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嵩嶽古道鎖喉關_逆天北伐:薑維鐵蹄踏破魏都夢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9章 嵩嶽古道鎖喉關(1 / 2)

第一折潁川驟雨疑兵計

許昌城的雨勢在穀雨這天驟然轉急,豆大的雨點砸在瓦片上劈啪作響,彙成渾濁的水流順著新掛的“漢”字府衙匾額邊緣淌下。

薑維的鐵肢按在剛送到的洛陽急報上,指尖的冰冷透過薄絹滲入木案:“司馬師親率十萬大軍出虎牢關,前鋒已至潁川,其麾下鄧艾為先鋒,此人用兵如狡狐,尤擅夜襲。”

張達的長矛猛地杵地,震得案上茶盞叮當亂跳:“來得倒快!潁川離許昌不過百裡,騎兵一日可至。末將請命,率本部人馬急赴潁川北岸紮營,先挫其鋒芒!”他身上的甲胄尚未卸下,肩甲處一道新鮮的刮痕,是上午操練新兵時留下的。

阿萊娜的銀槍在地圖上潁川上遊的“落馬坡”三點:“末將細作探得,鄧艾前鋒約五千人,多為輕騎,昨夜在落馬坡紮營。彼處地勢低窪,連日大雨,坡下已成泥沼。”她狼旗上的雨水沿著旗杆滑落,在青磚地上積成小小一灘,“若決上遊小壩,水淹其營,可先折司馬師一爪。”

薑維鐵臂抬起,示意張達稍安:“硬碰硬正中司馬師下懷。鄧艾既為先鋒,必急於立功,我軍當示之以弱,驕其心誌。”他鐵指滑向潁川南岸一片丘陵,“張達帶五千步卒,多攜旌旗鑼鼓,白日大張旗鼓進駐南岸高地,入夜則偃旗息鼓,隻留少許疑兵,主力星夜撤回許昌西郊密林。”

他又轉向阿萊娜:“你引兩千羌騎,伏於落馬坡上遊。待鄧艾見南岸蜀軍‘遁走’,必渡河急追,待其半渡,決壩放水!馬先生,”他看向一旁凝神細聽的馬鈞,“壩口需設機關,務必一擊潰堤,水勢要猛,要快。”

馬鈞從懷中掏出一個精巧的青銅機括模型:“將軍放心!此‘崩山閘’以巨木為骨,外覆草土偽裝,內置三連環機簧。隻需砍斷主繩,千斤閘落下,積水流瀉如天河倒懸!”他布滿老繭的手指在模型關鍵處一點,那處小木閘應聲而落。

戌時,潁川南岸蜀營燈火通明,人影幢幢,喧天的鼓聲在雨夜裡傳出數裡。鄧艾立馬北岸高地,雨幕中隻見蜀營旌旗如林,刁鬥森嚴,不由冷笑:“薑維妄稱名將,紮營低處,實乃自陷死地!傳令,三更造飯,四更渡河,破曉踏平蜀營!”

四更剛過,潁川南岸燈火驟滅,鼓息人寂。鄧艾前鋒輕騎如離弦之箭撲過河灘,馬蹄踏碎淺水,直撲空營。待衝入營中,隻見滿地狼藉的灶坑與散亂的草人,鄧艾心知中計,急呼:“速退!”

話音未落,上遊傳來悶雷般的巨響!積蓄已久的洪水如掙脫囚籠的怒龍,裹挾著斷木泥沙轟然而下。

潁川河道瞬間暴漲,濁浪排空,將正在渡河的魏軍攔腰截斷。北岸後續部隊被滔天洪水阻隔,眼睜睜看著南岸數千前鋒在洪流中掙紮沉沒,戰馬的悲鳴、士卒的慘呼,儘數被洪水咆哮吞沒。

阿萊娜的羌騎如幽靈般出現在北岸高地,箭雨借著風勢潑灑而下,專射混亂中試圖結陣的魏軍將校。

鄧艾在親兵盾陣護衛下,盔甲儘濕,望著洪水中載沉載浮的麾下精銳,雙目赤紅,一口鋼牙幾乎咬碎:“薑維!此仇必報!”

