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會用屯田兵開采鐵礦,”薑維將密檔摔在案上,“又以‘陰魂煉甲’為名,將他們的妻小充作人質,逼他們服下‘催魂蠱’!”阿萊娜的狼骨耳墜突然斷裂,她撿起碎片,發現內側刻著諾敏的狼族圖騰——那是小時候她們姐妹互贈的信物。碎片邊緣的缺口,竟與鐘會密信上的撕痕吻合。
子時三刻,薑維率隊潛入陳倉糧庫。地下密室的青銅門上,“鬼”字封印在熊爪護身符前自動裂開,露出裡麵整齊碼放的密檔。阿萊娜的狼頭刀照亮牆壁,上麵用西羌文刻著“擅闖者,魂歸陰山”,最後一句被鑿去的痕跡下,隱約可見“唯有漢旗可破”的字樣。
“伯約,”阿萊娜指著密檔上的朱砂批注,“鐘會計劃在三月初三,用三萬鬼甲軍奇襲漢中,同時派黃皓在成都散布‘薑維通敵’的謠言。”薑維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想起臨行前劉禪的密信,“愛卿勉之”四字旁的墨團,原來竟是黃皓的指印。密檔最底層,赫然壓著衛繼的《屯田弊政疏》,奏疏上的“黃皓”二字被剜去,留下兩個深深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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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頂部突然傳來石塊移動的聲響,二十名黑山死士破頂而入,鐵鷹麵具人竟位列其中,胸前的“鬼”字刺青已變成紫黑色,顯然服下了“陰魂蠱”。“薑維,你的死期到了!”他的聲音如同指甲刮過鐵器,“洛陽的鬼甲軍已開拔,你以為憑這些密檔就能……”
薑維的銀槍比聲音更快,瞬間刺穿他的咽喉。鐵鷹麵具人倒地前,手中的“催魂令”觸發了密室的自毀機關——牆壁滲出綠色毒煙,頂部的石磚如雨點般墜落。
薑維一把拽住阿萊娜,用銀槍挑開東側石壁的暗門,卻見門後刻著“伯約親啟”四字,正是諸葛亮的筆跡。
第三折散關烽火照肝膽
正月廿九,散關城上的“郭”字軍旗在風雪中獵獵作響。薑維勒住青騅馬,望著城樓上的守將——郭淮的副將張苞,甲胄上的“魏”字被刻意塗成黑色,顯然是為了掩飾身份。阿萊娜的狼頭刀指向關前護城河,冰層下的鐵蒺藜排列成“十麵埋伏”的陣勢,與當年夏侯淵在定軍山的部署如出一轍。
“郭淮去年在此處設伏,”迷當的熊爪錘砸在冰麵上,濺起細碎的冰晶,“用我兄長的屍體作餌,誘殺西羌勇士三百人。”薑維摸出武侯遁甲盤,銅雀指針在“景門”急速旋轉,最終停在“驚門”——當年韓信暗度陳倉,正是虛晃“驚門”,實取“生門”。他轉頭對張虎說:“你帶連弩手在關東側的‘飛鷹峽’虛張聲勢,每隔一刻鳴放響箭。”
申時初,迷當的犛牛陣開始衝鋒。三百頭犛牛馱著硫磺袋,在關前冰麵踏出整齊的節奏。張苞在城樓上冷笑:“薑維,你當我沒見過火牛陣?來人,開閘放……”話未說完,便見犛牛群突然轉向,尾巴上的火把引燃了預先鋪設的油布。
冰麵下的鐵蒺藜被火焰映照,竟露出底下的“漢”字標記——那是三年前蜀軍埋下的暗號。
與此同時,阿萊娜的狼族勇士從“一線天”殺出,狼嚎聲中夾雜著西羌戰鼓的節奏。
張苞驚覺中計,剛要調兵,便見薑維的青騅馬已踏碎冰麵,銀槍挑飛關前的“魏”字大旗。他這才看清,漢軍的犛牛群並非真正的火牛,而是披著狼皮的戰馬,馬蹄上綁著鐵製的“牛蹄套”——這是薑維改良的“假牛陣”,專為迷惑敵軍耳目。
“張苞,”薑維的銀槍抵住對方咽喉,“你可知衛繼為何被斬?因為他發現了鐘會與黃皓的密約。”張苞望著薑維甲胄上的熊爪護身符,忽然想起郭淮曾說:“薑維乃武侯衣缽傳人,若得此人,可安隴西。”他長歎一聲,解下腰間的“牙門將軍印”:“鐘會在祁山的鑄甲工坊,入口在仰天岩的‘鷹嘴穴’,需用西羌狼骨才能開啟。”
關城的烽火台上,突然升起三盞“有警”燈籠。薑維轉頭望向祁山方向,隻見仰天岩的輪廓在暮色中若隱若現,鷹嘴處的岩石縫隙裡,竟透出暗紅色的光芒——那是熔爐的火光。阿萊娜的狼頭刀指向天空,三顆流星劃過北鬥七星,組成“火”“土”“金”的卦象,正是諸葛亮《馬前課》中的“火土金,漢祚興”。
第四折陳倉糧庫揭驚天
二月初一,陳倉糧庫的地下密室中,薑維手持郭淮的印信,順利通過三道暗哨。密室中央的青銅櫃上,“司隸校尉”的封印在熊爪護身符前自動剝落,露出裡麵的百卷密檔。阿萊娜翻開最底層的卷宗,裡麵夾著諾敏的最後一封家書,信中寫道:“妹,祁山之鐵,可鑄甲胄,亦可鑄犁鏵。若見漢軍,可附此信……”
“伯約,你看這個。”阿萊娜的聲音哽咽,信的背麵用狼族秘藥寫著:“鐘會的‘鬼甲’需用生魂催動,生魂藏於甲胄的‘鬼’字刻痕中,唯有真火可焚之。”薑維的銀槍突然發出嗡鳴,槍尖指向青銅櫃後的石壁——那裡用西羌文刻著“火焚鬼甲,魂歸大漢”的咒語,筆畫間填滿了孩童的血垢。
密室頂部的機關突然啟動,二十名黑山死士破頂而入,為首者正是詐死的鐵鷹麵具人。他的“鬼”字刺青已蔓延至整張臉,指甲變成青黑色,顯然已服下“陰魂蠱”的終極形態。“薑維,你以為拿到密檔就能救衛繼?”他的聲音含混不清,“他的頭顱此刻正在成都城門示眾!”
