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誰心裡會沒點花花腸子。
各衙門遇見這種事,隻要雙方之間沒有矛盾,基本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蕭雲逸懶得去追究這種芝麻小事,隨口安撫道:“眼神不能殺人,偷窺當然不算狎妓,放心吧。”
廖刺史對整個案件所知有限。
眼見問不出更多情報,蕭雲逸便帶人去了趟邠州百戶所,調閱了記錄辛參軍人際關係的卷宗。
從百戶所同僚口中了解完情況,隨後又轉道前往鳳儀樓。
距離案發日已過去半個多月,那個特殊的房間一直處於封閉當中,案發現場保存完整。
房間內除了幾個用於偷窺的孔洞之外,並沒有其餘特彆之處。
沒有窗戶,也沒有暗門,隔音效果也並不算好。
辛參軍前來偷窺,隔壁正在運動的男女沒有聽到慘叫,也就是說凶手用了特殊手段,才能無聲無息砍掉辛參軍的腦袋。
根據相關人員口供,辛參軍中元節當晚酉時進入鳳儀樓。
直到次日卯時,鳳儀樓的人發現異常,破門而入後就看到了無頭屍體。
期間,接近過房間的人,明麵上一共有三位,分彆是老鴇、小廝、護院。
蕭雲逸將她們三人分開單獨提審,所得口供與衙門卷宗所述彆無二致。
畢世昌滿臉凝重,提醒道:“大人,辛參軍死後當日,其義子也失蹤不見,這其中或許存在某種關聯。”
“依卑職之見,可以先從這方麵展開調查,說不定能找到一些重要線索。”
蕭雲逸靜靜的聽著,並未直接回應畢世昌的提議,話鋒一轉,詢問道:“如果換作是你,你會采用何種方式,才能在房間之外,將裡麵的人一刀砍斷頭顱呢?”
畢世昌聞言,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方才緩緩搖了搖頭,
“若隻是單純想要取人性命,倒還有些辦法,比如事先在食物或水中投毒。”
“但若是要隔空砍下人的腦袋,這實在是難以想象,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一旁的崔焱插嘴道:“可辛參軍確實就是這樣離奇死亡的啊!”
洪盛雄聞言,隨口附和說道:“就是啊,這也太詭異了!難不成真的是厲鬼索命不成?”
蕭雲逸對下屬們的議論充耳不聞。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案發現場,在房間各處角落,仔細觀察是否存在不曾發現,或是被遺漏的微小痕跡。
洪盛雄見狀,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大人,衙門和衛所的弟兄們早就將這裡裡裡外外都查看過了,應該不會有什麼遺漏之處吧?”
蕭雲逸搖了搖頭:“倒也不算是有什麼遺漏,隻是有一些小細節沒有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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