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種種好似曆曆在目。
那可是真的疼啊!
溫女士塞了顆葡萄繼續“後來孩他爹心疼我,在我生下翊寒後沒多久就絕育了……”
聶封晚震驚“啊?”
意識到說錯話的溫女士連忙呸呸呸了三聲糾正“啊不是,是結紮了!”
其實她孕期倒是沒怎麼遭罪,吃嘛嘛香倒頭就睡,日子過的非常滋潤,以至於生產時一點疼痛都遭不住。
聽完後的聶封晚總結——
“爸是個好人。”
溫女士讚同的點了點頭接話“誰說不是呢,妊娠反應全跑他身上去了,那段時間他是吃什麼吐什麼,甚至一度失眠情緒崩潰。”
懷孕期間溫言經常在晚上聽到傅恒景一個人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跑廁所去哭。
不過為了給傅恒景留點麵子,這件算比較私密的小事溫言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聶封晚“擬娩綜合症?”
“不錯。”溫女士沒想到聶封晚居然還知道這個,咬著嘴裡的菠蘿道“不過你放心啊,你倆以後生不生都無所謂。”
聶封晚“真的?!”
溫女士“我家又沒有皇位需要繼承。”
她和恒景其實挺開明的。
聶封晚“!”
這樣的家人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倒黴了幾十年,她運氣也是好了一把。
與溫女士徹夜長聊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聶封晚睡過頭了。
一睜眼,又是熟悉的美羊羊頂燈。
聶封晚撐著坐起身來環顧四周,心裡覺得納悶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是和她媽一起睡的啊。
怎麼睜眼就跑傅翊寒房間來了?
自己也妹夢遊啊……
思考間,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傅翊寒幾乎是卡著點給她端了一份口味比較清淡的早……午飯。
“聶老師起床了,準備了餛飩快來嘗嘗。”
今天的傅翊寒穿的是一身極簡休閒裝,淺藍色襯的他像個男大學生,墨色的發經過打理看上去柔軟而有光澤,細碎的劉海遮住了大半眉眼。
看著新造型聶封晚眼前一亮,一骨碌翻身下床跑去浴室,迅速洗漱完來了陽台吃飯。
坐在椅子上,聶封晚抬手取下自己腦袋上的發卡,薅了撮傅翊寒眼睛前的碎發儘數彆在了他腦後。
那雙被碎發遮擋住視線的眼睛裡似是綴著星辰,亮晶晶的看向聶封晚。
傅翊寒問她“待會我們去哪玩?”
聶封晚思索片刻後無情回答“我得陪媽去做個發型。”
“……”
傅翊寒眼中的光熄滅了。
他蔫頭巴腦像是霜打了的茄子“那我呢?”
聶封晚盯著他的頭發“你跟著也來做個發型。”
這才對嘛!
他就說聶封晚怎麼可能把自己一個人丟在家裡。
不等傅翊寒感動,聶封晚下一句就是——
“做兩個發型贈一個剪頭服務,剛好給你用……”
“……”
簡單定好了下午的行程之後,三人吃完午飯出發。
他們要去的這家理發店是被探店博主帶火的,會根據個人風格設計。
家用理發師做的造型溫女士看膩了,剛好刷到這家店,所以溫女士就想著嘗試一下年輕人的新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