薑維的銀槍瞬間刺穿他的心臟,卻見死士的鮮血滴在青銅櫃上,竟觸發了自毀機關。牆壁滲出的毒煙帶著腐屍氣息,阿萊娜迅速甩出狼族“淨魂香”,毒煙頓時變成紫色。薑維拽著她衝向暗門,卻見門上刻著諸葛亮的《八陣圖》殘篇,生門方位竟在“死門”之後。
“跟緊我。”薑維抽出武侯劍,劍鞘與熊爪護身符共鳴,在門上劃出八陣圖的生門軌跡。暗門轟然打開,露出通往祁山的地道,石壁上每隔十步便嵌著一具西羌孩童的骸骨,他們的手中都握著狼骨哨——那是諾敏部落的圖騰。阿萊娜撿起一枚狼骨哨,哨口刻著她堂姐的小名“阿依”,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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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折星夜馳書救忠良
地道儘頭的出口,正對著祁山主峰的仰天岩。薑維望著熔爐方向的火光,摸出懷中的密信,衛繼的血字在火光中格外刺目:“黃皓與鐘會勾連,欲斷我軍糧道。”他轉頭對張虎說:“你帶十名親衛,扮成黑山軍模樣,從陳倉東門出城,務必在三日內將密信送達成都。”
張虎單膝跪地,接過密信時,觸到薑維掌心的老繭——那是常年握槍留下的痕跡,與諸葛亮遺書中的“連弩改良圖”壓痕重合。“將軍,”他的聲音低沉,“末將若死,便將密信藏於舌下,化為鬼也會爬進皇宮!”薑維點頭,解下熊爪護身符掛在他頸間:“此去凶險,若見陛下,可出示此物,他便知是丞相遺命。”
阿萊娜將狼族的“雪狼旗”交給迷當:“告訴各部落首領,鐘會的‘鬼甲’怕火,三月前務必將祁山鐵礦的走私路切斷。”迷當接過旗幟,熊爪錘重重砸在胸前:“若違此命,願受西羌天罰!”他轉頭望向薑維,“將軍,你的毒傷……”
“待破了鐘會,”薑維打斷他,“我自會去西羌尋老祭師。”他摸出諸葛亮的遺像,用戰袍擦去相框上的血跡,“丞相遺訓言猶在耳,此刻正是需要我等舍命前驅之時。”阿萊娜欲言又止,最終隻是將半枚狼骨耳墜塞進他掌心:“這是諾敏的,帶著它,就像我在你身邊。”
寅時初,雪停了。薑維望著阿萊娜的隊伍消失在雪幕中,青騅馬的馬蹄聲漸漸遠去。他摸出鵝毛筆,在羊皮紙上奮筆疾書,墨汁混著傷口的血,將“黃皓誤國”四字染成暗紅。寫到“衛繼之死”時,筆尖突然折斷,墨點濺在“漢”字上,竟像一朵盛開的血蓮。
張虎的隊伍已換上黑山軍服飾,即將消失在陳倉古道。薑維舉起火把,照亮他們背後的“鬼”字甲胄——那些甲胄的“鬼”字刻痕中,隱約可見“光”字的雛形。
他忽然想起陳倉地道中老工匠的話:“火焚之後,‘鬼’字成‘人’。”此刻望著東方漸白的天空,他知道,隻要漢旗不倒,忠義的火種就永遠不會熄滅。
青騅馬的嘶鳴聲刺破晨霧,薑維翻身上馬,銀槍在晨光中劃出一道弧線。定軍山的方向,武侯祠的燭火突然重新亮起,仿佛丞相在天之靈,正凝視著他前行的道路。
此去成都,此去祁山,此去萬水千山,他唯有以忠骨為筆,以熱血為墨,在這亂世中續寫大漢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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