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寒“……?”
傅恒景一聽當即不樂意了,轉身去了書房“我想起來我還有工作沒處理。”o。
溫言懶得關心鬨脾氣的父子倆,拉著聶封晚去了臥室,找到了壓箱底的相冊在茶幾上攤開。
“這些都是當年去y國時拍的。”
說著又拿起另一本相冊。
溫言“這是從他出生起開始拍的。”
聶封晚隨意翻動著相冊,去看小時候的傅翊寒。
不得不說他長的是真的好看,屬於從小帥到大的那一款。
溫女士低聲“我悄悄跟你說,以前傅翊寒上幼兒園的時候,特彆討厭他們班的老師,因為覺得長的像他爸。”
聶封晚“這父子倆有仇?”
溫言搖頭,這個她自己也不清楚。
不過這孩子打小就不怎麼和人親近,朋友也不多。
所以當初帶他出國時,這家夥哭的撕心裂肺死活不肯離開。
溫女士在聶封晚看完所有相片之後,又帶著她去傅翊寒的房間。
聶封晚想象中傅翊寒的房間應該是和那個佛子一樣走的清冷風。
然而當溫女士推開他那足足幾百平的大房子時,差點閃瞎聶封晚的眼睛。
她感覺自己一腳踏進了青青草原。
沒錯,整個傅翊寒房間的裝修風格完全是按照喜羊羊與灰太狼來的。
好好的房間整的更個羊村似的,尤其是桌麵上的皮卡丘台燈往那一擺,乍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黃皮子成精了。
溫女士問“怎麼樣?”
“……”
聶封晚就算是違心也誇不下去,尤其還是頭頂的燈跟吊死的伽椰子似的,她隻能摸著鼻子訕笑兩聲。
“他品味還挺獨特的。”
誰知溫女士直起腰板驕傲開口“這是我老公挑的!”
“……啊?”
聶封晚慶幸還好剛才沒說什麼難聽話。
不然多讓人家沒麵子。
溫女士“當初兒子可是沒少讓我換掉裝修,還罵他爹品味奇差。”
聶封晚“這都二十多年了,還沒換啊。”
溫女士唏噓道“嗐,之前是有這個打算的,但後麵出國這事就沒下文了,回國後這小子火速自立門戶,裝修的事又給擱置了。”
倆人從晚上八點聊到了淩晨一點,越聊越精神。
溫女士讓管家送了水果上來,打算和聶封晚徹夜追劇。
這個點夜深人靜,也不知道傅翊寒睡了沒。
她找了個借口下樓去拿東西,實則偷偷溜去了客房。
叩叩——
站在門口的聶封晚敲了下門。
很快,剛洗完澡的男人打開門,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聶封晚。
沒有錯過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聶封晚憋著笑盯著他。
“驚喜嘛?!”
回過神來的傅翊寒“你不是和我媽在一起嗎?”
還不等聶封晚開口,手已經不安分的拉著人進了門。
他抱著自己的枕頭蹭到了聶封晚身旁嬌滴滴開口“你今晚是來陪我一起睡覺嘛?”
聶封晚無情開口“不是,我隻是過來看看你。”
被無情打破美夢的傅翊寒立馬低眉垂眼哦了一聲,整個人看上去快要碎了。o完,下一秒聶封晚直接將人推到在床上。
傅翊寒連人帶枕頭摔在柔軟的大床上,立馬抬頭看向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聶封晚,語氣中竟隱隱有些許期待“霸王硬上弓啊?”
被無語到的聶封晚扯過了被子往他身上一裹義正辭嚴。
“傷害男人的事我做不到。”
哦豁!
再次獻媚勾引失敗的傅翊寒往那一躺,給聶封晚騰出一半位置。
“那聶老師躺下一起聊聊人生?”
聶封晚“你趕緊睡,明天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