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國眼尖,第一個揮手喊道。
胡玉珍看到兒子、兒媳和寶貝孫子,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加快腳步走了過來。
張愛華也興奮地跑過去挽住了哥哥嫂子。
張德輝和張德明則率先走向了胡力,張德輝看著眼前這個依舊年輕得過分、氣場卻愈發深沉的侄子,眼裡閃過一絲複雜和感慨。
他伸出手,用力拍了拍胡力的肩膀,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和埋怨。
“好小子!總算知道回來看看了!這一彆就是十二年!每次讓你來京城,都說忙忙忙!”
“到裡麵去接你們還不讓,非要搞什麼普通流程,怕特殊化!”
胡力笑著握住張德輝的手,顯得很開心,畢竟已經十二年沒見了。
“張叔,你知道的,樹大招風。”
“我現在身份敏感,還是低調點好,不能給家裡添麻煩。”
張德明在一旁笑道。
“大哥,你就彆說他了,小力現在考慮問題比我們周全,小力,一路辛苦。”
他對胡力倒是沒那麼拘謹,畢竟年前才在緬國見過麵。
胡力又轉向張德明,笑道。
“姑父,這次可得麻煩你請個長假,一起回老家好好住幾天。”
“必須的!祭祖大事,天塌下來也得去!”
張德明爽快答應。
這時,張愛國好不容易從母親和妹妹的包圍中脫身,擠到胡力跟前,響亮地叫了一聲。
“哥!”
眼神裡充滿了對這位傳奇表哥的崇拜和親近,雖然那會他隻有五六歲,可他還記得和胡力搶雞腿的事。
胡力也笑著回應。
“愛國,兩年不見,成熟多了,果然當父親了就是不一樣。”
說著,他又逗了逗張愛國懷裡的胖小子。
“這就是我大侄子吧?虎頭虎腦的,真精神!”
一家人寒暄了好一陣子,才分彆上車。
由於胡力這次帶來的人太多,他在京城的那套四合院根本住不下,早已提前包下了一家高級酒店的整個頂層。
在酒店安頓下來後,稍事休息,胡力便被張德輝請到了套房的大陽台上,張德明也跟了過來。
服務員送上清茶後便悄然退下,陽台隻剩下三人。
京城的春日傍晚,微風和煦,遠處資金城的琉璃瓦在夕陽下熠熠生輝。
張德輝吹了吹茶杯裡的浮沫,抿了一口,看向胡力,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小力,你在電話裡說有事要當麵談,還特意繞道京城,到底出了什麼大事?值得你這麼興師動眾?”
胡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目光投向遠方,仿佛在組織語言。
“是為了箕子的事。”
胡力開口,聲音沉穩。
“北箕發動進攻,南箕快頂不住了,我判斷,米醬很快就要親自下場乾預。”
張德輝和張德明聞言,眉頭都皺了起來,張德明率先開口道。
“米醬會直接派兵?他們在倭國和冬南壓問題上向我們做出了巨大讓步,應該不希望再在壓州挑起大規模衝突吧?”
“正因為他們在倭國和冬南壓吃了虧,丟了麵子,才更需要在另一個地方找補回來,向家裡和他果展示其力量和決心。”
胡力分析道。
“箕子地理位置敏感,直接威脅倭國和我們的冬北,米醬絕不可能坐視北箕整合箕子。”
“而且,根據我們截獲的情報和米醬果內的正製動向,他們出兵乾涉的可能性超過九成。”
“時間很可能就在最近一兩個月內,一旦南箕軍被趕下海,米醬海軍陸戰隊就會在任釧或者富善登陸。”
隨後,胡力結合上一世的記憶,將米醬可能采取的戰術、投入的兵力規模、以及戰爭的可能走向,深入淺出地分析了一遍。
其中很多細節,聽得張德輝兄弟二人神色越來越凝重,甚至有些震驚。
“如果…如果米醬真的登陸,並且擊敗了北箕軍,他們會止步於分割線嗎?”
張德輝敏銳地抓住了關鍵問題。
“不會。”
胡力斬釘截鐵地說道。
“一旦掌握戰場主動權,他們很可能會試圖越過分割線,甚至推進到浿水邊,直接威脅我果邊境安全,這是他們的終極目標之一。”
“那我們…”
張德明臉色一變。
“家裡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胡力接過話頭,語氣堅決。
“如果米醬軍真的逼近浿水,家裡必須當機立斷,出兵乾預!而且要快,要狠!”
“最好能在米醬人反應過來之前,就打一場漂亮的殲滅戰,把他們打疼,打回談盼桌!”
“絕不能讓戰火燒到我們境內,也不能讓米醬在家門口站穩腳跟!”
胡力的分析條理清晰,邏輯嚴密,對米醬決策和軍事行動模式的預判更是精準得令人吃驚。
張德輝兄弟二人從一開始的驚訝、懷疑,逐漸變得沉思、認同。
喜歡抗戰:這個小孩有點冷請大家收藏:()抗戰:這個小孩有點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