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目標,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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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騎洪流,再無阻礙,轟然湧入範陽城門!
城內的百姓們,早已被突如其來的大軍驚動。他們紛紛避讓在街道兩側,好奇打量著殺氣騰騰的軍隊。
魏叔玉對沿途景象視若無睹,在向導帶領下,直奔位於城北的崔氏祖宅。
那是片占地極廣、亭台樓閣連綿起伏的龐大建築群,高牆深院、朱門緊閉。門前兩尊石獅威武雄壯,彰顯其千年世家的底蘊與氣派。
然而此刻的崔府,卻透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死寂。
“圍起來!所有出口,不許放走一人!”魏叔玉下令。
左武衛騎兵立刻分散,將整個崔府圍得水泄不通,弓弩上弦,刀劍出鞘,森然的氣勢籠罩了這片往日裡無人敢輕易靠近的禁地。
魏叔玉翻身下馬,走到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門前,對趙肆使了個眼色。
趙肆會意,帶著幾名悍卒,抱起撞木。
“咚!!咚!!咚!!!”
沉重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如同喪鐘,敲響在範陽崔氏的門前,也敲響在所有圍觀者的心頭。
這一次,撞擊的不僅是府門,更是延續數千年門閥特權與傲慢!
僅僅三下,看似堅固的府門便轟然洞開!
門後的家丁護院,麵對如狼似虎、甲胄鮮明的左武衛精銳,早已嚇得魂飛魄散。
紛紛丟棄棍棒,跪地求饒。
魏叔玉手握唐橫刀刀柄,大步踏入千年世家的核心腹地。
庭院深深、回廊曲折、假山流水,奢華精致到了極點。
然而此刻。
府內一片混亂,驚呼聲、哭喊聲、奔跑聲不絕於耳。許多崔氏族人、仆役麵色倉惶,如同無頭蒼蠅般亂竄。
“所有人,原地跪倒!違令者,殺!”魏叔玉的聲音冰冷,傳遍庭院。
左武衛軍士齊聲怒吼:
“跪倒!”
在強大威懾力之下,混亂的人群立即安靜下來,他們戰戰兢兢地跪伏在地。
魏叔玉目光掃過,直接鎖定在那最為宏偉的正堂方向。崔氏的核心人物,此刻必然聚集在那裡。
帶著一隊甲士,魏叔玉穿過跪倒的人群,走向正堂。
堂門大開,裡麵或坐或站,約有十幾人。為首是位須發皆白、身著錦袍的老者,正是崔氏當代族長崔敦。
他麵色沉靜,手中拄著一根紫檀木拐杖,竭力維持著最後的體麵。
身旁是幾位族老和核心子弟,有人憤怒、有人恐懼、有人絕望。
“魏叔玉!”
一中年男子猛地站起,指著魏叔玉怒喝道:
“你帶兵擅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我崔氏詩禮傳家,豈容你如此羞辱。”
“王法?”
魏叔玉踏步而入,目光如電般刺向那崔敦:
“崔族長,你們勾結漢王、私通突厥、刺殺皇室、意圖不軌之時,可曾想過王法?!”
“陛下明詔在此!崔氏主脈參與謀逆,罪證確鑿!本官奉命抄家,擒拿首惡!”
中年男子還想爭辯,崔敦卻用拐杖重重一頓地麵。
老者抬頭看著魏叔玉,聲音沙啞而疲憊:
“魏駙馬,成王敗寇,老夫無話可說。長安之事乃族中不肖子弟所為,與範陽本家無關,更與這滿府婦孺無關。還望駙馬…能秉持天和,莫要牽連過廣。”
到了此時,他還在試圖切割,保全家族血脈。
魏叔玉冷冷道:“是否無關,自有國法論斷,本官隻認證據。
來人,搜!所有房間、庫房、密室,一處不許遺漏!
所有文書、賬冊、信件,全部封存!所有人員,集中看管,逐一甄彆!”
“是!”
左武衛軍士和隨行的書記官,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如同梳篦一般,開始對龐大的府邸進行徹底搜查。
一時間。
翻箱倒櫃之聲,女子的驚哭聲,孩童的啼叫聲,混雜在一起。
魏叔玉就站在正堂之中,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他看到軍士們從書房、密室中抬出一箱箱的金銀珠寶、古玩玉器。
看到書記官們小心翼翼整理著堆積如山的田契、地契、賬本;更看到一些隱藏在暗格中的,與各地官員、甚至與境外部落往來的密信……
魏叔玉臉皮抽搐不停,世家的底蘊真是恐怖啊。
隨著搜查的深入,越來越多的罪證被呈送到魏叔玉麵前。其數量之巨,牽連之廣,連他都感到有些心驚。
“駙馬爺!”
一校尉興奮地跑來,“在後花園的湖底密室中,發現大量鎧甲、弓弩,還…還有鑄造私錢的模子!”
私鑄銅錢!
可是動搖國本的大罪!
魏叔玉眼中寒光大盛:“崔族長,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崔敦閉上雙眼,長長地歎息一聲。他仿佛瞬間又蒼老了十歲,手中的拐杖也“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一切辯解,在如山鐵證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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