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濠也皺眉,“你說溫淺?哪一個溫淺?”
蘇雪晴咬了咬唇,“就是......”
她看了一眼裴宴洲一眼,動了動嘴唇,又一臉好像不怎麼敢說話的樣子。
林婉柔卻看了裴宴洲一眼,忽然輕笑了一下。
“看你這孩子,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放心,沒有人怪你,說吧。”
有了林婉柔一起唱對台戲。
蘇雪晴便馬上道,“就是,我認識一個人,叫溫淺。”
“溫淺的丈夫不要她了,她離婚前,我好像看到麵前這人,在,在溫淺家裡過夜,還,還被人家的公婆給抓到了,最後,最後離婚了。”
蘇雪晴說完話,好像有點怕什麼一般,瑟縮著後退了一步。
可她眼角的餘光,卻分明看到林婉柔看向自己的眼裡,分明帶著笑意。
賭對了!
蘇雪晴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應該是讓表姨開心了,看向裴宴洲的目光也不屑了起來。
她就知道,能看上溫淺的男人還會是什麼好貨色不成?
哪知道下一刻,蘇雪晴看到那對溫淺有意思的男人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紅酒瓶,直直的朝著自己丟來。
她尖叫一聲,抱著頭蹲了下來。
酒瓶碎在她身前的地上,紅色的液體噴濺,大麵積的灑在她純白色的裙子上麵。
裴長安,“宴洲!你這是乾什麼?”
裴宴洲冷笑,“你們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否則你這張嘴,也彆要了!”
林子濠本來就對裴宴洲一直不服氣。
同樣都是裴家的孩子,為什麼他隻能姓林。
而裴宴洲卻可以姓裴。
為什麼都是裴家的孩子,裴宴洲可以什麼都不要做,可裴老爺子卻將裴宴洲寵到了心坎裡,而他卻連踏進裴家的資格都沒有。
為什麼。
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便罷了,可現在裴宴洲卻打上了門。
雖然他也看不上這個所謂的什麼表妹,甚至不屑於搭理,但是人住在他家。
林子濠覺得,裴宴洲打上門,就是不給他麵子。
所以林子濠說話也很是不客氣,“誰讓你來我家的?滾出去!”
林婉柔扶著蘇雪晴站了起來,眼淚和不要錢似乎的掉了下來,“長安,您看,你看宴洲這孩子,脾氣怎麼這麼衝呢?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看到裴宴洲一把將林子濠揪了起離開,衝著林子濠便是一拳。
林子濠在裴宴洲的手裡就是弱雞。
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被一拳打倒在地,鼻血都噴了出來。
裴宴洲的忽然動手,讓裴長安和在場的人都愣在了當下。
但下一刻,他們緊接著,又看到裴宴洲一把舉起椅子,就這麼當頭對著林子濠的頭便砸了下去。
一下。
兩下。
很快,林子濠抽搐了兩下,便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
裴長安感覺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宴,宴洲.....”
“啊啊啊啊啊啊啊,子濠!”
林婉柔隻感覺腿一軟,便跌坐在地。
“子濠.......”
林婉柔隻感覺天都塌了。
可是她距離林子濠的地方有些遠,她根本站不起來。
隻能爬著朝林子濠這邊爬過來。
可蘇雪晴的麵前剛才被裴宴洲砸了一瓶紅酒,她爬過來的時候手掌不小心按到了地上的碎玻璃渣。
很快手上便被劃出了一道道的口子。
裴長安愣了好一會,這才要衝過來。
可裴宴洲已經撿起地上一根散架的桌腿。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