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科倫坡城插上明軍旗幟的消息傳來,荷屬東印度公司那可是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水,渾身透心涼。錫蘭島,這可是他們在印度洋貿易線上的“金餑餑”,戰略意義重大,就像遊戲裡兵家必爭的關鍵據點,如今卻岌岌可危,公司上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從經濟層麵看,錫蘭島豐富的香料資源一直是公司的“搖錢樹”,源源不斷的肉桂、豆蔻等香料從這裡裝船運往世界各地,賺得盆滿缽滿。科倫坡城作為主要港口和貿易中心,掌控著貨物的進出口命脈。如今明軍攻占此地,貿易渠道瞬間被攔腰斬斷,香料運不出去,訂單沒法交付,大把的銀子打了水漂,公司的賬本上赤字直線飆升,股東們的臉都綠得能滴出水來,估計在股東大會上得把管理層罵個狗血淋頭。
再瞧瞧軍事方麵,荷屬東印度公司在亞丁灣雖說也屯了些海軍、陸軍,可真要和明軍掰掰手腕,奪回錫蘭島,那難度堪稱“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先說海軍,亞丁灣的艦隊規模撐死也就百艘戰艦,和明軍那動輒上千艘的龐大水師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明軍戰艦不僅數量多,個頭還大。雖然不是像鄭和下西洋時的寶船,但是,那體量堪稱海上巨無霸,隨便一艘就能把荷屬東印度公司的戰艦撞得稀巴爛,人家的戰艦就像“海上坦克”,公司的戰艦最多算個“小漁船”。而且明軍水師常年在南洋活動,作戰經驗豐富,對這片海域的水文、氣象了如指掌,占儘了地利人和。
陸軍情況也不容樂觀,亞丁灣距離錫蘭島十萬八千裡,要想大規模調兵過去,光海上運輸這一關就不好過,明軍水師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一路騷擾攔截,運輸船隊能有幾成抵達錫蘭島都得打個問號。就算有部分陸軍僥幸登陸,麵對以逸待勞、熟悉地形的明軍,也很難討到便宜。錫蘭島地形複雜,叢林密布、山巒起伏,公司陸軍在這樣的環境下作戰,就像沒頭蒼蠅,很容易陷入明軍的包圍圈。
荷屬東印度公司這回碰上明軍攻占科倫坡城,那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從經濟到軍事全方位遭受重創。以他們在亞丁灣的那點軍事家底,想要重新奪回錫蘭島,無異於癡人說夢,除非老天爺顯靈,明軍主動撤兵,不然他們也隻能望著錫蘭島乾瞪眼,在角落裡默默舔舐傷口,盤算著怎麼挽回損失了。
在1651年,英國頒布了一項名為《航海條例》的法令。這項條例規定,殖民地的貿易必須由英國船隻來運輸,並且隻有如此,商船才被允許通過狹長的英吉利海峽。這一規定猶如一把利劍,直接刺中了荷蘭的航運利益,給荷蘭的海上貿易帶來了沉重的打擊。
可以預見的是,在不久的將來,這兩個以海貿為主要經濟支柱的國家,必然會在廣闊的海洋上展開一場激烈的交鋒。然而,更為棘手的是,與大明帝國結盟的歐羅巴叛徒,似乎除了葡萄牙,還有這個英國。而這個看似合法收取“保護費”的《航海條例》背後,是否隱藏著大明帝國的授意,實在難以斷言。
更為關鍵的是,新興的共和國在歐羅巴大陸上孤立無援。其他各國對他們蓬勃發展的海上貿易都虎視眈眈,企圖分一杯羹。其中,西班牙這個曾經稱霸世界海洋長達一個多世紀的國家,剛剛失去了共和國這塊肥沃的土地。儘管雙方之間的戰爭最終以共和國的勝利告終,但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共和國目前並沒有足夠的實力能夠一舉吞並西班牙。
法蘭西,盯著公司海上貿易線跟盯著肥肉似的,合作?這不就是引狼入室,妥妥的“與虎謀皮”!
再瞅瞅神聖羅馬帝國,自家城邦、公國鬨獨立都快鬨成“拆家大賽”了,一地雞毛收拾不過來,哪還有閒心當“救兵”?丹麥和瑞典更絕,公司當年獨立戰爭喊破嗓子都沒等來他倆支援,現在想讓他們為了自己硬剛大明?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翻遍“通訊錄”,最後隻能把目光投向北方——得,也就沙俄這個“未開化”的毛熊國能湊合用用了。
於是,荷屬東印度公司火速開啟“自救三連”模式:
第一招,上演“情報速遞生死時速”。戰報快馬加鞭走陸路,穿越奧斯曼帝國、巴爾乾地區、神聖羅馬帝國,一路火花帶閃電傳回國內。還拋出個“膽大包天”的計劃:和沙俄聯手對抗大明帝國。
公司的算盤打得叮當響,荷蘭手握全球超七成海上力量當然,大明那個“巨無霸”得先排除),沙俄陸軍規模僅次於奧斯曼大明再次被“開除統計”),倆國一聯手,不就是“海上霸王+陸地猛虎”的王炸組合?分分鐘能和大明掰手腕!
第二招,秒變“卑微求和選手”。科倫坡?咬咬牙能丟!但說啥也得在錫蘭留個“軍事火種”,畢竟麵子可以不要,裡子得保住!否則海量的訂單的賠款,直接能讓公司走上破產的道路,到時候公司的股票還不得跌到底穀不可。1602年,荷屬東印度公司就發行了股票。)
最後一招,玩起“商船變形計”。把亞丁灣、非洲的商船全拉出來“體檢”,挑出狀態好的,哢哢改裝成武裝商船。就像臨時給商船裝上火炮,隨時準備迎接大明可能的“暴擊”。
......
在占領科倫坡之後,規模僅有三四千人的印度洋第一分艦隊海軍陸戰隊,由於人員傷亡過大,也已經無力繼續討伐荷蘭和康提王國聯軍。
因此雙方默契的在此時停止了交火。
為了彰顯自己求和的姿態,荷蘭人很快便撤出了包圍卡盧特勒港的軍隊。隨後的幾天時間裡,之前來來勢洶洶的聯軍,轉眼之間便撤退的無影無蹤。
沒等顏思齊想明白其中的奧妙,一艘打著白旗的荷蘭商船便緩緩靠近了科倫坡港。
荷蘭人求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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