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他就不能親近她。
忍吧,一晚上很快就過去。
“阿因,”明輕一邊給她穿衣服,一邊委屈地說道:“我想你。”
“嗯,”南煙在他臉上落下“哆瑞咪發嗦”的一係列輕吻:“乖哦,明晚,補償你。”
南煙搖曳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明輕還直直地望著,似一個望妻石。
他輕歎一聲,關上門,拿起她的小衣服,輕輕嗅著她的奶香味,緩緩入夢。
南煙來到次臥,梅孜還在等她。
梅孜看到,南煙又換了一件粉色鳳凰暗紋的月亮袖雲錦旗袍。
不禁有些好奇:“南煙姐姐,睡覺不可以穿旗袍吧?”
“嗯,”南煙笑著說:“旗袍的麵料,大多都較昂貴,非常難養,睡覺也沒有那麼舒服,睡覺要穿睡衣。”
梅孜隻是好奇,她看到南煙還提著一個透明袋子,看著有點像衣服。
但為何,南煙一晚上換了三四套衣服?
而且,她的衣服都好好看,一看就價格不菲。
見梅孜癡迷地望著,她身上的旗袍,她輕輕笑著:“你想不想要一件旗袍?”
“不了,”梅孜撇著嘴,失落道:“我又不像你,長得漂亮,身材還特彆好,氣質優雅,我穿不出旗袍的感覺。”
梅孜垂著眼眸,身子也耷拉著,整個人被落寞包圍。
“不是這樣說,”南煙輕輕詮釋:“旗袍是量體裁衣,根據人的身形而來,自然是最合適,”
聽到這話,梅孜心裡燃起希望,抬眸看向南煙。
她眼裡滿是期待的希冀,圓圓的眼睛亮晶晶的。
南煙拿出手機,打開絨花院的網站,點開旗袍的宣傳視頻,遞給梅孜看。
南煙臉上的笑意更濃,語氣溫和而堅定:
“你看,每個人都可以穿出她自己的韻味,衣服是來適應人的身形相貌,而不是人去適應衣服。”
梅孜看到,南煙明媚漂亮的笑容,不禁感歎,她的皮膚怎麼這麼緊致細膩,這樣大肆發笑,也沒有一絲皺紋。
她看起來,像個十八歲的青春美少女,卻又明豔端莊。
就像是電視上的明星一般,漂亮得毫無瑕疵。
而且,她還這麼優秀,人還這麼好。
像她這樣的人,就是上天的寵兒吧,什麼都擁有。
樣貌、身材、才華、人品、愛人,她都擁有最好的。
梅孜對南煙,是既羨慕又欣喜,還喜愛得緊。
她覺得,像南煙那麼好的人,就應該獲得世界上最好的。
南煙看著,梅孜癡迷而欣賞的眼神,不由得輕輕笑了笑。
這一天下來,梅孜都是這樣看著她,她已經習慣。
南煙微微一歎,語氣有些惋惜,接著說道:
“隻是,我沒有辦法做出,適合你的旗袍,我不是專業的旗袍裁縫,”
梅孜聽著,臉上出現失落的神情。
旋即,眼裡又閃爍著感動和歡喜。
她真的好喜歡南煙。
“等我回去,”南煙想了想,說道:“院裡有專業的師傅,”
院裡?
是她說的那個絨花園嗎?
梅孜從未見過,像南煙這樣鮮活漂亮的女子。
她像極書上的偉大女性,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還有匠人之心,能夠在自己的行業發光發熱。
南煙莞爾一笑:“她們可以做出最適合的旗袍,一定讓你驚豔不已,看到最美的自己。”
梅孜一直被南煙的話所驚訝。
此時,她的眼睛和嘴巴,都是瞪大、張大的狀態。
從見到南煙開始,她的下巴,就沒有收回去過。
持續被南煙驚詫,她實在是人太好。
梅孜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的心,已經被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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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有無數的震驚和開心。
“但你現在,”南煙繼續叮囑:“還是應該好好上學,等畢業,你就來南城,”
南煙的話還沒有說完,梅孜就激動地抱了她。
南煙被她這一抱,身子搖搖欲墜,整個人都被她抱著。
她的力氣很大,南煙掙脫不得。
但理智回來的刹那,她便沒有掙紮,任由梅孜擁有著。
果然,隻有明輕,擁有絕對的力量,卻從未對她用力。
隻有他的擁抱,才是她最喜歡的感覺。
梅孜又驚又喜,整個人都在發抖,連聲音也在顫抖:
“南煙姐姐,你是天使嗎?怎麼如此好。”
天使?
梅孜,你再不放手,我是真的要去天堂,怎麼力氣這麼大。
南煙簡直哭笑不得,梅孜抱得太緊,她特彆不舒服。
南煙勾唇,微微笑了笑,艱難地將剩下的話說完:
“我給你出所有的費用,帶你好好領略南城的風景。”
梅孜已經高興得不能自已,越來越用力,將南煙都勒疼。
直到看到南煙漲紅的臉,輕咳的聲音,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急忙放開了南煙。
南煙手撐在床上,長籲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臉色越發泛紅。
她的身體繼續在變紅,越來越紅,整個人像個熟透的西紅柿。
還軟趴趴的,沒有什麼筋骨。
梅孜自責不已,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愧疚。
梅孜看到南煙那麼難受,手足無措,也不敢碰她。
想到這裡還有明輕,急忙跑到主臥門前,瘋狂地拍著門。
拍了一會,她才意識到問題,似乎房車上麵都很隔音,趕忙按門鈴。
屋裡的明輕,聽到門鈴,慌忙接起電話。
聽到南煙都不能說話,他連外套都顧不上穿,飛奔過去。
梅孜都沒有看清人,隻見到一個人影,“唰”一下飛過去,隻留下一個殘影。
明輕抱著南煙,反複查看她的情況,才發現,她是壓力性蕁麻疹複發。
明輕滿眼心疼,臉色陰沉地抱著南煙,往臥室而去。
經過過道時,他沒好氣地瞪了梅孜一眼。
梅孜縮在門口,像一隻囧著的鵪鶉。
南煙恢複些許,聲音沙啞地對梅孜說道:
“梅孜,你回去睡覺吧,不要怕,我今晚陪不了你,你睡吧,我沒事。”
梅孜灰溜溜地回到臥室,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主臥裡,明輕褪去南煙的衣物,細心溫柔地給她上藥。
南煙望著,明輕滿心的疼惜,也不好再說什麼。
她剛才看到他瞪梅孜,也沒有說話,就是因為,他現在特彆難受。
剛才,她就被梅孜將手臂勒紅,現在直接勒到病發。
每一次,她不舒服,他就像要死一般,整個人都被陰鬱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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