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到陳鬆跟前,“鬆哥,坐這個,這個不響。”
你看,山崎瓏二這人做小弟還是挺到位的,他不是偏心,是懂得怎麼關照老大。
陳鬆坐定後,王老板站得跟標杆似的。
“你也坐吧。”
王老板這才敢坐下。
坐好後,陳鬆問,“還剩多少箱貨?”
王老板答,“還有七八箱呢,這批貨值五百多萬,我舅舅那邊也不敢太張揚,隻能分批運過來。”
“這邊現在囤了快五十萬的貨了。”
說到這兒,他看了看陳鬆。
“五十萬的貨,那個李老板就要五十萬的貨,對吧?”陳鬆問。
走私這檔子事,最上遊在河蘭,到了咱們這兒就交給了阪崎良,再由他轉手給王老板。
王老板肯定地說:“沒錯,那家夥行事謹慎,再加上最近廠裡效益不好,隻能拿出50萬。”
陳鬆說,“那就把貨給他吧,分批給,省得到時候還得找地兒囤貨。”
“明白了,那給他貨的時候,要不要給他定個賣價的規矩?”王老板小心翼翼地問陳鬆。他怕李老板拿到貨後亂定價,擾亂了市場秩序,以後他們再出貨就難了。
陳鬆笑了笑,“頭一批嘛,總得讓人家占點便宜,沒理由賣便宜。讓他嘗點甜頭吧。不過你想得挺周全。”
“要是下次再一起出貨,可以這麼做。”
王老板也笑了,“謝謝鬆哥誇獎。”
他心裡頭琢磨,“陳鬆還是挺能聽進意見的,以後得多提點建議。”
“你舅舅那邊給了多少?”陳鬆問。
王老板先是一呆,然後說,“給您一半。”
“一半?你可真夠大方的。”陳鬆喝了口水說。
王老板樂了,“沒辦法,我舅舅那脾氣我清楚,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我不給他多點甜頭,他哪肯冒險。”
“等咱們這邊的事辦成了,以後有的是錢賺。”說到這兒,他滿臉笑容。
現在他日子過得挺舒坦,手下管著兩個工廠,還和陳鬆合夥開了家公司,雖說股份不算多,但賺得還真不少。
最關鍵的是,有了陳鬆這個靠山,他做起其他事來也底氣十足,不用怕有人找麻煩,像是什麼保護費之類的瑣事,壓根不用他操心。
再說了,他和陳鬆這次合作的新項目,明顯能讓他賺得盆滿缽滿!就算分一半利閏給舅舅,那也是穩賺不賠的大買賣。
陳鬆聽了這話,嘴角微微上揚,覺得這位王老板挺機靈,不貪圖眼前的一點小便宜,眼光放得長遠,是個適合長期合作的人。
“鬆哥,這麼晚還來打擾您,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吩咐?”王老板問道。
陳鬆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說:“就是來看看你。”他稍微停了停,“五百萬的貨,對我來說,不算多也不算少。”
“不過這條路要是走通了,那以後可就是財源滾滾了。”
王老板笑著回應:“我懂您的意思。”
陳鬆又交代了幾句,說完就起身走了。回到皇蒂道的地盤,隨便洗了個澡,往床上一躺,立馬就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醒來時腦袋還有點懵,洗漱了一番才清醒點。走到大廳,眼尖的小弟就問:
“皇蒂,想吃點什麼?”
陳鬆要了碗皮蛋瘦肉粥,還點了一斤牛肉。
“泰山跑哪兒去了?”他突然問道。
小弟連忙跑去打聽,不一會兒就把吃的端來了。陳鬆邊吃邊問:“泰山到底去哪兒了?”
“他說去找一個姓趙的了。”
陳鬆一聽,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趙要瀚”這個名字。
“行,我知道了。”小弟恭敬地退了下去。剛吃完飯,電話就響了。
“孫老板,什麼事?”
陳鬆打了個哈欠,昨晚熬夜了,沒睡夠。
孫老板是他的建材生意夥伴,最近剛拿下新界的一塊地皮。
“鬆哥,有人闖咱們地盤了!”
陳鬆挑了挑眉:“誰?這麼大膽子。”
孫老板一臉苦相地說:“說是聯合社的,要找什麼麻雀的麻煩,還說是在你的地盤上。一下來了三十多人,拿著家夥把出口給堵了,車都進不去,工程都快停了。”
聯合社找麻雀的麻煩?這事聽著挺新鮮。麻雀在聯合社裡排名靠後,一直不受待見,誰能給他添麻煩?多半是債主找上門了吧。以前靚坤收拾過這種人,把對方治得服服帖帖的。
“好,我派人過去,彆急。”陳鬆掛了電話,想起陳啯漢正在去宛宛的船上。
陳啯漢在船上閒得無聊,隨手摸著身邊的阿麗,玩了兩天就覺得沒意思了。
接到電話後,他頓時高興起來。剛離開就開始想念陳鬆和香江的生活。
“鬆哥,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陳鬆笑著說:“媽的,有人在我工地上搗亂,一時衝動就打給你了,打通才知道你在去宛宛的路上。”
陳啯漢、蔡寶建、山崎瓏二,這三人是最早跟隨他的格鬥高手,他們情誼深厚,也是他最為看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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