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感受到強烈的愛意,第一時間是害怕,因為她曾經不要他。
蘭月,明城,明城花市
喧囂的街道上,明輕抱著南煙穿梭其中。
南煙輕輕摟緊,明輕的脖頸,扯著軟音:“你們剛才說了什麼,這麼久?”
明輕柔柔地回道:“他隻是給我說,他以前的故事。”
“故事?”
明輕撫了撫她的發絲,將剛才的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這個懷表是老板的愛人,也就是他口中的蝴蝶,給他做的。
當年,剛滿十八歲的老板,意氣風發。
他想要出人頭地後,再來娶蝴蝶。
兩人約定,會在法定後結婚。
當時,蝴蝶送了他這個懷表,作為臨彆的禮物。
那時的老板,沒錢沒手藝,一心想著要出人頭地,回來娶她。
卻弄丟了他的愛人。
等他功成名就回來,在現實的無奈中,蝴蝶已經妥協,另嫁他人。
蝴蝶的家人生了重病,她為了湊手術費,便答應嫁給鎮長的兒子。
老板一直怨恨,蝴蝶的選擇,不能明白,為何她不能告訴他,讓他來想辦法?
但他忘了,當時的他,沒有能力幫她。
她不想讓他為難,便選擇放棄。
她的放棄,是他無法的挽留。
這事一開始就已經注定,蝴蝶等了老板許久,卻等不到他。
再後來,蝴蝶得了白血病,不幸去世。
她的丈夫也殉情。
因為沒有人,願意管小蝶,老板便收養了小蝶。
南煙聽著這個故事,心裡酸澀滿滿,眼裡升騰起霧氣。
“明輕,”他“嗯”了一聲,她的語氣委屈:“你不喜歡那個老板,是因為我想要懷表,才委屈求全。”
“沒有,”明輕柔柔地安慰:“阿因,你要這個,不也是給我嗎?”
南煙輕輕“嗯”一聲。
“現在是你的,”明輕將兜裡的懷表,遞給她:“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你是我的嗎?”
“這還需要問,”明輕壞笑著調侃:“我平時,表現得不明顯嗎?我的阿因。”
南煙聽出他的挑逗,沒再說話,隻是靜靜地摩挲著,懷表上的花紋。
明輕抱著,情緒失落的南煙,回到酒店。
她靜靜地躺著,他也隻能陪她躺著。
明輕不願意,再讓她這樣下去,一邊抱著她,
一邊拿起手機,在屏幕上一頓操作。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你點的外賣到了。”
明輕起身,將外賣拿進來。
南煙隻是掃了一眼,好幾大包,不知道他買了什麼。
她很累,繼續呆愣地望著天花板。
“阿因,”
聽到明輕的聲音,南煙眼神空洞地朝他瞟了一眼。
下一秒,她原地驚起。
他竟然穿了一套粉紅色的小貓女仆裝。
頭上戴著貓耳朵發箍,後麵還有一個貓尾巴,都是粉紅色的。
腿上的粉色蕾絲襪,勒著他的肌肉,勒出了些許紅痕。
南煙瞳孔地震,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好大一隻貓女仆,長得真美。
他緩緩靠近她,逼人的氣息逐漸壓近。
“阿因,”明輕媚著眼神,勾唇壞笑:“你喜歡嗎?你覺得,能不能勾起你的興趣?”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她的手,放到他腰間大粉蝴蝶結。
南煙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給他,把蕾絲襪脫下,果然一圈紅痕。
“不喜歡嗎?”
南煙搖了搖頭,鑽進他懷裡,語調委屈,哭音也隨之而來:
“你不用做這些,我會好,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怎麼,阿因心疼我?”明輕摟緊她,柔聲哄她:“你不用心疼,”
“不過,是為你穿個女仆裝,隻要你能有點興趣,做什麼我都願意。”
南煙悶聲哭泣,滿眼都是心疼。
明輕見她難過,便放下她,起身跳起了街舞。
南煙看著他,那副像老實人出來賣藝的模樣,忍不住想笑。
明輕見她笑了,跳得更加賣力。
抬手瞬間,“撕拉”一聲腋下那裡的衣服,撕裂出一個口子。
這下子,南煙笑得更歡。
南煙心底的陰霾,被他掃去。
她正笑得開心,他俯身上前。
南煙知道他想做什麼,正想拒絕。
然而,他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火熱的唇瓣壓在她唇上。
他像個瘋子,橫衝直撞,肆虐地碾壓著她的唇,將她的氣息全部吞入腹中。
不給她一點喘息機會,簡直要窒息。
她輕輕“唔,嗯”著,他漸漸溫柔下來,一點點往下吻去。
“阿因,”明輕喘息地說道:“是不是難受,我不是故意,我想要你,我的心好疼。”
“我知道,”南煙軟在他身上,任由熾熱穿梭:“你可以用力,我受的住。”
“真的嗎?”
“嗯。”
明輕勾唇壞笑,徐徐加重力道,邊吻邊看,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一般。
又熱又燙的感覺,不停地撞擊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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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讓他彆這樣,但還是沒有開口。
他心裡苦悶,唯有和她親熱,他才能釋放。
她抬手,滿含眷念地撫摸著,他大汗淋漓的臉龐。
指尖輕點,他盈滿情欲的眼眸。
他的眼睛真漂亮,像黑夜裡的啟明星,將黑暗隱去。
最喜歡他的眼睛,每次親熱,她都會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一直在變化,越來越炙熱,熱得發燙,渾身都燙,要將她融化。
南煙在想,她對親熱是嗤之以鼻,對那件事更是惡心發臭。
但她想要和他親密。
她也會喜歡,還會想要和他沉淪。
昏暗的房間裡,男人的喘息聲極重。
時不時地與她說話,給她背點課文,說點天文地理之類。
他的聲音低沉有磁性,在這時候卻透著彆樣誘惑。
她想,如果有人聽到,他這樣的聲音,應該會立馬為他癡迷。
是肯定。
畢竟,平時不冷不熱的聲音,就已經讓許多人駐足。
他的聲音,去乾配音都綽綽有餘,聲線太優美,起伏之中顫著她的心。
又野又欲,野性的魅惑。
“明輕,”他的喉嚨裡,溢出一個充滿欲色的“嗯”,她嬌喘微微:“做吧,彆去洗澡。”
聽到這話,明輕驀然停下親吻,將她摟在懷裡,緊密相貼。
臉埋在她頸間,不停地低喘:“等回家吧,我不想,在外麵做這件美妙的事情。”
南煙輕輕摸著他的頭,靜靜地陪他恢複。
由於是總是下雨,明輕怕影響南煙的心情。
他們便坐高鐵,回到明城,準備在這裡,轉坐飛機回南城。
剛下高鐵,南煙的心情卻莫名地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