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邱寶珍肯定地說。
但上麵也沒懷疑，畢竟這種小事沒必要說假話，隨即又問：“你說倉庫裡的水晶還在？”
“在啊。”邱寶珍有些詫異，“這有什麼可懷疑的？每天都要卸貨。”
“有沒有木箱裝的水晶？”
“沒有。都是散裝的。”
“那就合理了，蘇國送去的水晶是木箱裝的，看來他用掉了一部分，一定要查清楚他用來乾什麼。”
“是。”邱寶珍掛了電話。
趙蠻收回了精神力，終於放心了，邱寶珍是忠誠的，沒提杜玉手。
他把倉庫門一鎖，直接開著奔馳回到家中。
隻是一個念頭，保鏢看到的畫麵已經改了：趙蠻帶著兩女一起回來的。
隨即又拎著一個箱子下樓，仿佛雪瑤那門鎖不存在，打開門便走了進去，背後站崗的保鏢嘴角微抽。
雪瑤剛洗漱完畢，還穿著睡衣，玲瓏畢現，但她卻沒有扭捏裝純，因為她本來就純，想到的都是正事，她連忙說：“老板，忘了告訴你，那水晶合約我已經續簽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這箱子裡是落山雞級核潛艇的資料，你找個合適的機會交上去。倉庫的裡的水晶已經悄悄運走了，不要說出去。”
雪瑤驚詫：“我不說就沒人知道？”
趙蠻愛憐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秘書不是你這麼當的，學會聽話，而不是質疑。”
雪瑤一窘，“老板，我錯了。”
“嗯。裝載小葉紫檀的貨輪，已經被核潛艇摧毀了，你一起彙報上去。上麵如果重提那五千萬斤黃花梨的事，你直接買下就行了。”
“是。”雪瑤這次學乖了，沒問核潛艇哪去了。
趙蠻轉身回樓上了。
雪瑤帶著保鏢重新趕到倉庫，果然是空的。
她叮囑保鏢不要說出去，然後等著新的水晶流入倉庫。
詭異的是，進入倉庫的司機離開之後，都認為倉庫裡是滿的。
真的是雪瑤不說就沒人知道。
終於，小葉紫檀交貨期限到了，正好一個月。
邱寶珍打過電話來：“老板，瑞銀拒絕履行協議退款，因為阿三說是你搶走了小葉紫檀，擊沉了貨輪。證據有兩點，第一就是黃花梨的消失，證明你乾過這種事，有這個能力。第二是貨輪消失的位置，海麵上搜索不到任何漂浮的圓木。”
“小葉紫檀不是入水即沉的嗎？”趙蠻反問。
“老板，小葉紫檀隻能沉水，不能沉海，浮力不一樣，至少不會沉到二十萬噸圓木，一根兒都看不見。”
“那就彆要了。”趙蠻輕鬆地說。
邱寶珍嚇一跳：“老板，這事不能退，退了等於坐實罪名，他們會告你殺人搶劫，這就不是錢的事了，還得賠償貨輪的各種損失，還得承擔法律責任，名聲儘毀。”
趙蠻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彆要了，交給我。這事背後是大漂亮，找瑞銀有屁用，他們敢和我叫板嗎？”
“噢，懂了。”邱寶珍放心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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