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站起來攔住手下,笑著走到唐豹耳邊低聲說:“你猜得沒錯,我就是想算計你!你跟雷耀陽他們聯手對付我,這事我可沒完。今天我可不是來找你閒聊的,我是來要你命的!”
唐豹一聽這話,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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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根沒想到陳鬆這麼快就知道了他的計劃,還特意設了個局來對付他。
於是唐豹二話不說,拔刀就朝陳鬆砍去。
在外人看來,就像是陳鬆剛一張嘴,他就跟發了瘋似的撲了上去。
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陳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一隻手抓住刀刃,另一隻手猛地用腦袋撞向唐豹的臉。
唐豹眼前一黑,站都站不穩了,搖搖晃晃地往後退。
陳鬆惡狠狠地說:“唐豹,我好心好意給你時間籌錢,你居然想殺我!小喇叭,把這些洪義的小嘍囉都給我解決了!”
隨著一聲令下,和聯勝的小弟們立馬掏出了刀具。
陳鬆的手下大豬和猴子衝進人群裡,開始瘋狂地動手。
唐豹很快緩過神來,悲憤地喊道:“太子鬆,你使詐!”
但還沒等他說完,陳鬆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幾拳下去,唐豹已經說不出話了,嘴裡不停地往外冒血。
這次到油麻地,唐豹那是做足了功課,帶了好些個手下過來。
可一看見老大被打得那叫一個慘,再加上陳鬆那邊勢力確實太大,洪義的人立馬就垮了,被衝得七零八落。
陳鬆看準機會,連著乾掉了好幾個洪義的人,這才停了手,剩下的那些嚇得全跑了。
回到老窩,手下們已經開始收拾戰場了。
這時候的唐豹,就剩一口氣吊著了,不死也得落個重傷的下場。
陳鬆看了眼快不行的唐豹,跟旁邊的不知鈥舞說:“小舞,你有沒有什麼招兒,能讓他下半輩子再也張不開嘴?”
不知鈥舞可不是那種光好看沒本事的人,她可是個真忍者,擱現代那也是頂尖的特工!
不知火流的忍術裡有很多折磨人和審訊的招數,她玩得可溜了。
一聽陳鬆這麼說,不知鈥舞笑得那叫一個迷人:“這事包在我身上!”
……
到了下午,重傷的唐豹被抬到了飛瓏麵前。
看著快咽氣的唐豹,飛瓏能不氣嘛。
唐豹可是他同母異父的親兄弟!
飛瓏真想立馬找陳鬆拚命,可他是社團的頭兒,隻能強壓著火。他對手下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弄得這麼亂?”
那手下嚇得直哆嗦,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飛瓏聽得那叫一個愣,唐豹居然主動去找太子鬆的茬,這也太出乎他意料了。唐豹雖然平時脾氣暴,但也不至於這時候犯渾吧?
可事已經出了,旁邊還有一堆看熱鬨的,想解釋也沒用了。
正頭疼呢,大哥大響了。手下接起來給他,說是魏叔打來的。魏叔是洪義社的老一輩,也是飛瓏以前的上司,威望那是杠杠的。
魏叔就是想問問聯勝的事:“鄧威找我施壓了,說這事你得給個說法。你是老大,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但你得把社團的利益放前頭。”
飛瓏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就先談談吧。”
當天晚上,灣仔樺酒樓。
洪義社和聯勝的人都來了,那氣氛緊張得跟要打仗似的,連差佬都派人來盯著了。
不一會兒,幾輛車開了過來,鄧威、林懷樂、串爆和陳鬆下了車,手下們把整條街都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他們上樓一看,洪義社的人早就在那兒等著了。
兩邊坐下後,鄧威平靜地說:“陳鬆,為了讓大夥兒都明白,再說一遍事情的經過吧。”
陳鬆傲慢地說:“爺爺,沒什麼好說的。飛瓏哥的鐵哥們兒在我那兒借了五百萬不還,他親兄弟唐豹直接來找我茬了。這事大夥兒可都瞧見了。”
……
陳鬆拍了拍手,讓手下把悶堅給拽了出來:“飛瓏哥,您是前輩,我給您麵子了。現在事情鬨這麼大了,您說怎麼整吧!”
悶堅一看見飛瓏,立馬躲到他後麵,指著陳鬆大喊:“乾哥,這家夥出老千,我沒欠他五百萬!”
陳鬆冷笑一聲,吩咐手下把借條遞到飛瓏眼前:“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昨晚好多人都看見他怎麼出老千了,還敢反咬一口說我作弊?不信的話,我現在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那個悶堅實在是煩人精,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替他說話。
飛瓏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堅決地說:“悶堅實欠的債,我來還。”
“行,那咱們再來談談唐豹的事情。”陳鬆接著說,“他跑到我的地盤上想取我性命,這事該怎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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