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蠻僅僅用了六分鐘，便回到了香江。
這三十馬赫的速度簡直太爽了，比去的時候快了十倍！
他直接現身在倉庫警衛室之中，先拿起傳呼看了一眼，正好傳呼響起。
他立刻回撥了過去：“什麼情況？”
“我還想問你呢，你的人不是在船上嗎，現在什麼情況？”邱寶珍納悶，她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棋子的感覺很不好，連自己起什麼作用都不確定。
“我還以為你有cia的消息。貨輪已經被核潛艇擊沉了，但核潛艇也暴露了位置，我的人也得手了，核潛艇沉入了印度洋，應該被水壓擠爆了吧。我記得落山雞級核潛艇的極限下潛深度是五百三十米，可印度洋有幾千米深。”
“天啊，你的人怎麼做到的？”邱寶珍駭然問。
“這就是秘密了，你要是我老婆，嗯，我也不能告訴你。”
邱寶珍回過神來，嬌嗲地一笑：“爸爸，我想去看你。”
“今天算了，我在處理水晶，沒工夫。”
“咦，你怎麼處理水晶？”
“這個比擊沉核潛艇還秘密，全世界隻有我和杜玉手知道水晶的秘密，內地軍方大佬問也不好使。”
“這麼說擊沉核潛艇是杜玉手乾的？”邱寶珍反應極快，她可是知道杜玉手的，凡是和趙蠻類似的奇人都調查過，隻是始終查不出杜玉手的根腳兒，那是最神秘的一個。
“呃，你說什麼？明天再說吧。”趙蠻掛了電話。
邱寶珍趕緊向上彙報，最後欣喜地問：“趙蠻有杜玉手這種強大的臂助，我們現在可以和趙蠻結盟了嗎？”
上麵的指示是：“不能。他和內地高層密談了二十天，談的什麼？我們正和內地談判，天生利益衝突，還是儘量維持平衡吧。”
“好吧。”邱寶珍儘量掩飾著失望，掛了電話。
然後枯坐在那裡，滿心的惆悵。
倉庫之中的趙蠻卻微微一笑，這女人真是儘力了。
他決定給邱寶珍一點信心。
邱寶珍猛地眼睛亮了，她心底冒出一個念頭，找趙蠻！
一念及此，就不可遏製，立刻開車趕到了倉庫，把自己本田停在趙蠻的奔馳旁邊。
還沒等她敲門，倉庫大門已經開了。
趙蠻笑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今晚給你兌現我的承諾。”
邱寶珍頓時激動的直接撲進了趙蠻的懷裡，願望終於成真，她完全沒看到倉庫是空的，趙蠻的意念讓她以為水晶還在，她隻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爸爸，我永遠是你最忠誠的女兒，一直到死！請告訴我一個秘密吧，隻有我們兩人知道的秘密，讓我死而無憾！”
果然間諜的基因都是骨子裡帶的，索要的禮物都是情報。
趙蠻捏了她一把，“好，告訴你一個隻有我知道的秘密，杜玉手在哀牢山就被我殺了，那就是我去哀牢山的目的，不要說出去，也不要再問，讓我看到你的忠誠。”
邱寶珍感覺自己的判斷全部被推翻，但她真的沒有再問，隻是把自己整個人綻放開來。
倉庫仿佛變成了玫瑰園，一枝獨放便是春。
……
邱寶珍在天剛亮的時候，就非常懂事地離開了倉庫，她回到住處，打電話向上級彙報了一遍，隻是沒提杜玉手，其它都沒必要隱瞞，畢竟睡趙蠻就是她的任務。
“你沒看見包培慧和花姐？”上級有些意外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