頑強地鑽了進來,迅速彌散在駕駛室狹小的空間裡。他屏住呼吸,身體下意識地繃緊,每一根神經都隨著那車廂的每一次晃動而收緊。他不敢動,也不敢出聲,隻感覺那晃動無窮無儘,汗水在並不炎熱的夜裡,悄悄沿著鬢角滑落。這令人神經緊繃的裝卸過程,如同一個被刻意拉長的酷刑,仿佛持續了一個世紀之久。終於,在指針無聲地挪過近四十分鐘後,那種源自車廂重壓的震顫,如同潮水般緩緩退去,最終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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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室門被“叩叩”敲響。江奔宇搖下車窗,是那個攤主的臉再次出現在外麵。他臉上的陰沉似乎散去了一些,但那份深重的疑慮仍在眼底盤踞。“兄弟,活兒完了。你要不要下車瞅瞅?”攤主指了指緊閉的車廂門。

“不不不!不用看!大哥,我信得過!”江奔宇立刻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忙不迭地說,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充滿討好的笑容。隨即,他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至關緊要的事情,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身體微微前傾,用一種夾雜著緊張和小心提醒的詭異語氣補充道:“那個…他們專門交代了……說重量上差個一斤半兩,就當是辛苦錢,不計較了。但要是…”他頓了頓,聲音放得更低,幾乎隻剩氣音,眼中也適時地流露出真正的懼色,“…要是整頭豬肉的質量不行…或者弄差了事…他們…他們有的是‘辦法’,找到‘該負責的人’…”

“嘶……”一聲輕微的倒抽氣聲響起。攤主的臉頰肌肉像被電流擊中般猛地一抽,仿佛聽到的是一句最惡毒的詛咒而非簡單的警告。那雙銳利的眼睛瞬間眯縫起來,瞳孔深處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他死死地盯了江奔宇一秒,那目光仿佛要刺穿對方的靈魂,然後突然扭過頭,對著車廂後麵不耐煩地、近乎粗暴地做了個快速收尾的手勢,喉嚨裡滾出一個模糊的音節。

幾乎是手勢落下的瞬間,一聲沉重的金屬撞擊聲傳來——“咣當!”那是卡車後廂門被用力拉上、門栓扣死的聲響。隨即,是插銷被迅速穿好的“哢嚓”脆響,整個過程快得驚人,帶著一種要立刻隔絕一切的狠勁。最後,攤主再不多言,隻是朝著江奔宇揮了揮手,那是一個極其簡單、明確無比的“快走”手勢。

引擎發出一聲低沉咆哮,江奔宇一腳油門下去,車輪在粗糙的路麵上猛地摩擦出刺耳的尖嘯,卡車如同離弦之箭,車身一沉,隨即呼嘯著竄了出去,車尾的紅色尾燈迅速融化在淩晨濃得化不開的靛藍色夜色裡,眨眼間就隻剩下遠處兩個跳躍的光點。

看著消失在道路儘頭的尾燈,攤主身邊一個獐頭鼠目的精瘦手下湊上前,望著卡車消失的方向,壓低了聲音問:“老大,真就這麼讓他走了?要不……跟上去看看?萬一……”

“看個屁!”攤主猛地打斷他,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後怕,“那開車的小子的話你沒聽見?說對方帶著‘家夥’!這是你能跟的嗎?!沾上就掉肉!人家能一口吃下這麼大批‘貨’,敢玩這種大進大出,能是尋常路子?”他煩躁地摸出根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煙霧模糊了他臉上深重的憂慮,“這年頭,有的地方是真缺肉啊,連味兒都聞不著。咱們這呢?東西都淤著了……”他啐了一口,濃煙從鼻孔裡噴出,帶著一種濃重的宿命感,“老話說的好,老天爺不開眼,就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多的越來越多,缺的半點都撈不著!”

