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的一輪齊射,猶如雷霆萬鈞,瞬間將城中的俄軍打得暈頭轉向。這一輪齊射不僅摧毀了俄軍的防線,更重要的是,它徹底摧毀了俄軍的士氣和抵抗意誌。
城中的俄軍本來就因為沙皇的逃跑而人心惶惶,現在又看到貴族們紛紛奪路而逃,更是亂作一團。實際上,此時的城中已經完全失去了組織有效防禦的能力。
而東段城牆的缺口,更是給了明軍一個絕佳的機會。他們不再需要費力地使用雲梯和攻城錘去攻打城門和城牆,而是可以直接從這個缺口湧入城中。
率先衝入城中的是165師吳三桂部。官兵們士氣高昂,他們踩著城牆的殘骸,以及俄軍士兵的屍體,毫不畏懼地衝進了城中。他們迅速排成攻擊性陣型,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勢不可擋。
明字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宣告著明軍的勝利。這麵旗幟雖然被硝煙熏得有些發黑,但它的飄揚卻讓每一個明軍士兵都感到無比自豪。
隨著明軍的不斷湧入,鐘樓和城樓很快就被插上了明字龍旗。這兩麵旗幟高高飄揚,成為了城中最醒目的標誌,也象征著明軍對這座城市的占領。
城內的混亂已到了極致。俄軍殘兵扔掉步槍,混在平民中瘋跑,有人為了爭奪一輛能拉家當的板車,用斧頭劈開了鄰居的頭顱;東正教的神父們舉著十字架站在教堂門口,試圖用信仰阻擋潰逃的人流,卻被奔逃的騎兵撞翻在石階上。南街的火場還在蔓延,灼熱的氣浪將木製建築烤得劈啪作響,逃難的人們踩著滾燙的石板路,鞋底冒煙卻渾然不覺——比起身後緊追不舍的明軍,火焰似乎成了次要的威脅。
吳三桂率領主力部隊從東城門進入市區時,馬蹄踏過的積水裡漂著各式各樣的物件:嬰兒的搖籃、貴族的貂皮大衣、俄軍的毛皮帽,還有半張被泡爛的沙皇畫像。“沿街布防,禁止燒殺搶掠。”他勒住馬韁,看著幾名士兵正從一家珠寶店搬出木箱,立刻厲聲喝止,“傳諭全城:降者不殺,抵抗者格殺勿論!”他的聲音透過擴音銅喇叭傳遍街道,那些原本躲在門後的平民,悄悄推開一條門縫,看見明軍士兵正將受傷的俄國孩童抱上擔架,眼神裡的恐懼漸漸摻進了一絲困惑。
內城的抵抗比預想中微弱。克裡姆林宮的宮門是被兩名俄軍士官主動打開的,他們舉著雙手跪在地板上,腰間的佩劍早已不知去向。吳三桂走進伊凡大帝鐘樓時,發現沙皇的禦座上還放著半杯涼透的紅茶,旁邊散落著一些看不懂的文件。
北關的軍械庫廢墟旁,幾名明軍士兵正清點俄軍遺留的武器。成堆的火繩槍旁,躺著伊萬諾夫殘缺的屍體,那枚銀質望遠鏡仍卡在指骨間,鏡片反射著夕陽,映出遠處紅場上正在集合的明軍方陣。
莫斯科城中心的廣場上擠滿了圍觀的平民,有人低聲啜泣,這些人都是聽從了明軍士兵的吩咐,從家中被趕到了廣場,以方便明軍搜捕俄國的官員和逃兵。
夜幕降臨時,明軍的巡邏隊已接管了全城的主要街道。火把沿著克宮的宮牆蜿蜒成一條火龍,照亮了牆頭上新換的明字旗。朱由校站在沙皇曾經的書房裡,看著桌上那張標注著俄軍布防的地圖,上麵的紅色標記已被炮火炸得模糊不清。窗外傳來士兵們分發乾糧的吆喝聲,混著遠處偶爾響起的零星槍聲——那是清理殘餘抵抗者的聲響。
逃到斯摩棱斯克,阿列克謝的馬車早已停下。沙皇裹著沾滿汙泥的貂皮大衣,他豎起耳朵,仿佛還能聽到從莫斯科方向傳來的隱約號角,他仿佛看見了數百年的帝國轟然倒塌的回聲。而那座落入明軍手中的都城,此刻正被火光與炊煙籠罩,在夜色裡緩緩變換著主人的印記。
在克裡姆林宮的沙皇阿列克謝的專座上,朱由校悠然自得地坐著,仿佛原本這裡就是他的寶座一般。他的身體微微後仰,雙手自然地搭在扶手上,臉上洋溢著滿足和自信的笑容。
莊妃博爾濟吉特·布木布泰端莊地坐在他的左側,她的身姿優雅,儀態萬千。她的目光落在朱由校身上,眼中流露出溫柔和敬意。
大內總管吳彤則恭恭敬敬地站在朱由校的右側,他的身影筆直,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時刻準備聽從朱由校的吩咐。
在他們下方,是以閣臣盧象升為首的一眾官員和宗室。盧象升身材魁梧,麵容剛毅,他站在眾人之前,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在他身後,依次站著皇五子安王朱慈煬、皇七子楚王朱慈熾、秦王朱存極、晉王朱審烜、周王世孫朱倫奎、魯王朱以派、蜀王朱至澍、代王朱傳?、交通部朱統銍、兵器研究院的亨利·馬漢和艾哈邁德,以及太醫院的李彥貞等隨行官員和宗室。
這些人無不是滿臉喜悅,他們的笑容中透露出對這場勝利的欣喜和對大明帝國的自豪。經過二十多年的不斷攻略,大明帝國終於正式占領了俄國的首都,這不僅是一次軍事上的巨大勝利,更是對大明帝國國力的一次有力證明。
俄國,這個擁有著一千多萬平方公裡領土的超級大國,在大明帝國的強大攻勢下,終於土崩瓦解。這個自13世紀立國的公國,曆經數百年的風雨,如今徹底覆滅在了大明帝國的手中。
接下來,朱由校心中自然是準備:排排坐,分果果了。
這些自願的,被迫的,跟著他遠行了幾千公裡來到俄國的宗室,也該為他們的家族選擇一塊風水寶地,讓他們在此地繁衍了。
最後,朱由校為秦王朱存極封在了杜尚彆、晉王朱審烜封在了比什凱克、周王世孫朱倫奎家族封在了阿塔蘇、魯王朱以派封在阿斯塔納、蜀王朱至澍封在阿拉木圖、代王朱傳?封在了塔什乾。
封在吐魯番的皇五子安王朱慈煬,被移封在了頓河流域的烏法,皇七子楚王朱慈熾被封在了葉卡捷琳娜。
朱由校停下了腳步,並不代表明軍停下了腳步。
在入冬前的十月份,明軍自莫斯科向西擴張了百餘裡地,終於停下了他們征伐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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