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少年隻會對她妥協,是毫無底線的妥協。
辜月,黎縣,黎路大道,樂悠小築
一連幾日,南煙都不理明輕了。
他們仿若置身於兩個平行時空,一點交集也沒有。
原因是那天她難過時,他沒有擁抱她,還不讓她抱他,說著一堆大道理。
自那之後,沉默成了她回應他的唯一方式。
南煙持續的冷漠,讓明輕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揪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明輕感覺自己像是在水裡,無法呼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明輕滿心都是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哄她。
他們早已不是懵懂的孩童,況且他心底悄然滋生出一份彆樣的情愫。
明輕正絞儘腦汁,滿心糾結著該如何化解兩人之間的僵局。
誰料,就在當晚,南煙像一陣風似的,突然大力推開他的房門。
而彼時,明輕剛褪去上衣,白色的肌膚下,緊實的腹肌線條分明。
少年像是被陽光格外眷顧,無論太陽如何熱烈,皮膚始終白皙如雪。
在少年身上,連時間也偏愛他,隻要他在的地方,就好像時間停止了。
可這白皙並未讓他沾染一絲女氣,高挺的鼻梁下,豐唇輕抿,輪廓分明的臉龐,透著堅毅,一副國泰民安的長相。
寬闊的肩膀,緊實的肌肉線條,舉手投足間,儘是溫柔傾灑,整個人俊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刹那間,南煙看到這一幕,臉上瞬間泛起紅暈,慌亂不已,她都不敢看他,轉身便回到自己房間,顫抖著關上門。
見南煙這般反應,明輕來不及多想,匆忙套上衣服,心急如焚地追了上去。
明輕疾步追到南煙房間門口,抬手輕輕叩門,聲音裡滿是關切:“阿因。”
屋內一片死寂,唯有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傳來。
南煙的每一聲嗚咽,都像重錘砸在他心上,疼得很,是密密麻麻的疼。
明輕聲音裡滿是愧疚與懊悔,輕輕說道:“阿因。對不起,我,我不該在你難過傷心時,講什麼大道理。”
南煙抽抽噎噎,帶著哭腔問道:“明輕,你以後是不是不會再抱我了?”
那聲音裡的無助與不安,讓人揪心。
南煙很害怕,怕他再也不會理她了。
“阿因,我……還是不能抱你。”
明輕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與掙紮。
聽著他的話,南煙心裡很是受傷。
南煙知道,明輕一直是個堅守原則的人。
可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從那晚開始,他像是換了個人,對自己這般疏離。
“那你以後都彆管我了!原來誰都一樣,說要陪我一輩子,卻連擁抱都不可以。”
南煙的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委屈與憤怒。
她知道,沒有誰能夠一直陪她的。
可是,怎麼少年卻讓她如此難過,如此不舍?
明輕一聽這話,瞬間慌了神,急忙解釋,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阿因,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你不要我了嗎?”
南煙心裡清楚,他又在用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裝可憐”,以往她總會心軟,可這次,她告訴自己絕不能再上當。
但她又何嘗不是最懂他的那個人呢?
思索片刻,南煙明白,他願意讓步已經很不容易了,她卻不能逼他太緊,試探性問道:“那我可以抱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