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什麼都胡說,也不知道避著點人。
他們年紀還小,哪裡能懂,她們說的“欺負”,和真的欺負不一樣。
再說,明輕怎麼可能欺負她,連那種欺負,也沒有過。
他偶爾說點流氓話,也是收斂著,生怕她會不開心。
她想,他能夠不要那麼正經,他卻越來越正經。
南煙覺得奇怪,十幾歲時,是一個把妹王。
越長大,他就越來越正經。
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他是越發謹慎。
還是以前不明白感情,就會說出真心話,就不怕失去,也不會前怕狼後怕虎。
導致,他們缺少很多情趣。
難怪,上次看到,她給明輕檢查傷口,南淮一副撞破尷尬事的表情。
她沒有解釋,不會以為,他們在做那件事?
“小淮,”南煙微微一笑:“她們就喜歡誇張,這些事情,你慢慢會懂,”
南淮似懂非懂地點頭。
南煙沉思片刻,還是應該將那天的事情解釋一下。
免得他胡思亂想。
他這個年紀,正是衝動的時候,必須給他講清楚。
“那天他受傷,”南煙緩緩開口:“也不是因為,做那件事,隻是,我意識不清醒,誤傷而已。”
南淮聽著,想起她剛才的話,再次問道:
“姐姐,到底是誰,是誰傷害你,他怎麼傷害你?”
南淮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去找那個人報仇的程度。
他年紀還小,最容易衝動。
雖然,他一向冷靜沉著,卻遇見她和南月的事情,就會方寸大亂。
特彆是,關於她的事情。
說起那件事,南煙想到一個大問題。
“小淮,”她僵笑一聲:“記得,不可以早戀,更不可以做那件事,以後,也要等對方同意,做好萬全準備。”
南淮聽著這話,臉紅得跟猴子屁股。
呆滯一會,他躊躇片刻,結結巴巴地說道:
“姐姐,姐夫給我說過,所有,都說過,也教過我那些。”
南煙放下心來,她就不應該多擔這些心。
明輕就會安排好一切。
他會為她做好一切,免除她的顧慮。
想到這裡,她猛地想起,某個人被看光,肯定在哭鼻子。
她還要去哄他。
“小淮,”南煙抿嘴一笑:“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就直接說,你姐夫,也永遠是你的姐夫。”
南淮點了點頭。
南煙起身,提起木箱子,往臥室走去。
打開門,將門反鎖。
順便,將旁邊的小門洞關上。
她將箱子放在床邊,果然看到,床上一個大鼓包。
這個人,自己那麼大一隻,還企圖用被子遮住自己。
南煙先沒有管他,打開箱子,將衣服拿出來。
緩緩換上。
衣服一件件甩在沙發上,被明輕透過被子縫隙看到。
心裡輕哼一聲,她還有心情換衣服,都不管我。
轉念一想,他都被彆人看見,怎麼有資格讓她喜歡。
他又陷入難過之中。
自責懊惱充斥著,他的大腦,整個人縮在被子裡。
南煙徐徐縮進被子裡,慢慢貼近他,與他緊密相貼。
他的身子好冰,肯定又瘋狂洗冷水澡。
這個人,有必要這麼誇張,都是男人,看一下,又沒有什麼。
他卻在她碰到他的那一刻,又往床邊挪了挪。
南煙偷偷笑了笑,又朝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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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舊是她靠近一點,他就遠離一點。
他們就這樣,你來我往,不出意外,明輕連人帶被子,摔倒地上。
就這樣,南煙也不放過他,直接下床,掀開被子,鋪在地上。
騎在他腰間,身子趴在他身上,雙手撐著下巴,意味深長地笑著,盯著他看。
誰料,他直接哭了出來,越哭越洶湧。
“哦,”南煙笑著哄他:“不哭,要不要看我?”
明輕停止哭泣,乾脆閉上眼,堅決不看她。
他覺得,他無顏麵對她,她還以為,他在鬨彆扭。
南煙腿一劈,白嫩的腳背到他臉旁邊,輕輕搖晃著腳上的金鈴鐺。
明輕終於睜眼,目光落在她身上。
女孩身穿著,白色的串珠套裝,整套的珍珠。
卻隻有珍珠,明輕不由得擔心,她會不會不舒服?
明輕急忙將她抱起來,解開肩帶,看到她裡麵還穿著抹胸,也就放下心來。
“疼不疼?”明輕滿眼疼惜:“脫下來,不穿這個,好嗎?”
南煙笑著搖了搖頭。
反倒是起身,站在他麵前旋轉,讓他全方位地欣賞。
女孩眼眸清澈,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
正是因為,她純粹的眼神,無論穿什麼,也不會有一分風塵的意味。
隻會有高級的神女感,聖潔高雅,純淨得透亮,可以洗滌心靈的感覺。
明輕癡迷的讚賞裡,永遠帶著,他對她的深情厚誼,以及憐愛疼惜。
“那脫吧,”南煙也不再為難他,無奈一歎:“本來想給你驚喜,你就不能邊親邊脫嗎?”
明輕聽到她的話,眼眸一下子亮起來,伸手將她拉在腿上坐著。
卻還是沒有采取她的提議,而是現在就給她脫下來,剩下她身上的抹胸和短褲。
她好像穿多穿少,都是這副清亮透淨的模樣,純粹乾淨。
隻有親她,才會變成風情萬種。
明輕心裡難過,他都不乾淨。
“明輕,”南煙柔聲安慰:“不就是被小淮看到,怎麼就這個樣子,他也是男人,沒事。”
聽著她的話,明輕心裡好受一些。
“阿因,”他可憐兮兮地拖著長音:“你不要嫌棄我,我以後會注意,不會讓彆人看見。”
南煙溫柔地笑了笑,輕輕點頭。
白皙嫩滑的小手,在他胸前畫圈,眼裡閃著耐人尋味的媚笑。
明輕有些迫不及待,唇瓣冉冉貼近她,卻在還剩一公分時,猛地停下。
“阿因,”南煙滿頭問號,他邪魅一笑:“可以嗎?”
磨磨唧唧,南煙有些不耐煩,摟住他的脖頸,輕輕咬上他的唇瓣。
又是熟悉的啃咬吮。
明輕被她吻得很安心,逐漸靠攏她,抬手散開她的頭發,任由她如瀑的發絲,包裹著他們。
“阿因,”南煙嬌哼一聲:“明輕。”
“阿因,”明輕再次喊她,她沒力地應了一聲,他問:“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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