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她總覺得抓住他,她就抓住了幸福。
桂月,南城,盛世華府,夢幻小屋
“嗯………”
南煙嘟著嘴,彆過頭去,她一點也不想喝那個湯,渾身都寫著拒絕。
明輕說,她現在要吃得清淡一點,很多東西,都不能給她吃。
所有的菜,都隻放了油和鹽。
哪怕明輕手藝好,她也吃不下。
但他也陪著她吃這些。
“不想吃?”南煙點頭,明輕柔柔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那等我吃完飯,帶你去舞蹈室。”
南煙端起碗,將夾了一筷子西紅柿炒雞蛋,喂到明輕嘴邊。
明輕勾唇一笑,微微張口吃了她喂的雞蛋。
明明南煙很累,也會想要喂明輕吃飯。
明輕見南煙有些累,便從她手裡拿走碗筷,快速吃了起來。
飯後,明輕將碗筷收進洗碗機裡,收拾好餐桌。
抱著南煙來到樹根處的舞蹈室。
南煙看著屋裡,這間舞蹈室和家裡那間一般無二。
在中間還有一個床墊,想來是明輕在此練武後,便在這裡睡下。
但她沒有發現,那床墊是剛剛才打開。
因為煙輕居的舞蹈室,他們經常在裡麵親熱,他怕心裡太難受。
所以,他從未進過這裡的舞蹈室。
明輕抱著她,躺在床墊上,拿起錢鐘書的《圍城》,悠悠地念了起來。
南煙躺在他懷裡,抬頭望向明輕。
他的臉在陽光下,透著一層暖暖的光暈。
視線從他的睫毛、眼睛、鼻子、嘴唇,依次往下,越過下巴,來到他那性感的喉結。
南煙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的喉結。
當她略微冰冷的指尖落在他的喉結上,他明顯愣了一下。
怔了一會,便裝作若無其事地接著朗讀。
“明輕,”南煙扯著魅惑勾人的嗓音,驚喜一笑:“它在動。”
本來南煙摸他時,他便已經渾身燥熱。
她的話更像鉤子,勾得他心生蕩漾。
他的防線陡然被瓦解,再也無法控製。
哪怕他已經不是十八歲的他,卻依舊會被她這樣的話惹得欲火焚身、難以自持。
他將書扔在一邊,緩緩靠近她,伸手輕輕摩挲她的臉。
熾熱的目光在她臉上遊走,一副看獵物的表情,帶著滿滿的侵略性。
南煙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正要起身靠近他時,他的吻終是落了下來。
他吻得熱烈,動作輕柔,卻也讓她七葷八素,她緊緊抓著他腰間的衣服。
一個小時後,明輕抱著香香軟軟的南煙從浴室回到床墊上。
輕輕抱著她。
陽光下,床墊上的兩人裹著被子躺著,緊緊相貼,滿地狼藉。
南煙在明輕懷裡徐徐睡去。
夢裡,她見到六歲的明輕。
她堅定地告訴他,明輕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上學,一起長大,然後嫁給你。
小時候的明輕聽到這話,臉上樂開了花。
他也堅定地說,阿因,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我們要陪伴對方走過每一天,參與彼此所有的事件。
這一次,他們一直陪在彼此身邊。
他們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努力。
場景轉換,他們來到高考後,他羞澀地向她表白,他們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他們就如明輕所想,幼時相伴,少時暗戀,長大後就在一起,法定就結婚。
婚禮上,兩人聽著婚禮誓詞。
第一次,南煙看到婚禮過場的有趣。
他們在陽光滿溢的午後,青草香甜的草地上接吻,告訴親朋好友,他們成為合法夫妻。
南煙緩緩睜眼,臉上還殘留著幸福的笑意。
目光正對上明輕的眼睛,他的依舊眼神赤裸。
南煙突然發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看她的眼神便改變。
那時候的眼神就是這樣的赤裸。
不經意看到牆角的畫框。
那是初中畢業那個夏天,在東城的向日葵花田裡,他給她畫的油畫。
她遽然驚醒,原來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他竟然那麼早,就對她有這樣的心思。
她倏然想起,那時她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他說他是因為害羞,還不讓她問原因。
仔細回想,原來是她碰到了他。
“明輕,”
“嗯?”
“我以前是不是讓你很頭疼?”明輕疑惑地看著她,她接著解釋:“我總是摸那裡,初三那次,是碰到了吧。”
“阿因現在才知道嗎?”
“嗯。”
“阿因,”明輕貼近她的耳邊,輕含住她的耳垂,話語含糊不清:“高考後的那個夏天,你才是折磨人,我每天都在克製。”
南煙從未去想過,過往那時,他有多麼無奈。
現在想起來,都是麵紅耳赤的程度。
她之前告訴趙漪,趙漪都驚呆,還同情起明輕。
趙漪經常對她說,阿煙,你就少撩你家明輕,怕是會出問題,到時候,會影響你的“幸福”。
當時她聽不懂趙漪的話,現在才懂她說的“幸福”,原來指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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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也曾問過明輕,他說,不會影響,他的能力不會有問題。
“辛苦我的明輕,”南煙摟上他的脖頸,軟軟靠在他身上,聲音軟糯:“我補償你。”
話音剛落,明輕的眼神再次變得熾熱,一副想要吃了她的模樣。
他總是說他危險,看來真的危險。
被他吻著的南煙往下看去。
男人的腳略微粗糙,女人的精致小巧,兩人的腳都白皙纖細,輕輕交疊糾纏。
以往,都是修長的腿。
收回視線,入眼皆是一片雪白。
他見她脫了襪子,扯過一條淺綠色的毯子裹在她身上。
她喜歡這些躺在他懷裡的日子,仿佛那半年不曾存在過。
“阿因,”明輕湊近南煙的臉,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我是不是嚇到你?”
南煙在心裡偷笑,到底是誰嚇到誰?
隻要我一哭,你就立馬慌神,所有都被打亂。
南煙翻身趴在他胸膛上,手指在他胸前打圈,時不時彈一彈他的肌肉,故意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