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誠搖搖頭,總而言之還是慶幸自己剛才沒亂說話,掃了陸秋硯的興。
人家昨兒個晚上估摸幸福著呢,彆說洗個床單,說不定就是洗媳婦的貼身衣服都洗得甘之如飴,他多什麼嘴。
可惜他不多嘴,自然有人多嘴。
“喲,陸營長又親自洗衣服了啊,趕明兒要不要喂你媳婦吃飯啊?”
一旁出門的錢建設看到陸秋硯在院子裡曬床單,又沒記住教訓開口嘲諷了。
徐誠瞪了錢建設一眼,開口幫陸秋硯嘲諷回去:“至少老陸不像你,把媳婦孩子餓得麵黃肌瘦的還得意洋洋,咋地啊,你還挺光榮呢是吧。”
錢建設臉色一變,趕緊四處看了一眼鄰裡鄰居的有沒有人聽到,沒看到彆人他才鬆了一口氣,不滿道:“老許你就不能給我個麵子,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都是男人,就不能互相維護一下男人的尊嚴嗎。
徐誠滿不在乎:“你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啦?”
他最瞧不上錢建設這種做派,太丟他們男人的臉了。
錢建設被噎得無話可說,最後隻好轉身先走了。
最近他實在不想看趙盼娣天天在家喪著張老黃臉的樣子,索性每天都提早一小時出門,省得在家麵對她晦氣。
不多時陸秋硯就買了早飯回來了。
臥房裡軟爛如泥睡睡醒醒的月初寧在聽到開門的聲音後瞬間驚恐地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不清醒地呢喃,“不不,不要了,今天的喜歡夠多了。”
她要不起他的喜歡了。
太要命了。
陸秋硯進來後坐到了床邊,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兒輕聲道,“阿寧,起來吃早飯了。”
被子裡的人動了動,又沒動靜了。
回都不帶回他的。
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
他有些不安,昨晚……是不是有點過火了。
初次接觸他一點經驗也沒有,橫衝直撞的拿捏不住分寸,有點失控了。
又試探性輕輕拉了一下被子,“今天食堂有你愛吃的酸菜肉包。”
徐誠沒搶得過他,還央求他讓兩個給自己,他沒讓。
月初寧隔著被子悶悶回應,“你放那兒吧,我還沒刷牙呢,等會兒會自己吃的。”
陸秋硯:“那你拿下被子我看看,有沒有哪裡留痕了,我等會兒去衛生所拿點藥膏。”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一寸一寸遊走在隻裹了薄薄一層毛巾被的後腰上,像是真的想要確認。
月初寧:“……”
詭計多端的男人在這此地無銀三百兩。
昨晚他都不知道在她身上拔了多少次罐,鐵定留痕了呀。
他想了想:“時間還早,我抱你去洗漱?”
“不要啦,我想再賴一會兒床,你……你那麼閒不如把昨晚換的床單洗了。”
她絞儘腦汁趕人。
陸秋硯:“已經洗好了。”
月初寧:“……”
折騰大半夜的完事兒了之後兩個人都累出了一身汗,他自己洗了之後又重新幫她洗了一遍澡,還把床單也換了。
這才幾點床單就洗好了。
在床上磨磨唧唧拖到陸秋硯去上班了,月初寧才費老勁兒起床換衣服。
坐在桌子前對著鏡子前後照了照,還好脖子沒有拔罐印子,不然她都不能穿寬領的裙子了。
放好鏡子後,她又費勁兒撐著桌子才站起來,一路扶牆出去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