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色背心勾勒出線條的窄腰向她這邊走來,越走越近,“我來幫你擦。”
然後手裡的毛巾就被男人不由分說拿走了。
月初寧乖乖坐在床邊麵對著他,他則站在她麵前,專注地給她擦頭發。
黑色的工字背心被寬闊的胸圍繃得緊實,收窄的腰線被緊身黑背心勾勒出充滿張力的倒三角,引人犯錯。
月初寧的小腦瓜子這會兒有點兒轉不動,這姿勢……對嗎?
擦頭發,不都是背對著擦的嗎。
彆管對不對的,她的手已經忍不住摸上去了。
男人擦頭發的手一頓,“阿寧,彆鬨。”
月初寧氣血上頭,乾脆抱上他的腰,“要不今晚……”
記吃不記打的她好了傷疤又忘了疼,看他那副好身材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又開始心癢癢的了。
這男人的身體,屬實害人不淺,總害她惦記。
陸秋硯彎腰凝視她,眸底湧動著滾燙的熱意,“當真?”
今晚,可是她自己開口要的。
不等她回答,洶湧的吻已經堵上了她的唇。
將她吻得暈頭轉向,頭腦缺氧。
……
後半夜,洗去一身黏膩的熱汗,她像一條鹹魚一樣躺在床上,盯著不遠處那道正背對著她擦發絲水珠的頎長背影,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中計了。
但……上當就上當吧,她這個俗人,還是難過美人計。
這具比例完美的身體本身就是一個荷爾蒙陷阱。
隻是……怎麼又不聽她指揮,喊停不停,隻知道“喜歡”。
真是夠夠的了。
下次她一定要拿回屬於她的主導權。
“阿寧?”
頎長的身形在她身邊躺下來,手剛伸過去,隻是觸碰到她雪白的肩頸,想將她摟回自己懷裡,她就敏感得渾身輕顫了一下。
好像今晚,她哪哪都被他弄敏感了。
看來今晚又過火了。
平日裡自製力強大的陸營長,頭一次發覺,在她身上,他控製不住自己。
但陸營長複盤的過程裡,並沒有去細想下次要怎麼控製自己。
而是在複盤他媳婦身上的敏感點一共有幾處。
月如鳶咬死不肯承認她和宋時琛定下關係的事,倉皇離開並馬上坐班車去了錢市,和宋母還有宋敏擬好說辭。
隻好宋母和宋敏這邊解決好了,宋時琛又在外地出任務,沈晴和馬老師自然就找不到人對質。
隻要拖到宋時琛回來,她就立馬找宋時琛幫自己運作換到錢市的軍區學校去。
但現在她在學校的工作,決不能受到這件事影響。
在宋母麵前,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受波及的無辜人。
月如鳶可憐兮兮對宋母訴苦,說沈晴因為和宋時琛當初不肯答應與宋母宋敏當親戚來往的事一直記恨在心,不希望宋時琛好過,所以要針對一切想跟結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