第二折嵩山古道鎖喉計

許昌城外的雨絲在立夏前變得綿密,帶著暮春的暖意。薑維的鐵肢拂過沙盤上嵩山餘脈的褶皺,停在一處名為“鷹愁澗”的險隘:“司馬師主力雖被洪水所阻,然其勢大,必繞道嵩山古道,直插許昌背後。此澗乃古道咽喉,兩壁如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張達指著澗口僅容三馬並行的狹窄入口:“末將願引一軍死守澗口!管叫司馬師寸步難進!”他甲縫間還殘留著潁川的泥漿,語氣斬釘截鐵。

阿萊娜的銀槍卻在沙盤上畫了個弧,指向澗口兩側高聳的崖頂:“強守澗口,縱能阻敵,我軍亦必傷亡慘重。鷹愁澗兩側崖壁雖陡,卻有樵采小徑可通頂端。末將所部羌人,自幼攀山越嶺如履平地。”她看向馬鈞,“若能在崖頂設下滾木礌石,待魏軍大隊入澗,居高臨下擊之,事半功倍。”

“善!”薑維鐵臂一擊沙盤邊緣,“張達引五千精銳,多備強弓硬弩,於澗口正麵列陣,務必大張聲勢,將魏軍主力儘數引入澗中!阿萊娜率本部攀上崖頂,備足火油、滾木。馬先生,”他目光轉向正蹲在地上畫圖的馬鈞,“需一種引火之物,能附於滾木之上,遇撞擊則猛烈燃燒,且難以撲滅。”

馬鈞猛地抬頭,眼中精光一閃:“有!此乃‘猛火油膏’!以石脂石油)、硫磺、鬆脂混合熬煮,冷凝後裹於滾木外層,再覆以濕泥偽裝。一旦撞擊碎裂,油膏四濺,遇空氣即燃,水潑反助火勢!”他邊說邊用炭筆在地上飛快勾勒出滾木外層敷設油膏與濕泥的剖麵圖。

五日後,司馬師大軍果然出現在鷹愁澗外。連綿的軍帳覆蓋了山前穀地,黑壓壓的旗幟如烏雲壓境。鄧艾引殘部為前導,指著澗口隱約可見的蜀軍旌旗:“大將軍,薑維已在此設防,強攻恐代價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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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師端坐駿馬之上,麵沉如水,潁川之敗的餘怒未消:“薑維小兒,慣用詭計!此澗地勢雖險,然其兵力有限,傳令左右兩軍攀援側翼山嶺,中軍精銳隨我正麵破關!今日必踏平鷹愁澗!”

戰鼓擂動,魏軍如潮水般湧向狹窄的澗口。張達立馬陣前,手中長矛高舉:“放箭!”密集的箭雨從簡易壘起的矮牆後傾瀉而出,衝在前排的魏軍盾牌上瞬間插滿箭矢,悶哼倒地者不絕。魏軍攻勢為之一挫,旋即更凶猛的浪頭又拍擊上來,刀盾兵頂著箭雨,用巨木撞擊著蜀軍倉促設下的路障,木屑紛飛。

澗內殺聲震天,血肉橫飛。崖頂之上,阿萊娜與羌兵們如壁虎般緊貼岩壁,透過稀疏的灌木向下俯瞰。腳下狹窄的山道上,魏軍後續部隊正源源不斷湧入,前後相接,擠得水泄不通,如同一條蜿蜒入澗的黑色巨蟒。

“時辰到!”阿萊娜銀槍一揮!

羌兵們奮力砍斷固定滾木的粗大藤索!裹著濕泥偽裝的巨木隆隆而下,初時速度不快,越滾越疾,帶著沉悶的雷鳴之音砸向澗底擁擠的魏軍!

“轟!哢嚓!”

巨木攜千鈞之勢砸入人群,骨骼碎裂聲令人牙酸。更可怕的是,木身碎裂的刹那,內藏的猛火油膏四散飛濺!火星一點,轟然爆燃!幽藍泛著慘綠的火苗瞬間升騰,附著在魏軍的衣甲、皮膚之上,瘋狂舔舐!澗內頓時化作一片火海,淒厲的哀嚎聲直衝雲霄。

“火!火滅不掉!”

“水!快拿水……啊!更大了!”

