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啯漢和蔡寶建都離開了,身邊隻剩下山崎瓏二陪伴。
想起來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陳啯漢笑嗬嗬地說:“鬆哥還記得我,真是我的榮幸。”
陳鬆道:“彆囉嗦了,去和猴子好好配合,你倆聯手,誰都不敢招惹。在宛宛打出名堂那是遲早的事。”
陳啯漢點頭,“明白了,多謝鬆哥操心,就為這點小事。”
“這點小事還值得你倆大哥費心?”陳鬆說,“那個叫飛平的,已經被解決了,他的那些手下,不是斷胳膊就是瘸腿,總算是擺平了。”
……
陳啯漢哼了一聲,“那家夥死的時候,我送了他一程,現在想想,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那個女人,我給了她點錢,讓她轉行乾彆的了。”
他說話吞吞吐吐的,但陳鬆聽懂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誰也不許再提。
“行。”陳鬆隻說了這兩個字,接著說,“到了宛宛給我發個信息,我這兒還有事,就先這樣。”
掛斷電話後,陳鬆想了想,撥通了瘋狗的電話。
瘋狗接電話的時候背景聲音很亂,不是在唱歌就是在跳舞,明顯是在那種娛樂場所。
“鬆哥。”
瘋狗一看是陳鬆打來的電話,揮了揮手把身邊的人推開,給自己騰出點地方,幾秒鐘後,他就站在了相對安靜的走廊裡。
“鬆哥,您吩咐。”瘋狗說道。
陳鬆直接切入正題,讓瘋狗帶幾個人去河圖花苑一期,說那兒有人找麻煩。
“你趕緊去。”
瘋狗二話不說,“馬上就走。”
一個小時後,瘋狗帶著三四十個人,開著五六輛車,直奔河圖花苑一期。
車還沒停穩,瘋狗就從副駕駛跳了下來,其他人一看他下來了,也都跟著跳下車,拿著鋼管之類的家夥,朝門口衝去。
可是到了門口,什麼也沒看見,瘋狗直接去找工地的工頭。
“不是說有人找麻煩嗎?人呢?”
工頭罵道,“聽見你們來了,人家早就跑光了。”
“往哪兒跑的?”瘋狗追問。
工頭指了指旁邊一條小巷,“他們分頭跑的,不過走這條路的人最多。”
瘋狗轉身就走,對小弟們喊,“上車,追!”
三四分鐘後,他們就追上了那些人,一頓猛打,把對方打得連爬都爬不起來,瘋狗這才從地上揪起一個。
“你們是誰派來的?說!”
被揪起來的小弟疼得直叫喚,“是土石哥讓我們來的。”
“土石哥?哪個土石哥?”瘋狗怒吼,“我他媽壓根沒聽說過,他是哪個社團的?”
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冒充大哥。
小弟哭得稀裡嘩啦地說:“是聯合社的那個土石哥。”
“他現在躲哪兒呢?”瘋狗問。
“通常在尖沙咀亮哥的遊戲廳裡混。”小弟連忙答道。
瘋狗一把將小弟甩在地上,對著手下兄弟們吼道:“走,去亮哥的遊戲廳!”
路上,他又給哈迪倫打了個電話。哈迪倫掌握著陳鬆的情報網。
五十個生化戰士把香江的社團摸得一清二楚,再加上那些正在發展的嘍囉。有事找哈迪倫準沒錯。
“老哈,幫我找個人,聯合社的土石哥。”
哈迪倫回道:“我現在正忙著呢,得過會兒才能幫你。”
瘋狗連忙說:“拜托了,我這事急,鬆哥也等著結果呢。”
一聽“鬆哥”這倆字,哈迪倫歎了口氣,“好吧,我會儘快的。”
二十分鐘後,瘋狗的手機響了,他立馬接起。
“老哈,找著沒?”
“這家夥在聯合社裡算個人物,尖沙咀博覽街的一霸,靠外圍生意起家,手下有上百號人呢。”
哈迪倫翻著資料繼續說:“十年前還當過聯合社的堂主,不過現在退休了。”
“靠,一個退休的家夥,手下還養著一百多號人。”瘋狗叼著煙,語氣波瀾不驚。
哈迪倫也淡淡地說:“這有什麼難的,多花點力氣就能擺平。”
一百多號人嘛,戰鬥時可能稍微麻煩點,耗時久點,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瘋狗說:“我去之前,先去吃點羊蠍子,空腹打架使不上勁。”
“哈哈,沒問題。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忙去了。”哈迪倫說完就掛了電話。
瘋狗對開車的小弟說:“彆去亮哥的遊戲廳了,改道去勃蘭街那家羊蠍子店。”
小弟笑著說:“謝謝瘋狗哥,那家的羊蠍子太好吃了,吃一次能回味好幾個月呢。”
瘋狗吸了口煙,“待會兒彆吃撐了,彆到時候打起來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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