又一個靠得近的手下,明顯更世故圓滑些,臉上堆著憂心忡忡:“老大,說的是。可……萬一回頭上邊巡邏隊那幫紅爪狗問起來,又怎麼說?他們可是下了狠命令查大宗出城的,尤其是咱們這種路子。咱‘告訴’了他們車牌號……這算不算……”

他沒再說下去,但意思不言自明。

“閉嘴!記住咯!”攤主陡然拔高了聲音,眼神變得異常凶狠,如同刀子般剜向說話的手下,“咱們什麼都不知道!沒賣人!也沒本事攔!這他媽是兩回事!懂嗎?!他們要是真追來問,你就照實說——人家四個輪子跑,咱們兩條腿追個鐵殼子?開什麼玩笑!彆的,一個字都他娘的彆提!提了就等死吧!”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血的腥氣。

“是!是!我懂,我懂!”被嗬斥的手下趕緊點頭哈腰,額頭都冒出了細汗,“我就說:車開得快,拉著一溜煙兒就沒影了,兩條腿哪裡夠得著四個軲轆的!”

“哼!”攤主從鼻孔裡噴出最後一道濃濃的煙霧,不耐煩地揮手,“少扯淡!走了!都上車!撤!”他一甩手,煙蒂劃出一道暗紅的弧線落在泥水裡,“滋”地一聲熄滅了。幾道人影迅速鑽回一輛貨車和那輛剛卸空還散發著肉腥味的貨車上。發動機陸續啟動,渾濁的尾氣噴吐著,兩輛車很快也掉轉車頭,如同融入深海的暗影,無聲地朝著與江奔宇相反的方向消失在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裡。

另一邊,逃離交貨點的卡車在空蕩的公路上疾馳了十幾分鐘後,江奔宇緊繃的後背才逐漸鬆弛。他警覺地掃視後視鏡,確認沒有任何尾巴,終於在一個毫不起眼的鄉村岔道口猛地打轉方向盤,將車駛入路邊一片茂密的樹林陰影之中,徹底藏匿起來。此時,東方天際才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墨藍中滲入微弱的灰白。

他動作麻利得如同演練過無數次。推開車門跳下,迅速繞到車廂後。“哢噠”一聲輕響,門栓被他靈巧地打開。沒有一絲遲疑,他伸出雙手,輕輕搭在那些冰冷、油膩、碼放得整整齊齊的豬肉上。就在他的指尖觸及那冰冷肉體的刹那,車廂內小山般的豬肉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瞬間抹去,消失得乾乾淨淨!隻在原地留下大片大片的暗紅色水漬和一些散落的油汙碎屑——它們被毫厘不差地收進了他那絕不能被任何人發現的神秘隨身空間。接著,他用力扯出車廂底部墊著的、沾滿血水和汙漬的厚帆布防水布,雙手翻飛,幾下就疊得方方正正,這塊滿是腥氣的罪證同樣眨眼間消失無蹤。

做完這一切,江奔宇沒有絲毫停頓。他從駕駛室後座的夾層裡拖出早已備好的兩隻空水桶,快步走到車底懸掛的巨大水箱旁。旋開水箱蓋,一股溫熱的蒸汽騰起,他利落地接滿兩桶水。然後,拎起水桶,奮力將水潑向空空蕩蕩的車廂內部。嘩啦!刺鼻的腥味隨著水流的衝刷,混合著血水和油脂的泡沫在地板縫隙間流淌、擴散、變淡。再潑!更多的水流衝刷著金屬地板和擋板。直到將兩桶水都潑完,用拖把反複刮擦幾遍,車廂內部雖然依舊濕漉漉的,但那些顯眼的紅色痕跡、油汙、以及令人不安的生肉氣息,已被衝刷、稀釋得幾不可聞,隻留下衝刷後的水痕和一片濕冷。

滿意地檢查了一下成果,江奔宇長長籲了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他關好車廂門,再次跳上駕駛座。卡車再次啟動,引擎的聲音恢複了平穩。這輛剛剛進行完一場驚心動魄交易的“空車”,現在看上去乾淨得如同剛跑完一趟普通貨運一般,重新彙入了漸有車流的道路,平穩而堅定地駛向它的下一站——錢沐風下車的那棟,在黎明微光中輪廓漸漸清晰起來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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