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慶他爹,那是荊州都督,劉柬雖說是荊州長史,可那也是在人家老爹武士彠的手底下辦事啊。
外加平日裡武元慶就看不上劉文瑾,有交好武元慶的機會,劉文瑾也不想錯過,左右就是一封書信而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給也就給了。
因為這件事,武元慶還請劉文瑾去喝了一頓花酒。
劉文瑾對這件事並沒太在意,而且心裡還挺高興的,拿一封他與房遺直往來的書信,竟然交好了武元慶,這買賣太劃算了。
為了拉近他跟武元慶的關係,劉文瑾隔了兩天,叫上了武元慶兄弟倆,又去喝了一頓花酒,這頓,是劉文瑾請的客。
喝酒閒聊的時候,劉文瑾就提到了房遺直,他說他跟房遺直關係非常好,等下次房遺直再來荊州,他做東,叫著房遺直跟武家兄弟一起出來喝杯酒,介紹他們也認識一下。
那天武元慶也是喝多了酒,劉文瑾說完話,武元慶哼笑著說道,‘房遺直怕是以後都來不了荊州了,他參與謀逆,人已經被拿,正在押往長安城大理寺的路上。’
劉文瑾馬上追問武元慶,到底怎麼回事。
武元慶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他沒告訴劉文瑾房遺直為什麼參與謀逆被抓,但卻威脅劉文瑾說,房遺直謀逆,都是他劉文瑾害的。
若是劉文瑾把這件事告訴給了張泰憲,又或者對旁人說了出去,第一個被抓的就是他劉文瑾,一旦劉文瑾被抓,他爹劉柬都保不住他!
劉文瑾也不傻,一聽這話,馬上明白了過來。
問題肯定出在了自己給武元慶的那封信上。
那一整晚,劉文瑾都沒睡,躺在床上,劉文瑾翻來覆去的琢磨著這件事。
雖然劉文瑾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若與他有瓜葛的話,就隻在那封信上。
那封信的內容沒問題,都是兩人之間的一些談話,牽涉不到任何跟謀逆有關的事。
而且,沒人知道他把那封信給了武元慶,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人因為這件事找到他劉文瑾的頭上。
哪怕有一天,真有人找到了他劉文瑾,打不了就說那封信丟了,或者找不到了,誰也不可能因為一封他與房遺直來往的書信而定罪於他!
想通了這件事後,劉文瑾便覺得,這件事跟他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可劉文瑾自己都不知道,房遺直的私章,隻有跟他的書信往來中才會用到,不然的話,這事還真就找不到劉文瑾的頭上。
“你說的武士彠,可是太上皇所封的義原郡開國公武士彠?”李恪皺著眉詢問。
劉文瑾急忙應道,“對對,就是義原郡開國公武士彠,現任荊州都督!”
說武元慶是誰,房俊還真不知道。
可你要是說武士彠,這個房俊知道啊,那不是女皇武則天他爹嗎?
怎麼的,這事兒還跟他們老武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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