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剛才說的話,也不能全當真。他肯定和微絲關係匪淺……他倆支持自己,再加上那些立場不堅定的人,自己連任的勝算肯定大多了。
到時候,給陳鬆、微絲他們一些甜頭,那是必須的。
“大浦嘿,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講的?”鄧威直勾勾地盯著大浦嘿。
大浦嘿的臉色還沒緩過來,嘴角抽動著,冷冷地蹦出一句:“我大浦嘿向來言出必行,這事就這麼算了。”
陳鬆走上前,攙扶著微絲坐在了沙發上。一看見啤酒瓶碎片上的那片血跡,他的眼睛猛地一縮:“你這可能是傷到動脈了,還有好多玻璃渣子在肉裡呢,得趕緊去醫院看看。”
他心裡頭有點埋怨微絲,心想稍微跪一下不就好了嘛,乾嘛非得這麼狠。女孩子嘛,身上留疤多難看呀。想到這兒,他突然愣了一下,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她身上有沒有疤呢,又不是他女朋友。但轉念一想,她是自己的手下,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微絲輕聲說:“好。”她也覺得血不停地流,身子有點撐不住了。
陳鬆趕緊打了個電話,把守在門口的九頭身給叫了過來。九頭身又趕忙把微絲的手下大底也叫了過來。
兩人一人抬一隻腳,把微絲給架了出去。
這時候,大浦嘿也撐不住了,喊著手下送他去醫院。
機靈的小弟趕緊拿來掃帚和垃圾桶,把玻璃碎片和血跡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切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鬨,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鄧威領著他們進了包廂,一開口就說:“現在賺錢得高調點,做事得低調些。香江的有錢人多得是,認識一個就能帶你一起發財。”說著,他轉向陳鬆,說道:“你們都得向阿鬆學學,他腦瓜子靈活,搞出了不少新花樣,賺到了第一桶金。你們跟著學,也能撈點好處。彆那麼死板,老是那幾招,搶銀行、偷麵粉什麼的……”
陳鬆聽了直搖頭:“爺爺,您彆這麼說,我也還在摸索著呢,賠錢的時候,我都想從天台上跳下去了。”
林懷樂在一旁笑著說:“你這樣都想跳樓,那我這種更慘的不得跳了十多次?”
陳鬆看了他一眼,大笑起來,心裡頭琢磨著這林懷樂心思太多,剛才還那樣呢,現在又換了個樣,不知道又在盤算什麼。我這命怎麼這麼不順呢,周圍的人不是豺狼就是虎豹。
就在這時,裡的霓虹燈滅了,白熾燈亮了。師爺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舞台上,手裡拿著話筒。
“尊敬的各位來賓,親愛的同事們,我們和聯勝成立七周年的慈善晚會現在開始。首先,請阿公上台說幾句。”
鄧威站起身來:“這麼快就開始了?那咱們走吧。”
晚會那會兒,鄧威頭一個站出來捐了五十萬,陳鬆緊跟其後捐了九十萬,其他人掏的錢都沒摸到五十萬的邊兒。這一晚上,大家夥兒愣是湊齊了快七百萬,這在眼下可真算得上是天文數字了。記者們哢嚓哢嚓拍個不停,估摸著明天這些照片就得鋪滿各大報紙的頭條,畢竟嘿社團辦的慈善晚會,想不吸引人眼球都難。晚會快接近尾聲的時候,一位六十多歲的老爺子,穿著馬來西亞的民族服飾,頭戴氈帽,身後跟著六個膀大腰圓的保鏢,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進了會場。
鄧威一看見這人,立馬就笑了,說:“可算是把他給盼來了。”說完,起身就迎了上去。
陳鬆正啃著切好的蘋果呢,一看見這陣仗,心裡頭就開始嘀咕了,這到底是哪路神仙,能讓鄧威親自出門迎接?不光他這麼想,林懷樂他們也是,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袁狗和大d也是緊隨其後,跟著鄧威就過去了。
鄧威領著那個“氈帽男”進了包廂,隨後師爺蘇也客氣地把看戲看得正歡的陳鬆他們給叫了進去,介紹道:“這位是從馬來西亞遠道而來的拿督猜查先生。”
陳鬆一聽,心裡頭咯噔一下,馬來西亞的拿督?他記起來了,這人是個騙子,以前騙過陳浩喃搞遊艇項目,背地裡還和陳浩喃的死對頭司馬浩喃勾肩搭背的。後來因為被人給舉報了,就進了監獄。
他怎麼不去找洪興,反倒跑到勢頭正猛的和聯勝這兒來騙人了?陳鬆一想就明白了,陳浩喃沒了,洪興又因為火石州那檔子事還沒緩過神來;東星也被滅了。所以拿督這是盯上了正在崛起的和聯勝。
陳鬆想到這兒,嘴角不禁上揚,開始琢磨著怎麼利用這個情況。
鄧威開始給拿督介紹各堂主,說到陳鬆的時候,拿督那是滿臉堆笑:“皇蒂鬆,香江最火的明星,我知道,而且他還特彆會賺錢呢。”
這時候,一個穿著嘿色包臀長裙、踩著高跟鞋、披著長發的女人走了進來,聲音嗲嗲的:“拿督,不好意思,我有點事來晚了。”
陳鬆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馬來妹,注定要成為陳浩喃女人的那個女人。不得不承認,她的氣質和身材那是真的沒得挑,年輕時候的莫問微……一眼望去,就是那種能讓人眼前一亮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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