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隻是突然想起,你以前好像也這樣看過我,”
“你說你是男人,會做壞事,要我離你遠點,”
“你總是這樣說,你真的會把持不住嗎?”
明輕嘴角一勾,露出邪魅一笑,湊近南煙的耳朵,低聲耳語:
“現在還這樣問我,你不知道嗎?你猜,我會不會?”
他說話帶來的溫熱氣息,不斷地吹到她的耳邊,弄得她耳朵癢癢的。
南煙知道,他是因為知道她的耳朵很敏感,所以才總是這樣對著她說話。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厲害,無論身體怎麼折騰,他身體依舊恢複得很快。
看著南煙臉頰和耳根都是通紅通紅。
整個人如一朵掛著朝露的玫瑰花,特彆是她那粉紅嬌嫩的唇瓣,明輕隻覺得,他又在找罪受。
南煙不經意瞥見明輕的手,她拿起他的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上麵,認真仔細地比較著。
南煙的眼睛清澈靈動,乾淨純粹得如清澈見底的泉水。
眼珠一轉,她起身坐在他腰間,他拿起一旁的油畫風睡衣睡褲給她套上。
這套睡衣是他新買的,按照她現在的體型,但依舊是有腰身的那種。
不僅如此,她所有的裙子,都是收腰的設計。
因為怕她得“月子病”,她渾身簡直是全副武裝,還穿了襪子。
她沒有穿內褲。
現在因為要排惡露,她都是直接用安睡褲,時不時就要換。
以前她煩月經,現在煩惡露。
她自己都嫌棄,但他卻不嫌棄,還將她照顧得很好,什麼都一手包攬。
連雲兮也覺得明輕的耐心太好。
連她也做不到這樣照顧她的女兒。
而他卻能為她做到事無巨細的程度,連衛生巾也給她換。
特彆是他見到南煙生產後留下的傷口和皺巴巴的肚子,居然一點嫌憎也沒有,反倒是心疼她受苦。
雲兮心想,或許,她的女兒找到了真正的好男人。
“明輕,”南煙的手與他的手十指相扣,笑著提議道:“我們比試扳手腕,好嗎?”
“好。”
明輕鬆開手,握住南煙的手,兩個人的比試悄然開始。
明輕並沒有用力,他還慵懶地躺著,還得承著她的重量。
南煙的兩隻手用儘力氣,居然也未動他分毫。
南煙見這麼努力,他的手也紋絲未動,陡然不開心。
“你也不知道讓讓我,”她嘟著嘴,語氣委屈:“你不知道要哄我開心嗎?”
“哄,”明輕立馬起身,將她抱在懷裡,深情地盯著她,眼裡滿是勾魂攝魄:“想我怎麼哄?”
“明輕,”南煙輕哼一聲,一臉傲嬌:“少拿你這魅惑勾人的樣子對著我,一點用都沒有,我已經免疫,不會為你的美色所惑。”
明輕將臉埋進她的懷裡,輕輕吮吸她的肌膚,話語含糊不清:
“好阿因,我錯了,我真的沒用力,”
“你想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好嗎?”
“彆不理我,我受不了你的冷漠,我會心疼,啊,要疼死掉。”
南煙懶得理他,裝可憐還不忘親她、摸她。
她懷疑他骨子裡就有流氓基因。
隻要碰著她,就會又親又摸,一點也不安分。
明輕見她不理會,又開始他的表演。
他抓著南煙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一副痛苦難受的模樣。
南煙明明知道他在裝,卻依舊做不到不理他。
她躺進他的懷裡,伸手猛地一抓,他驟然露出一臉受不住的表情,卻也隻是閉了一下眼。
南煙因為猛地翻身,扯著腰疼。
明輕見狀,急忙掀開衣服,查看她的傷口,已然結痂,卻還是怕她會扯到。
南煙想起剛才的情形,驀然意識到,他說的很對:
如果男人身上隻有一個脆弱的地方,那麼女人全身都是弱處。
“阿因,”明輕無奈地看著她手上的動作,輕喘著粗氣:“彆逗我,我要是傷到你,我會無法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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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輕,”南煙沒有放過他,邊摸邊說道:“男女居然差異真的這麼大,我怎麼這麼脆弱,不過是動一下,我就腰酸背痛。”
“阿因,”明輕長歎一口氣:“你的身子弱,剛剛大病初愈,當然需要好好養護,你還不管不顧地逗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
南煙看著他的身體反應,手上的動作越發放肆。
“大病?”
明輕給她理了理被蹭到大腿處的睡褲,將她摟在懷裡,緩緩說道:
“嗯,你開了刀,還剖了七層,生完孩子,各種問題接踵而來,”
“就算是恢複得再好,也回不到以前,所以,我不想要你生孩子。”
南煙覺得好奇怪,不都說是生孩子隻是一個過程嗎?
隻有明輕才說是大病初愈,當然,就算是她被蚊子咬一口,他也小題大做。
母親說,這是女人必經的過程。
在他們的觀念裡,似乎,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以及結婚也是。
可是,如果不是遇見明輕,她不會想要婚姻,也沒有想過孩子。
她對父母是有怨恨。
他們生了她,卻對她不管不問。
那麼多年,她都是一個人。
她常常做夢和幻想,她是有人愛她。
最可怕的是,當她把一切都想起來的時候,那個被她精心編織的夢,讓她痛得被撕裂。
那麼多年,她帶著南月南淮,好多好多艱難的時刻,可是卻隻有她一個人。
直到遇見明輕,她才知道什麼是幸福。
她一點點將他放在心裡,也將自己一點點交給他。
終於,在得知他們不是表親的那晚,她的心完全歸屬於他,找到了歸屬感。
歸屬感是她覺得她屬於他,安全感是他屬於她。
而他一直沒有安全感,因為他總是怕她會拋棄他。
終於在這一刻,他確定她不會拋棄他,他便擁有了安全感。
而他給她的安全感,從一開始就有,他是全心全意,從來都是。
對於他的歸屬感,他還沒有知道他的感情時,他就想要屬於她,一直都歸屬於她。
她強烈地想要抓住明輕,她總覺得抓住他,她就抓住了幸福。
想著想著,南煙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阿因,”明輕伸手給她擦著眼淚,眼裡滿是心疼:“怎麼了?怎麼又哭?”
南煙沉浸在痛苦之中,明輕的聲音把她從深淵中拉了出來。
南煙用力抱住明輕,越來越用力,就算是明輕,也覺得透不過氣來。
但無論多難過,他也任由著她,她需要將心裡的痛苦發泄出來,否則她會受不了的。
“啊!”南煙放開明輕,手捂住胸部:“好疼,一股猛烈脹痛。”
明輕急忙查看她的情況,結合上次,他知道她之所以脹痛是因為脹奶。
這在產婦中極為常見,隻要把奶水擠出來,症狀就能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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