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硯走過來,從今天換下來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交到她手裡,“你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
月初寧拆開信封,發現是二十張大團結,一下子就想到,是從月耀光那兒薅來的了。
她驚喜抱著男人的脖子就親了一口,“誇誇你,我家阿硯真厲害,這麼快就完成任務了。”
“那今晚你要聽我的。”
陸秋硯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拿著計生用品,深邃的鳳眸帶著熱切的期盼。
她頓時僵了僵身子,一臉痛苦麵具,“你非要這個獎勵嗎,不想想彆的獎勵?”
昨天晚上不是已經上過床了嗎。
怎麼今晚又要上。
正常夫妻都會一三五七輪休的吧。
他自己是鐵打的,不能覺得她也是鐵打的啊。
水澆多了,田也會澇的。
“除了這個,你還能給我什麼獎勵?”
陸秋硯眸色漸深,掐在她腰窩的大手一點點收緊,“今天也不想聽你說糖衣炮彈了。”
隻想親這張說糖衣炮彈的軟糯櫻唇。
月初寧不高興了,“什麼叫糖衣炮彈,你不喜歡聽,那我以後……”
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製止了她接下來的話。
她泄氣地止住了話頭,猶猶豫豫的,又想又不想的。
陸秋硯也不再說話,隻用一雙濕濡而含情脈脈的鳳眸無聲注視著她。
像一隻可憐巴巴的大狗,讓人不忍拒絕。
“行。”
她一閉眼,軟軟的嗓音都帶了點顫意,“今晚都聽你的。”
……
月初寧第二天像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一樣躺在床上呈大字型,轉動著眼珠去看心情愉悅的男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穿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將他的好身材重新包裹嚴實。
家夫真好看啊。
她如是想著。
就是不能太慣著他。
以後果然還是得執行一三五七休息才行。
不然她這不鍛煉的廢物身板,扛不住。
沒兩天,梁子嬋就高高興興過來告訴月初寧,那個月如鳶竟然搞作弊被取消錄取資格了。
現在錄取人順延到第二名,也就是她。
她聽聞這消息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第一反應就是要來找月初寧報喜。
月初寧陪她去學校報到後,才從學校那兒聽聞了這次事件的情況。
馬副校長涉嫌偷試題私下給月如鳶泄密被降職了。
起初月如鳶不肯承認她和馬副校長之間有私下往來,但校長並不是好忽悠的,直接找到了她們來往密切的人證,月如鳶再想狡辯也沒有用。
直接被取消錄用資格順延下一位了。
被牽連降職得馬老師那天並沒有相信月如鳶的話,她雖第二天馬上去找了宋母求證事情,宋母沒有承認,還破口大罵趕人。
但馬老師卻沒有僅僅隻找宋家人求證而已,她還去了一趟錢市軍區。
找到了宋時琛的戰友求證,描述月如鳶的長相來詢問。
宋時琛的戰友並不清楚他的未婚妻姓甚名誰,但他未婚妻確實挺高調來過很多次軍區找宋時琛,因此大家都見過月如鳶。
馬老師一說相貌特征,立刻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