慌亂中取水潑救的魏軍絕望地發現,那詭異的火焰遇水非但不熄,反而“嗤”的一聲竄得更高!火人滿地翻滾,將恐慌如瘟疫般擴散。前軍被澗口的張達死死頂住,後軍被烈火截斷退路,中段人馬在狹窄的澗底互相踐踏擠壓,死傷枕藉。

司馬師在澗口外看得目眥欲裂,帥旗劇烈搖晃:“鳴金!收兵!快收兵!”

然而敗勢已成,潰退的魏軍自相衝撞,澗口狹窄,逃生無門。崖頂的滾木礌石依舊無情落下,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衝天的烈焰和絕望的嘶喊。當僥幸逃出的殘兵敗將終於退出澗口時,鷹愁澗內已是屍積如山,焦臭的氣味彌漫數裡不散。

第三折離間虎牢藏鋒策

許昌府衙的燭火在深夜搖曳,映照著薑維鐵臂在洛陽周邊地圖上緩慢移動的冷光。案頭擺著鷹愁澗一役的捷報與損失清單,雖勝,然張達部正麵硬撼,折損亦重。

“司馬師雖敗兩陣,根基未傷,虎牢關內仍有大軍十萬。”薑維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強攻虎牢,無異以卵擊石。欲破此關,需從內著手。”他鐵指重重落在“虎牢關”三字上。

阿萊娜的銀槍尖指向地圖上虎牢關側後方的“汜水鎮”:“末將細作探得,司馬師心腹愛將州泰,其家眷族人皆居於此鎮。州泰為人剛愎,與副將胡奮素來不睦。”

張達一拍大腿:“離間計!末將從偃師繳獲的司馬昭私庫中,得此玉佩!”他從懷中珍重取出一枚羊脂白玉佩,溫潤通透,其上陰刻的“司馬”二字在燭光下流轉著內蘊的光華,“若能仿司馬師筆跡,修書一封與州泰,許以重利密令其圖謀胡奮,再‘不慎’將此信及玉佩落入胡奮之手……”

薑維眼中銳芒一閃:“此計甚險,亦甚妙。然仿書需形神兼備,傳遞需天衣無縫。”他看向一旁侍立的主簿,“陳主簿,你精研各家筆跡,仿寫司馬師手令,可有把握?”

陳主簿躬身,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屬下曾於洛陽太學遍觀司馬師早年策論手稿,對其筆鋒轉折、頓挫力道了如指掌。隻需半日,必能以假亂真!”

“好!”薑維鐵臂一揮,“張達,你親選死士三名,精於潛行匿蹤,務必將此信與玉佩,於虎牢關內‘恰到好處’地遺落於胡奮親兵必經之路上!”

五日後,虎牢關內,中軍大帳。

副將胡奮臉色鐵青,死死攥著一封密信和那枚觸手生溫的羊脂玉佩。信箋上是熟悉的司馬師筆跡,言辭急切,許諾州泰若除去“掣肘之患”暗指胡奮),則以其為虎牢關主將,並加封其族人為侯!玉佩為憑,絕無虛言!

“好個州泰!好個大將軍!”胡奮從牙縫裡擠出字來,指節捏得發白,“某在前方浴血,爾等在背後謀我性命!”他猛地將玉佩拍在案上,玉屑紛飛,“來人!嚴密監視州泰及其親信動向!凡有異動,即刻來報!”

當夜,州泰府邸。心腹家將神色倉惶來報:“將軍!胡奮突然增兵圍了我府邸周遭街巷,其麾下精銳調動頻繁,似有……似有不軌!”

州泰霍然起身,酒樽失手墜地:“胡奮匹夫安敢如此?!定是得了什麼風聲!”他想起白日裡司馬師使者那語焉不詳的催促,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莫非大將軍真要舍我?……不!先下手為強!”他眼中凶光畢露,“傳令!召集本部親兵,隨我直撲胡奮大營!清君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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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的虎牢關,殺聲驟起!州泰率親兵直衝胡奮大營,胡奮早有防備,伏兵四出!兩股魏軍精銳在關城內狹路相逢,刀光劍影,血濺轅門!火光映照下,昔日袍澤此刻皆成生死仇敵,虎牢雄關之內,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的自相殘殺!

第四折奇兵夜叩虎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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