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魏叔玉驚得直接坐起來。
在公主府修建道觀,這...這算什麼事嘛。
“夫人,這...這不大好吧!”
讓一個成年小姨子住進公主府,難免讓人說閒話。
再說高陽又不是個安分的主,萬一她在道觀養麵首,天知道便宜嶽父會不會責怪他。
“夫君你就答應吧,好不好嘛!”
長樂撒起嬌來,魏叔玉壓根就沒啥抵抗力。為了不讓她失落,魏叔玉自然答應下來。
夜色漸深,公主府內一片靜謐。隻有遠處更夫敲梆子的回響,更襯得寢宮內室溫暖安寧。
長樂依偎在魏叔玉懷中,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原本因高陽之事泛起的憂慮也漸漸平息。
手指輕輕梳理著她如雲的秀發,魏叔玉腦中卻思緒翻騰。
在公主府裡修個道觀,把高陽接進來“出家”?
簡直是聞所未聞的荒唐事!
父皇與母後是被高陽逼得沒轍,才想出這麼個“眼不見心不煩”的折中法子?
還是說,這裡麵有更深層的考量?
是浪貨高陽的堅持,還是便宜嶽父有意借此機會,將他與皇室更緊密地捆綁。
甚至含有幾分監視,或試探的意味?
魏叔玉心中冷笑。高陽這丫頭,任性妄為,倒是會給他找麻煩。
不過,既然嶽母開了口,這事恐怕推脫不掉。
“夫人...”魏叔玉低下頭,看著長樂在昏暗燈光下更顯柔美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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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中修道觀,並非不可。但規矩,得先立下。”
長樂抬起美眸,裡麵滿是疑惑與不解。
魏叔玉繼續道:
“第一,道觀需獨立一隅,開辟單獨門戶。與公主府內宅嚴格區分,無事不得隨意往來。高陽既已出家,便應清修,豈能時常在內宅走動?
第二,觀中一切用度按製供給,但人員進出需經公主府管事報備,尤其是……男眷。”
長樂何等聰慧,立刻明白他的顧慮。高陽名聲不太佳,若在公主府內鬨出什麼風流韻事,折損的可是她長樂和魏叔玉的顏麵。
她用力點頭:“夫君思慮周全,是該如此。明日便將這兩條稟明母後,想來母後也會讚同。”
“嗯...”
魏叔玉微微頷首:
“還有這道觀,不能隻是個名頭。既然要建,就建得像模像樣。
我會請幾位有德行的坤道入駐。一來引導高陽清修,二來也可為長安貴女們提供一個靜心之所,算是全了陛下的顏麵和母後的慈心。
至於高陽嘛…”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她若安分守己,公主府自然保她清淨無憂;她若仍不知收斂,那就休怪我不講情麵。”
感受到夫君話語中的決斷,長樂心頭一凜。
她知道夫君看似隨和,甚至有些玩世不恭。但在大事上極有分寸,手段也足夠強硬。
“都聽夫君的。”她柔順地應道,將臉更深地埋進他的胸膛。
解決這樁突如其來的家務事,魏叔玉的思緒又飄回長安學堂。
“對了,夫人...”魏叔玉覺得有必要提一下,“竇姑丈從邊疆回長安,白天直接來到學堂。”
“竇姑丈?”長樂有些驚訝,“他不是剛回京嗎,怎會去學堂?夫君晚上莫不是,陪姑丈喝酒?”
“是陛下召見的,姑丈心情似乎不大好。”
魏叔玉斟酌著用詞,“我與他對飲幾杯,順便開導他一番。應該用不了多久,他就與姑姑去碎葉戍邊。”
長樂沉默片刻。永嘉公主的荒唐,在皇室內部並非秘密。隻是大家礙於情麵,鮮少公開談論。
她輕歎一聲:“永嘉姑姑她…唉,苦了竇姑丈。去碎葉也好,遠離長安是非之地,或許能圖個心淨。
不過碎葉畢竟是邊疆,夫君能不能答應妾身,多為姑姑準備些物資?”
“放心吧,物資自然不會少他們的。為了讓他們路途上住得舒服,我還準備送兩輛四輪馬車給姑丈。”魏叔玉淡淡道。
長樂驚得倒抽一口涼氣,裝飾好的四輪馬車,價值可不低啊。
夫君如此看重姑丈,看來碎葉那邊有不菲的利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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