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生二人一唱一和，那表情，那神態，那語氣，簡直絕了！
江霖不知道彆人會是什麼心情，反正他是被氣的不輕。
堂堂錦衣衛，何至於受這種鳥氣？
此時此刻，他想到了此前辦承順侯時的場景，咧著嘴無聲笑了笑。
“大人，卑職覺得這顆柿子挺軟。”
“你是指哪顆？”
“小的那顆。”
“確實軟。”
蕭雲逸點了點頭。
他可沒想過要跟國子監祭酒打嘴仗，隻叮囑道：“注意點，彆傷到呂大人。”
“大人儘管放心，卑職有分寸。”
言罷，江霖大步上前，徑直走向蕭懷謙，抬手便打出一拳。
蕭懷謙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側身閃避躲開江霖的攻擊。
江霖見狀，不禁有些驚訝。
他原本以為蕭懷謙隻是個普通的書生，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身手。
“喲，居然還會武功，倒是小瞧你了，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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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改拳為爪，如猛虎撲食一般朝蕭懷謙的肩膀抓去。
站在一旁的呂璥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高聲嗬斥道：“大膽！放肆！還不快快住手！”
江霖充耳不聞，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蕭懷謙身上。
蕭懷謙見江霖來勢洶洶，連忙向後退去。
江霖速度極快，幾個箭步追上蕭懷謙，交手數招後輕鬆將其拿下。
“還以為能夠儘興，沒想到你就隻有這點本事，實在是令人失望！”
麵對江霖的嘲諷，蕭懷謙並沒有感到氣惱。
相反，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神色。
但這絲神色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厲。
就在江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聽“哢嚓”一聲脆響，蕭懷謙硬生生地扭斷了自己的左臂。
“你小子也是個狠人啊！”
江霖震驚之餘，雙手依舊死死將蕭懷謙控製在手裡。
“啊！”
慘叫聲響徹國子監。
蕭懷謙扯著嗓子用儘全力高喊：“你可以折斷我的胳膊，但你折不斷讀書人的傲骨。”
“我蕭懷謙寧願不要性命，也絕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絕不會有辱讀書人的身份。”
此刻的他，在彆的學子眼中，如同雪中孤竹，節節都是傲骨。
前來圍觀的學子當中，賀行舟振臂高呼：“敢在國子監行凶，錦衣衛這哪裡是辦案，分明是在打所有讀書人的臉，”
“同窗們，大家隨我一起上，讓他們看看什麼是讀書人的傲骨！”
年輕學子本就熱血，在賀行舟的刻意鼓動下，他們成群結隊衝向江霖。
“這他娘的也行？”
蕭雲逸忍不住吐槽：“幾句話就能讓你們上頭，你們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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