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寒瞳孔地震,反應過來後立馬舉起手來做投降狀開始叫冤。
“大人,小的冤枉啊!”
他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他被整了!
他被陰了!
他被人做局了!
欣賞完傅翊寒驚慌失措的小模樣後,聶封晚施施然喝完了手裡的酸奶,接著開窗瀟灑朝著路邊的垃圾桶方向投擲出去。
哐當——!
伴隨著悶響,酸奶瓶子穩穩掉進垃圾桶中。
“行了,專心開你的車。”
她順手將傅翊寒的腦袋掰正,打開了導航吩咐“回家!”
“遵命!”
傅翊寒啟動車輛,叮囑她係好安全帶後瞄了眼路況,接著專心致誌的開車。
夜晚的風吹的人心情舒暢。
這種幸福而滿足的情緒在聶封晚看到江家股市大跌後到達了頂峰。
她口中哼唧著小曲,喉嚨裡發出幾聲非人類蚊鳴,像是在專注的進行著某種神秘儀式。
一直到回傅家老宅,她都是嘴角帶笑。
遠遠看見人回來的溫女士出來迎接,聶封晚將從江家那邊薅來的水果交給了管家後,立馬拋下糟糠夫熱情的挽著溫女士的手喊了聲媽。
溫女士也是將親兒子遺忘徹底,隻顧著拉和聶封晚聊天。
“訂婚的話我們還需要點時間籌備,不過我今天挑了幾套珠寶,晚晚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不用這麼麻煩,一家人吃個飯就行。”
“那可不行!”
溫女士是知道聶封晚的真實身份的。
所以每次提起聶封晚的那個生物學親媽,溫女士總會叨上好半天,罵江家一家子都是拎不清的東西。
溫女士語氣顯擺且驕傲“我就是得讓那倆老東西看看,我女兒有多厲害!”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s市高考狀元。
還是個有商業頭腦的成功商人。
漂亮,隻是她不值一提的一個優點。
到時候那倆老東西就後悔去吧!
孤身在外漂泊多年的聶封晚以為自己早已經練就了一顆銅牆鐵壁般的心,對於親情這種東西不抱期待,卻還是在聽到這句話時狠狠為之一顫。
這種感覺很奇妙。
就好像……自己曾經奢望的東西在成年後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了身邊。
她說很喜歡傅翊寒的家庭氛圍。
於是溫女士和老傅總真就成了自己家人。
想到這裡,聶封晚回頭。
就看見緩步跟在她與溫女士身後的傅翊寒,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見聶封晚回頭,傅翊寒笑著與她對視一眼卻又很快錯開。
他假裝沒看見聶封晚有些泛紅的眼眶。
因為傅翊寒知道對方死要麵子。
這種時候自己最好裝瞎子。
毫無疑問的,今晚傅恒景父子倆又又又得獨守空房了。
四十多歲的溫女士突然喜得二十多歲愛女,恨不得將這個消息昭告天下。
無痛擁有一個天才學霸女兒是什麼體驗?
答案是非常好!
溫女士跟姐妹一樣靠在聶封晚身上,吃著傭人送進來的水果回憶道“懷孕時我就想要個女兒,隻可惜第一胎生的是男孩,你是不知道我當時生翊寒時有多遭罪,疼了一天……”
想到這,溫女士不禁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