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佩怡一直想左了。
裴宴洲雖然在家裡沒有做過家務什麼的,但是剛進部隊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是裴家的孩子。
他一切的吃喝拉撒都是和新兵一起來的。
不然也不會這麼多人服他。
隻是裴宴洲從未和裴長安以及趙佩怡說過軍隊的苦。
所以在趙佩怡看來,裴宴洲一直好像還是以前的那個大少爺。
裴長安則自然是知道裴宴洲在部隊肯定辛苦的。
但是在裴長安看來,男人嘛,在部隊哪裡有不辛苦的?
不辛苦那才是笑話!
所以這對當父母的,一個覺的理所當然,一個覺得裴宴洲在部隊能有多苦?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竟是從來沒有人關心過裴宴洲在部隊的日子過的如何。
所以才是,趙佩怡看到裴宴洲幫著溫淺端菜什麼的,才會覺得裴宴洲這是故意在獻殷勤。
還是富貴先看到門口的趙佩怡的。
它一聞到不好的味道,瞬間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就要朝著趙佩怡撲去。
還好溫淺發現的及時,“富貴!”
溫淺喊了一聲,富貴聽出溫淺聲音裡的意思,這才不甘不願的停了下來。
“您好,您怎麼來了。”
溫淺頓了一下,迎了出來。
沒辦法。
沒看到裴宴洲看到了這個媽當沒有看到一樣嗎?
指望著裴宴洲過來迎趙佩怡是不可能的。
溫淺隻能自己走了過來。
趙佩怡看了看裴宴洲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過來了一般,冷哼一聲。
“你和宴洲都訂婚了,連聲媽都不會喊的?”
溫淺有點無語。
你也知道我和你兒子隻是訂婚啊。
訂婚了又不是結婚了,我喊你媽做什麼?
再說了,若是我喊你媽,隻你又會說我想著嫁入豪門想瘋了。
才訂婚就迫不及待的喊你媽。
溫淺心裡雖然os,但麵上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裴宴洲則是此時,才淡淡的看了趙佩怡一眼。
這一眼,便讓趙佩怡本來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吞了出去。
“您吃飯了嗎,要不要吃點?”
其實,溫淺隻不過是客氣一下。
卻沒有想到,趙佩怡竟然點點頭,坐在了院子裡的石桌旁。
溫淺沒想到趙佩怡竟然還真坐下了,隻能去廚房又拿了碗筷出來。
今天的早餐其實很簡單,就是白粥,外加一個溫淺自己做的茄子醬菜,還有一小蝶的荷包蛋。
另外則是裴宴洲過來的時候,在街邊隨便買的油條和包子。
趙佩怡其實是吃過了的,現在坐下來還真吃不什麼下,便隻是喝了小半碗的白粥,然後配了醬菜吃了。
一頓早飯時候,溫淺其實都在等著趙佩怡發難。
但她沒有想到的是,趙佩怡竟然吃完了早餐,又坐了坐,便走人了。
溫淺愣愣的將人送到了門口。
轉頭的時候,則不可思議的看著裴宴洲,“你媽竟然就這麼走了?”
既沒有作妖也沒有嘴嗨,實在是不習慣啊。
裴宴洲好笑的捏了捏溫淺的臉,“怎麼了?她乖乖走人了,你還不習慣了?”
溫淺點點頭。
然後又搖頭,“我這不是怕她憋著什麼壞嗎?”
等說完了,溫淺才忽然察覺,趙佩怡不管怎麼說,也是裴宴洲的親媽啊。
所以她又忙道,“那個,我也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