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邊防戰士們也放鬆下來,好奇地看著自家隊長和複興軍的坦克車長隔空喊話,臉上都帶著笑意。
“老哥!等著!”
李鐵在坦克上大喊一聲,隨即縮回身子,對著艙內通訊器說了幾句。
隻見那輛打頭的99a引擎再次轟鳴起來,粗壯的履帶毫不猶豫地碾過被積雪覆蓋、象征邊界的無形之線,朝著華國這邊的鷹喙石界碑穩穩地開了過來!
在趙衛國等人有些複雜的目光注視下,嗯,畢竟這是“越界”,這鋼鐵巨獸一直開到距離界碑僅十幾米的地方才停下。
艙蓋再次打開,李鐵動作麻利地跳下坦克,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厚厚的積雪,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界碑前。
他摘下坦克帽,露出一張年輕、凍得通紅卻洋溢著熱情笑容的臉,對著趙衛國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禮。
“趙隊長!好久不見!”
趙衛國也趕緊整理了一下儀容,回了一個同樣標準的軍禮,臉上笑容更盛。
“李車長!真是巧了!沒想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碰見你!”
他上前一步,用力拍了拍李鐵結實的肩膀,感受著對方身上傳來的寒氣。
“你咋跑這來了?這可不是你們平常活動的地界啊!”
李鐵被拍得齜了齜牙,嘿嘿一笑,隨即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傲然和快意。
他回頭指了指自己那輛威風凜凜的99a,又指了指西邊克米爾的方向,聲音刻意壓低了些,卻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和鐵血味道。
“趙隊長,我們這是…執行‘清掃’任務呢!”
他眼中閃爍著寒光。
“淩晨那動靜,聽見了吧?”
趙衛國和周圍的戰士們心頭都是一凜,立刻點頭。
“聽見了!好家夥,跟天塌了似的!是你們乾的?”
“對!就是我們!”
李鐵挺直了腰板,語氣斬釘截鐵。
“那幫畜生,還有他們的主子,在桑昂曲東岸乾了件人神共憤的缺德事!”
“”把我們華國兩個手無寸鐵、在自家地盤上搞勘測的兄弟給圍了!上百號人,武裝到牙齒,要扒光衣服吊樹上活活凍死!”
“要不是我們那兩個兄弟用牙齒咬著手榴彈拉環,以命相搏…後果不堪設想!”
李鐵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發顫,拳頭也攥緊了。
趙衛國和所有華國邊防戰士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震驚和隨之升騰的滔天怒火!
桑昂曲東岸…那是華國的領土!邊防戰士…被這樣對待?!
“什麼?!!”
趙衛國虎目圓睜,一股血氣直衝頭頂,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群狗娘養的雜種!!”
因為這裡閉塞,那兩名戰士的事跡還沒傳到這裡。但是,這不影響他們的怒火。
“所以!”
李鐵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激蕩的情緒,眼神重新變得銳利。
他指了指身後裝甲小隊前進的方向,又指了指更廣闊的阿三控製區深處,聲音低沉且充滿力量。
“我們來了!第五軍、第三軍!全體出擊!奉劉軍長、孟軍長的命令...”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把失去的尊嚴,親手奪回來!”
“我們這支小隊,就是奉命沿著這條線,把阿三在這片區域所有像釘子一樣的哨所、據點,挨個拔掉!”
“一個不留!徹底掃清!為鬆林坡的兄弟報仇!為我們共同的國門雪恥!”
他猛地一揮拳,指向遠方。
“我們的炮聲要響徹恒河北岸!現在,我們的鐵騎,要踏碎一切敢於挑釁的敵人!”
寒風卷過界碑,吹動著戰士們單薄的衣襟。
但此刻,無論是站在界碑旁的華國邊防軍,還是剛剛“越界”而來的複興軍坦克兵,所有人的胸膛都仿佛被一股滾燙的熱流填滿!
震驚、憤怒、同仇敵愾,最終都化為一種血脈相連的共鳴與激蕩!
趙衛國看著李鐵年輕而堅毅的臉龐,又看了看他身後那輛在雪地裡散發著冰冷金屬光澤的99a主戰坦克,再聯想到昨夜那驚天動地的炮火,一股難以言喻的豪情和敬佩油然而生。
重重地點了點頭,趙衛國聲音鏗鏘有力。
“好!乾得漂亮!李鐵兄弟!替我們,也替鬆林坡的兄弟,狠狠地揍那群狗日的!打出我們華人的威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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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趙隊長!”
李鐵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笑容裡是絕對的自信和殺伐果斷。
“看我們的!”
他再次向趙衛國和戰士們敬了個禮,然後轉身,矯健地爬回自己的坦克。沉重的艙蓋“哐當”一聲合攏。
99a的引擎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粗壯的履帶卷起積雪和泥土,龐大的車身靈巧地轉向。
毫不留戀地越過界碑,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下一個阿三據點的方向,轟鳴著絕塵而去!隻留下漫天雪霧和履帶碾壓的深深印痕。
趙衛國和戰士們站在界碑旁,目送著鋼鐵巨獸消失在雪原儘頭,耳邊似乎還回蕩著李鐵那充滿殺氣的話語和坦克引擎的怒吼。
界碑上的“華國”二字,在陰沉的微光下,顯得格外清晰、莊重。
寒風依舊刺骨,但每個人的心,都像被點燃了一團火。
“隊長…”
孫小海喃喃道,眼神還追隨著坦克消失的方向。
“嗯。”
趙衛國應了一聲,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轉身,用力地、更加認真地擦拭著界碑上最後一點積雪,仿佛要將那份同仇敵愾的意誌和沉甸甸的期盼,也一同擦拭進這冰冷的石頭裡。
“擦乾淨點,兄弟們。”
他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
“我們守好家門。至於,門外的瘋狗…自然有更硬的拳頭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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