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硯,你下次什麼時候休假呀,休假了你來接我出去玩好不好?”
她拉著他的後車座,大有他不回答,就不放他走的架勢。
陸秋硯閉了閉眼,有些頭疼。
是不是隻要出現一個能帶她隨軍的男人,她就會放手馬上轉身,去追逐另一個男人了。
他睜開眼,眸底聚攏了一片陰鬱,“最近都沒空。”
“啊……”
她小小失落了一下,卻又馬上打起精神,“那你沒空的話,我去你們軍區找你呀。”
山不來就她,她去就山。
隻要她主動,他們就會強行有故事。
“你怎麼去?”
他下意識第一反應,是擔心路途遙遠,她一個人過來他不放心。
說完又有些後悔。
月初寧沒能意識到他腦子裡那些擰巴的彎彎繞繞,實話實說,“我坐公交車去呀,坐兩個小時就能到你們軍區了。”
但這年代的公交車搖晃得很,她坐著有點犯暈車,不過不算嚴重。
於是又可憐兮兮給他賣慘,“就是搖搖晃晃走走停停的我有點暈車,但是隻要能見到你,什麼我都可以忍耐。”
暈車這麼難受她都咬牙忍下了,為了這男人,她犧牲真的太大了。
他聲音淡淡的,不帶一絲情緒,“既然暈車,就彆勉強自己來。”
好幾年都沒有正經休過假,他的假期攢了很多。
月初寧一腔厚臉皮的熱情被他這冷言冷語兜頭澆滅了一半。
他是不是巴不得她彆來。
她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維持住笑臉,“可是我想見你呀。”
活了二十幾年,這還是她第一次厚著臉皮去追男人。
誰說女追男隔層紗的。
這狗男人就差沒把她臉皮丟在地上踩兩腳了。
陸秋硯默了默,實在是不知道,她今天這麼多語出驚人的大膽話語,到底是誰教的。
哪個姑娘家敢像她這麼豁得出臉麵說這麼……這麼沒臉沒皮的話。
她是不是還對顧玄這麼說過。
所以顧玄今天才巴巴的開車過來帶她去采買?
“那就這麼說定啦,明天我去你們軍區找你哦。”
見陸秋硯一直不說話,她也不打算等他回應了。
反正他一開口,沒一句是她愛聽的,他能說得出什麼象牙。
還不如她自己一錘定音。
陸秋硯望著她自說自話完了就扭頭走人的沒良心背影,氣笑了。
再回家,她正好撞上要離開的楚逸。
楚逸冷冷瞥了她一眼,隻“哼”了一聲,便從她左邊出了門。
月初寧沒理會這個剛才說不過她,就莫名其妙給她擺臉色的月如鳶備胎。
月如鳶能網羅那麼多死心塌地的備胎後宮,全是靠重生前的記憶,找準了機會幫過這些男人。
她不打算……等等,她突然僵在門口,想起了書裡關於男主宋時琛的劇情。
宋時琛升副團,是執行了某次打擊敵特間諜任務,他搗毀了敵特的老巢居頭功,但因為老巢埋了炸藥,因為跟他一起去執行任務的大部分人,都在那次任務裡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