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儀殿內,氣氛格外凝重。
看著手指敲擊著桌案的便宜嶽父,魏叔玉忍不住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良久。
李世民終於開口:“玉兒,那名宮中奴役,真與陰家有關?”
魏叔玉施施然道:“回父皇,小婿壓根就沒追查。同時為避免有人追查,將那奴役的臉都劃爛了。”
“嗯??”
李世民愣了下,旋即便明白魏叔玉的用意。
他譏諷一笑,“嗬嗬...你對佑兒,倒是挺用心嘛。”
“佑哥兒人挺好的,陰姨娘也挺不錯,小婿自然相信他們。不過......”
李世民眉毛一挑,“不過什麼??”
魏叔玉嘴角彎起自信的弧度:“幕後之人大體就那麼些,父皇心中同樣有數吧。”
李世民一臉迷糊,他心裡有數個嘚啊!
混小子將那宮中奴役的臉都劃花,他想調查都不知從哪裡著手。
李世民越想越鬱悶,揮揮手示意他滾蛋。
“父皇,小婿想去陰姨娘呐,探探口風??”
李世民語氣不耐煩:“不用,朕會親自去探口風。”
魏叔玉沒說什麼,離開皇宮後直接回到鴻臚寺。
得到消息的王玄策,早早在鴻臚寺中等著魏叔玉。
見他回來後,王玄策連忙行個大禮:
“卑職謝駙馬爺提攜。”
一旁的鴻臚寺官員們,一個個羨慕的看著王玄策。
能得到魏駙馬的賞識,官升得不是一般的快啊。像禦史台的馬周與李義府,兩人的官職升得賊快。
魏叔玉語氣淡淡:“都散了吧,玄策隨本駙馬進來。”
書房內。
“駙馬爺,卑職南征南詔國,需要......”
沒等他話說完,魏叔玉便抬手製止他:
“聽說你最近,下值後在家中刻苦學習武藝?”
王玄策愣了許久,他沒料到魏駙馬竟然問起這個。
“回駙馬爺,卑職確實在習武。”
魏叔玉拍拍他的肩膀:“武要習,兵書更要看。走吧,隨本駙馬去趟城北軍營。”
之所以帶王玄策去城北軍營,主要是東宮禦率的駐紮地,就在長安城外的北郊一帶。
兩人剛出鴻臚寺,公主府的四輪馬車已經等候多時。
“玄策,隨本駙馬同乘。”
王玄策頗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料到魏駙馬竟然如此看重他。
馬車上。
魏叔玉將準備好的寶劍,直接扔給王玄策。
“此次南征,本駙馬沒啥好送的,就送把寶劍給你傍身吧。”
看著奢華沉重的寶劍,王玄策心裡激動不已。不是人在四輪馬車上,他真想抽出寶劍好好揮舞一番。
“卑職謝駙馬爺賜劍!!”
擔心王玄策有眼不識金鑲玉,白櫻提了一句:
“此劍用天外隕鐵所鑄造,鋒利得甚至能破鎖子甲,可是能傳世的寶劍呐。”
“什麼!!”王玄策驚得直接叫出來。
天外隕鐵所鑄?
居然能破鎖子甲?
那...那還真是能傳世的大寶劍!
“駙馬爺,卑...卑職......”王玄策激動得無語凝噎。
“砰!!”魏叔玉直接踹他一腳。
“男子漢大丈夫,收起你的貓尿。”
一刻鐘後,馬車停到城北的軍營內。
還沒等馬車門打開,劉仁願笑嘻嘻的迎上來。
“駙馬爺,您來啦?”
話音剛落,車門內走出個他不認識的年輕人。
就在劉仁願震驚的眼神中,白櫻扶著魏叔玉下了馬車。
“怎麼,一段日子不見,連本駙馬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