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涉事村莊實行連坐,每戶出一丁服勞役!"他拍案而起,"再有人破壞灌溉工程,以謀反論處!"
參軍小心翼翼地問:"那...死亡的倭人如何處置?"
"按唐律,鬥毆致死各負其責。"李光弼冷冷道,"但敢對移民動手,必須殺一儆百。把那個孫七梟首示眾!"
當夜,難波京城門外掛起了孫七的頭顱。藤原廣嗣站在陰影中,望著那顆白發蒼蒼的頭顱,雙手攥得發白。
"傳話給各豪族,"他對身後的心腹說,"起義提前到三日後。讓宗像氏的人準備好火船。"
博多港,東海市舶司衙門。
市舶使杜佑正在查驗一批剛從明州運來的瓷器。作為著名學者杜佑的族侄,這位年輕的官員對riben風情頗有研究。
"大人!"一個通譯慌張跑來,"港區有騷亂!倭人商販與我們的稅吏打起來了!"
杜佑匆忙趕到現場時,二十多個riben商人正圍堵著兩名稅吏,用倭語高聲叫罵。地上散落著破碎的漆器和撒了一地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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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杜佑用流利的倭語問道。
稅吏委屈地解釋:"他們申報的貨物數量與實查不符,按律要補繳稅款..."
"大人明鑒!"一個riben商人跪地哭訴,"我們曆來是按船計稅,現在唐人卻要開箱驗貨,連送給神明的供品都要征稅!這是褻瀆!"
杜佑眉頭緊鎖。他了解倭人對神靈的敬畏,但唐律確實規定...
突然,港口方向傳來急促的鐘聲——這是預警信號。
"報!發現十餘艘火船順流而下,直衝我水軍戰船!"
杜佑臉色大變:"全體戒備!通知東海鎮守軍!"
當他衝向碼頭時,遠處的海麵上已經亮起數十點火光,像一條火龍向港口撲來。更遠處,隱約可見戰船的輪廓——那不是普通的海盜船。
長安城,夜半時分。
李瑾瑜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當他看完東海鎮守使高仙芝的加急軍報後,臉上竟浮現出一絲笑意。
"果然動手了。"
軍報詳細記載了博多港遭遇的突襲:宗像氏的火船燒毀了五艘唐軍戰船,少貳東人率軍攻占了大宰府,而難波京內也爆發了騷亂。
"陛下,是否立即調遣援軍?"值夜的羽林將軍急切地問。
李瑾瑜披上外袍走向地圖:"命高仙芝固守博多港,不許出擊。讓李光弼放棄難波京外圍,退守都督府。"
"這...豈不是縱容叛軍坐大?"
"欲擒故縱罷了。"李瑾瑜的手指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等所有叛逆者都浮出水麵,再一網打儘。傳旨給平盧節度使,秘密調兩萬精兵至登州待命。"
將軍領命離去後,李瑾瑜獨自站在巨幅地圖前,目光從riben列島掃向朝鮮半島,最後停留在長安。
"藤原廣嗣..."他輕聲念出這個名字,仿佛在品味一個有趣的對手。
窗外,秋雨悄然而至,打濕了興慶宮的琉璃瓦。雨聲中,隱約可聞遠方傳來的雷聲,如同戰鼓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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