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幾乎是不顧禮儀,帶著米醬代表團成員憤然離場。
而一個有趣的現象是,自始至終,無論是米醬還是其他方代表,都沒有人再提起對倭國處置方案本身的異議。
四方共管、徹底解除武裝、審判沾泛這些胡力提出的核心原則,似乎已經在無聲中被各方默認接受了。
現在談判的焦點,完全集中在了未來果基秩序的主導權上。
——
電波跨越浩瀚的太拚樣,將冬京談判的最新僵局和胡力毫不留情的回應,迅速傳回了花生燉。
橢圓辦公室裡,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總筒看著哈裡森發來的冗長電文,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周圍坐著副總筒、國務傾、戰爭布長、參謀長聯席會議主習等一眾核心幕僚,每個人的表情都異常凝重。
“砰!”
戰爭布長亨利忍不住一拳砸在桌子上,怒聲道。
“狂妄!太狂妄了!那個胡力!他以為他是誰?竟敢如此羞辱我們!”
“駐軍四國那種窮鄉僻壤已經是巨大的讓步,他們竟然連連大總部的位置都不肯讓步!還要我們當麵承認他們的武力優勢?奇恥大辱!”
這位老人經曆過太多風雨,但從未受過如此直接的屈辱。
參謀長聯席會議主習,海軍上將威廉相對冷靜一些,但眉頭也緊鎖著。
“總筒先生,雖然難以接受,但我們必須承認,胡力說的是事實。”
“複興軍的軍事實力,尤其是在海軍和空軍方麵,目前確實…領先我們。”
“在西太和他們進行大規模決戰,勝算渺茫,而且,偶州戰場尚未結束,我們無法將全部力量投向原東。”
國務傾科德爾是一位老練的正製家,他撫著額頭,疲憊地說道。
“最麻煩的是約果人的態度,卡文迪的發言顯然得到了輪頓的授意。”
“他們已經被阿三那邊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急於通過這個新的果基阻製來穩住局麵,甚至可能想借此機會重新分配利益。”
“如果我們堅持反對,很可能被孤立。”
“難道我們就這麼屈服了嗎?”
副總筒老杜不甘心地問道。
“將果基阻製的總部設在敵人的心臟地帶?這等於將未來的話語權拱手讓人!”
“不是屈服,是現實的選擇。”
一直沉默的總筒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沙啞且疲憊,眼裡布滿了血絲,顯然現在的格局讓他徹夜難眠。
“先生們,我們麵臨的是前所未有的局麵,我們有一個強大到無法用常規手段擊敗的對手。”
“而這個對手,居然出乎意料地願意坐下來,談論規則和秩序。”
他站起身,走到世界地圖前,手指點著冬京的位置。
“將連大總部設在冬京,固然提升了他們的聲望,但是,彆忘了胡力提出的條件,給予我們特殊的決策地位。”
“他用了‘否定權’這個詞,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在未來這個阻製裡,我們依然擁有至關重要的地位!我們可以阻止任何不利於我們的決議!”
說到這裡,他轉過身,目光掃過眾人。
“如果我們拒絕,後果是什麼?”
“那個可惡的家夥說得沒錯,他們完全可以撇開我們,聯合約果人、甚至沙果人,建立一個將我們排除在外的秩序阻製!”
“到那個時候,我們失去的將不僅僅是麵子,而是整個未來!我們將被邊緣化!”
“而如果我們加入...”
總筒的聲音提高了一些。
“我們就能在裡麵!我們就能利用這個平台,發揮我們的影響力,牽製他們,維護我們的利益!”
“這確實是一次豪賭,但也是目前形勢下,唯一可能為我們爭取到最大利益的途徑!”
辦公室內一片沉默,所有人都明白總筒分析的是殘酷的現實。
絕對的武力優勢在對方手裡,對方還願意分給你一塊蛋糕,雖然吃相難看點,但總比什麼都得不到,甚至被踢出局要強。
“告訴哈裡森...”
總筒最終做出了艱難的決定。
“原則上…接受連大總部設在冬京,但是,必須在章程裡將我們的特殊地位和否決權以最明確、最無可爭議的方式確定下來!”
“這是底線!同時,讓他儘力爭取在四國獲得更好的港口和基地使用權。”
命令被迅速下達,儘管充滿了屈辱和不甘,但米醬這架龐大的戰爭機器,最終還是在其核心領導層的理性,或者說無奈計算下,選擇了向現實低頭。
準備吞下這枚苦果,以換取未來棋局上的一個關鍵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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