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他把她寵得像小孩,對於生活,她就像是一個小白,一無所知。
餘月,梅城,梅林湖邊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
明輕驅車帶著南煙,來到梅林湖邊。
南煙想要體驗,兩個人的野營時光,明輕便提前準備好一切。
一路上,南煙特彆快樂,難得地坐在副駕駛,在他旁邊叭叭不停。
“明輕,”
他笑臉盈盈地“嗯”一聲。
她笑靨如花地指著,窗外處於霧氣中的青山,語氣輕快:
“你看,這裡是晴空萬裡,上麵卻是霧氣朦朧,像披上了一層薄紗,好漂亮,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明輕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他心裡卻是另外一種想法,阿因,你才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你怎麼這麼有趣可愛。
車上放著,南煙喜歡的音樂之一——《寧夏》。
她說,聽著這首歌,就像是夏天來臨一般。
夏天很快就要來臨。
但明輕心裡,一直都是夏天,它的名字叫南煙。
車窗開著,風輕輕揚著她的發絲,將陽光和她的香氣,撲入他的鼻中。
輕輕悠悠卻震著心尖。
耳邊是,她明媚清脆的笑聲和話語聲。
目光裡是,她青春洋溢的笑容。
鼻子裡是,她香甜的幽香。
再大的快樂,也不過如此。
明輕隻有幸福。
她給他的幸福和難忘時刻太多,他都已經快接不住。
女孩太過於美好,將所有的事物,都變得美好。
兩個小時後,他們到達目的地。
哄好南煙,明輕立馬開始準備搭帳篷。
這一次,他選擇的是一體式的充氣帳篷。
南煙見明輕,打開車的後備箱,她立馬衝上去,上來就去拖帳篷的提手。
結果,動不動不帶動一點,還累得要命。
明輕心疼不已,急忙查看一番,確定沒有事。
一會兒沒有看著她,她就去弄這弄那,一點都閒不住。
明明知道,自己是一個低能量且身子弱的人,還非要逞強。
明輕不舍得說她什麼,滿眼都是疼惜。
他一隻手把她抱起來,另一隻手提著帳篷手提袋,輕鬆就走到搭帳篷的位置。
南煙詫異萬分,笑著在他臉上吧唧一口,還不忘誇獎他:
“老公,你真厲害,你居然能抱著我,還可以那麼輕鬆,它好重。”
它哪有你重,你才是最重我的心,讓我滿心都是幸福。
阿因,我愛你。
這樣在心裡向她告白,是一件經常性的事件。
明輕抿唇一笑,湊近她耳邊,故意拿纏綿魅惑的聲音勾她:
“現在才知道我厲害嗎?我還有更厲害的,一會兒,你好好感受一下。”
南煙無語,時刻耍流氓。
她拍了拍他的手臂,從他懷裡下來,蹦蹦跳跳地往車後備箱而去。
幫忙拿東西,布置帳篷。
這一次,她的自知之明終於出現,果斷選擇一些輕的東西。
正當,她準備去拿充氣桌的小包時,明輕的手越過她,拿走小包,將一個竹編花瓶遞給她。
“彆總是挑那麼重的東西,”明輕無奈一笑:“寶貝,你想動手,就拿點輕點,這些都歸你。”
明輕邊說,邊將一些藤編的精致小擺件,挪在一旁,眼神示意她。
南煙不懂,她剛才拿的,就是一個小小的包而已,怎麼會重。
見南煙亮晶晶的眼眸裡,滿是疑惑,明輕輕笑一聲,解釋道:
“因為耐用、防穿刺的原因,充氣類的麵料,通常用高密度材料,”
南煙認真地望著他,眼睛隨著他的話,越來越亮。
明輕心又變得軟軟熱熱,她怎麼這麼好。
每一次,他對她說話時,她都會專注地望著他。
那清澈明亮的星眸,似乎隻裝著他一個人。
心裡也隻有他一個人。
明輕嘴唇輕啟:“像加厚pvc、牛津布,還有氣泵之類的附加部件,會很重。”
南煙明白過來,她真是一點生活常識也沒有。
他從來不讓她拿什麼東西,她都不知道,濕紙巾比紙巾要重。
他將她的一切都包攬過去,讓她什麼都不用做。
她隻知道,關於她工作,以及長期接觸事物的區彆。
關於絨花,她可以將一點點重量的差彆,也精確到位。
生活上,卻是一個小白。
南煙一趟趟地拿著拿著小玩意,整個人歡快得不行。
她穿著一件一字肩修身長袖上衣,下身一條寬大的闊腿褲,一身都是灰粉色。
隨著她的的動作而飛揚,像一隻粉色的小蝴蝶,撲通撲通地閃著翅膀。
明輕不禁動作頓住,癡癡地望著她,跑來跑去的身影。
那褲子太大,看起來像裙子,在她身上甩來甩去。
她不喜歡穿這種褲子,上廁所不方便,還有連體的裙子或者褲子也是。
但有明輕在,她就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反正,他會幫她,她都不用動。
幫著幫著,她就有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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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明輕就計劃,讓她在車裡休息,等他收拾好,她再過來。
她卻非要幫忙,她那細胳膊細腿,身子又弱,還會讓明輕分心。
南煙便不再堅持,幫兩下,就窩進車裡睡覺。
明輕甚是滿意,她就應該去好好休息。
過了一會,南煙醒來,發現自己在帳篷的充氣床上躺著。
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將蹭上來的睡褲拉下去,懶洋洋地走出去。
在帳篷口,穿上明輕給她放的運動鞋。
此時,明輕正在簡易式廚房裡做飯,一股濃烈的土豆燉牛肉的香氣,撲鼻而來。
南煙看到,坐在折疊椅上的明輕,他正低頭在做發簪,時不時地看一眼麵前的全自動紫砂鍋。
南煙悄咪咪地走到他身後,從後麵捂住他的雙眼,上身壓在他背上。
南煙故意大喊一聲:“啊!”
明輕寵溺一笑,手扶住她的身子,將手裡的發簪放在,簡易工作台上。
擦了擦手,將她抱到懷裡斜坐著。
南煙見他毫無波瀾,心裡失落,嘴巴嘟嘟囔囔:“都沒有嚇到你,沒意思。”
“嚇到了,”南煙清亮的眼眸緊緊盯著他,他笑著解釋:“你這樣出現,我怕你會摔倒,要是傷著怎麼辦,我會心疼。”
南煙才不會聽他的話,每次都突然襲擊。
但無論她怎麼偷襲他,他都能第一時間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